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混混問刀疤男,“大哥,這怎麼辦啊?
他要真把人帶走了,我們怎麼跟那邊交代啊?
”
“你他媽蠢嗎?
我們這麼多人,他怎麼可能把人帶得走?
”刀疤男輕嗤一聲,他就不相信真有人能從這兒把人帶走。
簡直是在做夢。
……
靳澤這是生生地打出了一條路來,最後沖到了那件關着宋晚星的房間門口。
門口的混混手裡拿着鐵棍,卻被靳澤的氣息吓到不敢說話。
靳澤冷眼看他,說:“開門!
”
這股子王者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
混混竟聽話地丢了鐵棍,将房間門被打開了!
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靳澤看到了蜷縮在角落裡,手裡卻拿着一切可以防身武器的宋晚星。
隻有在見到靳澤的那瞬間,她眼裡的防備才算消失。
靳澤連忙将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趕忙走過去将瑟瑟發抖的宋晚星裹了起來。
低聲安撫道:“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
靳澤一遍一遍地順着宋晚星的後背,除了心疼之外,還有自責。
自責沒有早點來,沒有早點找到她,讓她受到了這樣的對待。
宋晚星則是緊緊地依偎在靳澤的懷裡,小聲嗫嚅道:“我……我打他們……他們也打我……”
宋晚星不願意回憶那一段。
那幾個男人像野獸一般地撲過來,她顧不上那麼多,使出渾身的力氣和他們厮打。
他們好像越加興奮,像是在逗弄什麼困獸一樣。
她越是反抗,他們就越是興奮。
當然,這也給了宋晚星機會。
她拿到一切可以當做武器的工具進攻,他們被打出血。
他們生氣,憤怒,質問她是怎麼敢的。
可明明是他們犯錯在先,有什麼生氣的資格。
宋晚星和他們打鬥了很久,終于趁亂打開了門想要逃出去。
然後,她看到了靳澤。
那一瞬間,她是看到希望的。
可是那些人又把她抓了回來,把她丢進了這個暗無天日的小房間裡。
宋晚星當時就在想,剛才看到的,是不是錯覺。
靳澤,也許沒有來。
直到靳澤将她用衣服裹住,她周身被靳澤那股子帶着淡淡的消毒藥水的味道裹住,宋晚星才敢真的确定,是靳澤來了。
緊繃的思緒在這個時候得到了放松。
彼時,靳澤沉着聲音在她耳邊說:“沒事了,我帶你回家,嗯?
”
“嗯……回家。
”宋晚星隻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靳澤将宋晚星打橫抱起來,讓她将腦袋埋在自己的胸口。
然後,邁開步子往房間外面走去。
這房間外面,圍着刀疤臉在内的幾十個混混。
他們手裡拿着木棍或者鐵棍,将通往外面的道路,層層圍住。
看樣子,靳澤今兒想要從這裡完好無損的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可靳澤在面對這些人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畏懼的神色。
有的,隻有要将他們弄死的表情。
隻不過現在他想先把宋晚星帶出去。
他抱着宋晚星往前走,走到了那刀疤男的面前。
他岑薄的唇裡吐出兩個字來:“滾開。
”
“喲,你哪兒――”刀疤男想說什麼,但是一個小弟匆匆忙忙跑來。
神色慌張地在刀疤男耳邊說了什麼。
刀疤男臉色一變,不可置信地問:“什麼?
”
“老大,外面的确來了二十多輛奔馳,每一輛車上都是保镖。
咱們抗不過啊,而且……在那些奔馳後面一公裡處,還停着條子的車……”
連條子都出動了!
靳澤不想再聽這些人廢話,抱着宋晚星就往外面走。
這下,刀疤男不敢再攔着靳澤和他懷裡的人。
他們是來賺錢的,真要是惹了什麼不敢惹的人,怕是以後連錢,都賺不到。
而靳澤,一路暢通無阻地将宋晚星從這個地下娛樂城裡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