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承認是自己想翻牆出去才摔跤的,而且監控也有拍到。
學校打算給相應的補償,隻不過這個補償,要讓我出,說是在我的課上跑出去的。
”宋晚星輕歎一聲。
本來獎金就沒多少,這扣了,就基本上沒了。
她本來想存錢,回頭買個小房子,好讓母親有住的地方。
這個事情一出,計劃又要押後了。
宋晚星被問到這個的時候稍稍愣了一下,也是沒想到忙到晚上十一點才回家的靳醫生會注意到這種小事。
不過先前在醫院,靳澤大概是注意到她跟趙甯宇碰上的事情。
她覺得還是要解釋一下的。
隻不過還沒開口,靳澤便先語氣平平地說道:“我們兩領證是各取所需的一件事,如果你隻是利用這件事來刺激你前男友來達到某種目的,那我奉勸你一句,連八萬八彩禮都要斤斤計較的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
聽到這話,宋晚星徹底怔住。
剛剛還給了她家用,現在就質疑她領證的目的?
所以,靳澤是聽到了什麼,才會覺得她是為了刺激趙甯宇才跟他領證的?
而靳澤說完,便想先回房間浴室洗個澡,外面都是病菌。
剛轉身,宋晚星就快步走到他跟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她表情嚴肅,不似剛才的放松,雙眸中帶着倔強的神色,她鄭重地跟靳澤說:“靳醫生,我不知道你從哪兒聽到我跟你領證是為了刺激前男友,但我想跟你說的是,我沒有。
我也不屑于在一個連八萬八彩禮都要锱铢必較的男人身上浪費那麼多時間。
”
她最讨厭的就是被誤會,所以一定要解釋清楚。
見靳澤面無表情地立在原地,眼神淡淡地看着她。
她繼續說道:“我不是那種戀愛腦的女人,但凡分手之後我回頭看他一眼,都是我該死。
何況,我跟前任分手并不是因為他不想給彩禮,而是我發現他出軌。
”
原則性的錯誤,宋晚星絕對不會原諒。
“靳醫生,雖然我們兩的婚姻并不是建立在愛情之上,是各取所需的協議結婚。
但也是要在一個屋檐底下生活的,希望你給予我相應的信任。
同樣的,我也不希望在我們兩婚姻存續期間,聽到你有什麼绯聞。
”宋晚星态度非常堅決,“這個,是我們在協議上早就已經約定好的。
”
說完這些,宋晚星才将語氣放軟,“時間不早了,我先休息了。
”
本來就是為了等他回來,她才能安心鎖門睡覺。
結果整了這麼一出,宋晚星氣鼓鼓地回到書房,把門從裡頭反鎖。
而客廳裡的靳澤,表情有些微妙。
他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看人家談過。
小情侶之間吵個架,男的一開始不願意跟女的道歉,女的就想辦法讓對方着急,用得最多的就是找個暧昧對象刺激對方,然後靜待對方來道歉。
女方順勢下了台階,兩人和好如初。
到時候他成了大冤種,老太太還要來問他,老婆哪兒去了!
他隻是提前打個預防針,沒想到她态度這麼強硬地否認。
靳澤啧了一聲,邁開步子往房間走去。
還是得先洗澡,外面病菌太多。
……
而此時在房間裡面的宋晚星,非常想不通。
給好友陶欣瑗發了消息,問她:我看起來像戀愛腦嗎?
本來宋晚星隻是問問好友自己算不算戀愛腦,倒是沒想到打開了陶欣瑗的話匣子。
她發了語音過來,說:“人家大學裡面談戀愛是吃飯逛街看電影,你是跑到趙甯宇他們醫學院去聽心理課,最後跨校考了個心理學的學位。
你這是在談戀愛呢,還是找了個醫學院的人蹭人家的校園卡進校門呢?
人家純純淪為工具人。
”
那宋晚星本來就覺得,吃飯逛街看電影這種事很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