第一卷 第325章 時傾瀾新馬甲——瀾教授
時傾瀾靈動的美眸輕眨了下。
她側眸疑惑地望着男人,未等反應過來,便見一道黑影旋即鋪天蓋地壓了下來。
薄煜城一隻手放在腰側解開安全帶,另外一隻手攬過女孩的腰将她扣在懷裡,熾烈而又霸道的吻落下,直到女孩氣喘連連……
“你……”時傾瀾輕輕咬了下紅唇。
她此刻雙眸含水,被吻得情動而潋滟着些許波光,那唇瓣更是殷紅得嬌豔欲滴。
女孩有些緊張地側眸望向窗外……
雖然車窗是被特意設計過的,外面的人看不清裡面的情形,但畢竟還有車前身的擋風玻璃,校門口人來人往很容易被注意到。
時傾瀾咬着唇,“會有人看到的!
”
她的嗓音有些嬌嗔,還含着些許埋怨的意味,生怕被來往的同學看到這副情境。
小手抵在男人緊緻的胸膛上懊惱一推,她立刻推開車門下車,一溜煙便小跑掉了。
“呵……”薄煜城绯唇輕勾。
性感而富有磁性的笑聲從嗓間溢出,他的唇瓣上還沾着女孩香甜的味道,剛剛柔軟的觸感似乎還未消散,令人有些回味。
他輕輕舔了下唇,大概也是因為情動,那狹長的眼眸眼角有些微紅,此刻看着妖孽。
直到時傾瀾的身影消失于眼前……
薄煜城才重新發動了邁巴赫驅車離開。
“臭流|氓。
”時傾瀾眸中盡是懊惱。
她一邊小跑着,一邊擡手用手背輕輕地擦着唇,生怕被别人看出什麼蛛絲馬迹。
就在這時倏爾聽到有人高喊,“傾姐!
”
聞言,時傾瀾旋即頓住腳步側眸望去。
姜止将書包撂到身後單肩挎着,一副痞裡痞氣的模樣邁着大步走來,“真是你啊!
”
“姜哥。
”時傾瀾紅唇輕翹起些許弧度。
她聽說姜止也考到了帝都大學,但因為軍訓期間管理較嚴,一直都沒能碰到面。
“爺還以為看錯了呢。
”姜止邪肆勾唇。
褪下高中校服的少年更添幾分味道,他穿着寬松的黑色T恤,紅白字母交替印在上面,下身是條嘻哈風格的褲子,足蹬闆鞋。
少年眸光飄了飄,探着時傾瀾身後似在尋人,半晌才問,“小短腿沒跟你一起?
”
聞言,時傾瀾妩媚的眼眸微微挑起。
她紅唇淺笑,“姜哥消息還挺靈通啊,沒見着面就已經知道我們是室友了?
”
否則姜止不會直接問出這個問題。
畢竟她跟藍楚不是一個學院,若非刻意相約或公共課,相遇的可能性也不會很大。
“昂。
”姜止漫不經心地應了聲。
他眸底閃過些許不自然,不過一瞬而散。
少年仰眸望着天空,随意地踢了踢腳下的小草,“誰讓她一聲不吭就從茗城溜了呢。
”
暑假還想找她嗨來着,愣是沒找到人,尋思着開學之後就能見到,奈何帝都大學實在太大,想找個人也沒有那麼簡單。
時傾瀾紅唇輕翹,“我軍訓後就沒有繼續住校,你可以去藝術學院找她。
”
姜止更是佯裝不在意地撇了下唇。
他擡手用拇指輕擦着唇角,冷嗤道,“誰想去找她啊,還不是怕她太蠢丢了。
”
畢竟高考結束後就沒再有藍楚的消息,這妞一直奇奇怪怪行蹤不定,也沒聽她提過家人什麼的,還真叫人擔心怕她把自己搞丢。
“是嗎?
”時傾瀾的眸光有些意味深長。
姜止眸光閃了下,趾高氣昂地挺直腰闆,傲嬌地仰起臉蛋,“那不然還能怎樣?
”
他刻意揚高了聲音好像顯得底氣很足。
時傾瀾眉尖輕揚,雖然看出了些什麼卻并未拆穿,隻是心底感覺有些可惜……
姜止恐怕不知道藍楚已經結婚了。
“那你可以放心了,小楚兒她好着呢,你可以不擔心了。
”時傾瀾啟唇道。
姜止大聲反駁,“誰說爺擔心她了!
”
就單純看在三年同學的份上,難得一起考進同一所大學,象征性地打聽下基本情況。
“行行行沒擔心。
”時傾瀾輕聳肩膀,“那你以後可别再來找我打聽小楚兒的行蹤。
”
說着,她便擡手在唇邊做了個拉上拉鍊的手勢,随後美眸輕眨,“無可奉告。
”
音落,女孩便邁開修長的腿離開。
姜止擡手握住書包肩帶往肩膀上一扯,吊兒郎當地跟了過去,“教學樓順路。
”
不過他們兩個并不在同一幢教學樓。
姜止跟時傾瀾揮手道别,擡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箭步流星地往樓裡沖……
時傾瀾看着那道仿佛潇灑實際狼狽的背影輕啧了聲,随後悠然地往教學樓裡晃。
“嗡——”
但這時手機卻頻頻震動了起來。
女孩摸出手機接了電話,聽着對方叽裡呱啦,她應道,“知道了,我過來就是了。
”
……
帝都大學,醫學院教授辦公室。
時傾瀾坐在辦公桌前,修長的雙腿懶散地交疊,擡眸望着眼前笑眯眯看着自己的老頭。
“丫頭,再考慮考慮嘛。
”江博甯那有些斑白的眉毛不懷好意地輕挑兩下。
他将雙手負在身後,微微躬着身,“你就幫醫學院出套卷子,新生入學測試必須給個下馬威,我沒當過教授出題水平不行啊。
”
帝都大學身為華夏最高學府,不管哪方面都有些許與衆不同,對學生更是甯缺毋濫。
因此,即便大家已經在高考斬獲高分,獲得了帝都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但開學後仍舊随時可能面臨着被勸退的危險……
正式開學第一天,所有大一新生都需要接受院裡的檢驗,通過入學測試檢驗水平。
這就逼迫着新生們在入學正式接觸這門專業課之前,就需要自學了解些基礎知識。
時傾瀾紅唇輕翹,“江院長,我可是以學生的身份考進來的,您讓我出題?
”
雖然她是學生江博甯是教授……
但此刻教授卻站在辦公室裡彎着腰,學生霸占着教授的辦公椅不亦樂乎。
“害。
”江博甯無所畏懼地擺了擺手,“你到底是不是學生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
他其實都沒想着真的能教她點什麼,單純隻是想來帝都大學盯着她,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瞅着時機好把她逮回去繼承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