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陶欣瑗話鋒一轉,說:“但是晚星跟她老公是相親認識閃婚的,沒什麼感情基礎。
就是因為各種現實因素,組成的家庭。
”
“也就是沒有感情基礎。
”傅景行倒是挺會抓重點。
陶欣瑗回:“可以這麼說吧。
但是你想幹嘛?
人家現在是合法的,有證的!
你現在做什麼,就是男小三,和女小三一樣可恥!
”
越說,還越激動了!
傅景行冷嗤一聲,“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
我就是問問。
”
“哦……”陶欣瑗放下心來,“不過就算他們兩離婚,你也不可能,你們家不會同意你跟一個離過婚的女人結婚的。
”
這好像,說得有點遠了。
挂了電話,傅景行發現宋晚星給他發了消息,點進去一看,是宋晚星給他的轉賬。
那條領帶的錢,一分不差。
……
宋晚星今天回家還算早,手沒那麼疼了,可以簡單地處理一下食材。
動作慢點的話,還是能做幾個菜的。
而靳澤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廚房裡面一陣動靜。
他疑惑的換好鞋,走到廚房一看。
好家夥,先前才被傷到手的宋晚星竟然在廚房燒菜!
靳澤連忙過去,從她手裡接過了鍋鏟,将天然氣關掉。
有些嚴厲地對宋晚星說:“就是有太多像你這樣不聽醫囑的人,才會造成那麼多醫療之外的事故!
”
他很嚴肅,宋晚星直接被吓到。
緩了兩秒才回過神來,小聲回了一句:“我也沒有那麼嬌貴……”
靳澤的眼神,卻更加沉冷了,“非要等到傷口出血發炎,才知道厲害是吧?
再嚴重,就有可能截肢!
”
宋晚星怕了,“我錯了,在傷沒好利索之前,我絕對不做任何的重活!
”
接下來的廚房燒菜工作,是靳澤做的。
當然,是冷着臉做完的。
平常在醫院就看不得那些病人自作聰明,覺得他們醫生就是誇大其詞,明明一個小小的問題被醫生說的好像就要死了一樣。
不說百分百,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在用他們的經驗來挑戰醫生的專業知識。
等他将做好的菜端出去的時候,靳澤看到桌上放着一個橙色的袋子。
他不記得自己回來的時候桌子上有這個袋子。
疑惑的時候,隻聽着宋晚星跟他說:“靳醫生,其實我晚上做飯呢,主要是想表達一些對你的感謝。
但是飯呢,沒做上,這個禮物,你就笑納了吧!
”
宋晚星怕靳澤不明白,解釋道:“就是今天早上我們開會,學校那邊本來要将我開除的。
還要錢聰媽媽的錦旗送來得及時,不然我可能真的就要卷鋪蓋走人了。
”
靳澤挑眉,送錦旗的辦法的确是他跟錢聰媽媽提的。
不過這個主意一開始想出來的,并不是他,而是李钰。
隻是現在,誰想出來的不重要。
宋晚星要感謝的,隻有他一個人。
宋晚星将袋子裡面的盒子拿了出來,獻寶似的,“你看看,是條領帶。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顔色,但是我覺得深藍色跟你還是挺搭的。
而且你白襯衫比較多,深藍色跟白襯衫就很般配。
”
靳澤看到是領帶的時候,抿了抿唇。
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領證沒幾天的太太,他幾乎從來,不打領帶。
因為,領帶會束縛。
他在醫院裡面,說不定就會有手術,摘領帶什麼的太麻煩。
宋晚星見靳澤有一秒鐘的怔住,内心有些忐忑,“你不喜歡嗎?
我第一次送男人禮物,不知道該送什麼,櫃姐說男士應該都會喜歡,我就送了……”
“第一次?
”靳澤隻抓住了第一次這個重點。
宋晚星點頭,說起這個,還挺離譜的,“雖然我跟趙甯宇交往很久,但他一開始就跟我說,他不喜歡那些形式主義,不會送我禮物。
他沒送我,我也就沒有給他送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