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飯,就已經是傍晚了。
然後兩人挑選了一部電影來看,看着看着,也就晚上了。
當然了,電影也沒有怎麼看,心思都沒有在那個上面。
宋晚星覺得自己這兩天過得特别得荒唐,好像都沒有做别的事情。
但是,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好像轉眼之間,周末就過去了。
周一的早上,宋晚星是要去上課的。
靳澤送宋晚星去學校。
去學校的這段路,靳澤很熟悉,畢竟先前自己一直去的上班路。
現在,靳澤沒有在學校工作,而是回到了靳氏,力挽狂瀾。
半個小時的車程,靳澤将宋晚星送到了學校門口。
他像個老父親一樣,跟宋晚星說:“專心上課,不要分心。
”
“知道了。
”
“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老師,不要覺得不好意思。
”
宋晚星輕笑出來,“我覺得你把我當成小孩子,就像叮囑女兒去上學的老父親。
”
“你要叫我爸爸,也不是不可以。
”
宋晚星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你過分了啊。
”
靳澤倒是一臉的坦然,“我什麼都沒說,你臉紅什麼?
”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宋晚星臉紅,反正就隻想快點從車上下去。
結果車鎖在靳澤那邊鎖住了,宋晚星回頭,嘴唇就跟靳澤的貼上了。
但就是淺嘗辄止的吻,靳澤說:“goodbyekiss。
”
靳澤在某些事情上,還是挺有儀式感的。
讓宋晚星覺得,跟他談戀愛,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他們這樣婚後戀愛的,能把日子過成這樣,也是非常不錯了。
可能是因為這兩天在靳澤那邊,宋晚星過得尚且開心,所以今天來到學校,狀态也是非常不錯的。
但是剛進校門,沒走多久,一輛車子就停在宋晚星邊上。
宋晚星扭頭一看,車子是賀時禮的。
早上的課,就是賀時禮的。
賀時禮降下車窗,跟宋晚星說:“上來,我捎你一段。
”
其實校門口到上課的地方,并不是很遠。
但看賀時禮這個樣子,大抵是有話要跟她說的。
想到這裡,宋晚星便上了車。
上車之後,宋晚星系上了安全帶,問了一句:“賀教授,你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
“嗯,”賀時禮并不拐彎抹角,“剛才我看到是阿澤的車送你過來的,你們這兩天在一起嗎?
”
“對的。
”宋晚星應下。
賀時禮現在也是知道宋晚星其實是傅家的人。
這兩天,在上流圈子裡面都已經傳開了。
都說,宋晚星這是落難千金,這算是走了八輩子的運了,找到了自己的家人。
不過,賀時禮對這件事并不感興趣。
他在意的……
宋晚星思索片刻,說道:“賀教授,這兩天我試探過阿澤的口風。
他其實知道靳氏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似隻不過現在這種微妙的氣氛下,也不好跟你的關系和以前一樣。
這樣的話,你在賀家也很難做。
”
賀時禮在意的,其實就是他跟靳澤的友情。
他是個非常浪漫又注重感情的人,那麼多年的友情,賀時禮當然不希望就這樣因為家庭的緣故而宣告結束。
賀時禮松了一口氣,說道:“謝謝你啊晚星,我這些天就是為這個事情操心。
”
“其實,阿澤也是非常在乎你們這段友情的。
隻不過,現在他需要時間來處理這些事情。
”
賀時禮:“其實家裡的事情,我都沒有參與。
生意場上的事情,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我不喜歡。
”
“那這個倒是跟阿澤還挺像的,阿澤也不喜歡利益場上的那些事情。
怪不得你們能成為朋友。
”
能成為同頻率的朋友的人,多少是在某些觀念上,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