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她燒菜的話,對方就要洗碗,就算家裡有洗碗機,但把碗放進洗碗機的這個動作,也必須要讓對方來完成!
所以,宋晚星在簡單的洗漱之後,就換了衣服從家裡出去了,并沒有收拾桌上的剩菜剩飯,也沒有準備今天的早飯。
有些習慣,不能讓對方養成了。
否則隻會讓對方得寸進尺,讓對方覺得自己好欺負!
……
但靳澤完全沒有那麼想,因為家裡每天都會有阿姨定點來打掃衛生。
這就是他為什麼工作很忙,家裡依舊一塵不染的原因。
而且,他的手是用來做手術的,會傷到手的事情,他盡量不做。
也沒覺得宋晚星沒做早飯就是在生氣,他自己有手,餓了會做吃的。
他今天得回醫院,手裡頭有幾個病人的情況反複,就算周末他也要去盯着。
雖然離得遠,但靳澤還是看到駕駛座上的人下來幫她開了車門。
而且,幫她開車門的,是個男人!
大清早的,她沒做早飯火速從家裡出去,竟然跟一個開跑車的男人走了?
怎麼回事?
難道宋晚星除了他之外,還有别的打算?
跟他協議結婚的同時,又在物色其他人?
還是個開兩千多萬跑車的男人!
靳澤看着這一幕的時候,思緒有幾秒鐘的停頓,直到後面的車子摁響喇叭,他才重新啟動車子離開。
一路上,靳澤的表情非常的不好,一直到了醫院,他手底下的研究生李钰跟在他身後,屁颠屁颠的,一點沒發現靳澤情緒不對。
“靳醫生,15床的病人恢複得很好,沒有出現感染,您給他看一下要是沒什麼問題,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
”
靳澤回到自己辦公室,脫下西裝外套,将白大褂穿在身上。
穿上白大褂的男人,禁欲的味道便上來了,尤其配上他不苟言笑的臉,若這個時候再戴上一副無框眼鏡,絕對就是斯文敗類本類。
李钰在腦海中設想着那樣的畫面,但不敢明着跟靳澤講。
彼時,靳澤将他的本田車鑰匙還給他,問了一句:“一個喜歡錢的人,是會選擇上本田車,還是上布加迪威龍?
”
李钰完全不知道他的靳醫生在想什麼深奧的問題,他不假思索地說:“這還用想嗎,當然是布加迪威龍啊!
那可是布加迪威龍啊!
而且前提條件還是喜歡錢的人。
”
困擾了靳澤一路的問題,總算是想明白了。
果然,宋晚星在騎驢找馬,住着他的房子,去物色更好的結婚對象。
她賺錢的方式就是這樣?
他那天也是被老太太逼急了,才會在她提出A婚的時候答應她,也許他就是她的目标之一呢?
還好将自己的工資卡拿回來了,給她的那張卡裡,隻有七八萬,對他來說不過是一點小錢罷了。
随後,李钰又說:“但是靳醫生你的大G也很好啊,我做夢都想買台大G!
”
車子這個東西,對靳澤來說,性能好,能從醫院到家兩點一線就可以。
他反倒是不喜歡跑車,靳家有一個足球場大的停車場,裡面放着各色各樣限量版的跑車,花裡胡哨的。
怕是隻有張揚又不知收斂的人才喜歡那種華而不實的車子,舒适感絕對為零!
靳澤覺得有必要對宋晚星持保留意見。
……
宋晚星打了個噴嚏,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後議論她。
來接她的是小寶的哥哥傅景行,他先前給她發消息确定過去的時間。
本來宋晚星是在小區附近的早餐店吃好早餐再到地鐵站坐地鐵去傅家,她查過路線,坐了地鐵再坐一趟公交,就能到。
傅景行讓她發了定位之後,說距離比較遠,他恰好在附近,就來接她了。
而且剛剛上車的時候,宋晚星還特别不好意思,因為這車太高級了,而她不會開這個車門,還得難為傅景行下來給她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