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宋晚星也很優秀。
賀時禮想到那次宋晚星面試的時候,她跟他用英語對答如流,說出了一些他以前都沒有想到過的思路。
他多少是覺得宋晚星這個姑娘,思路清奇,往後要是專心做研究,可能會有一番出路。
想到這裡,賀時禮就有種要将宋晚星一直留在文學院的想法。
賀時禮對宋晚星是還蠻欣賞的。
當然了,是站在一個文學教授對學生的欣賞。
另外,她在面對質疑的時候,給出的回應也很漂亮。
這樣的人,往後一定是會有一番作為的。
最好是在文學上的作為,那樣賀時禮也會很欣慰。
畢竟是自己帶出來的學生呢,誰不驕傲?
光是這麼想着,賀時禮就挺希望快點到九月份,想跟自己選中的學生,好好地上一回課。
……
宋晚星晚上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本來睡意都很濃了,被這幾個噴嚏給鬧醒了。
醒了之後的宋晚星轉身就鑽進了靳澤的懷中。
靳澤也沒有睡着,估計是因為研究所的事情。
宋晚星想了想,開口詢問:“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你可以跟我說的,雖然我不一定能幫上忙,但是可以跟你一起分析問題的。
”
“我把賀時曦給開除了,不過後續的可能就是,賀氏那邊可能會撤資,研究所的項目需要大量的财力支撐。
”靳澤說。
宋晚星倒是不知道靳澤的解決辦法是把賀時曦給開除了。
這個處罰,講道理是很重的了。
宋晚星剛想問靳澤這麼做是不是有賀時曦将責任推給她的因素。
靳澤很快便說:“跟你沒有關系,賀時曦煩了原則性的錯誤,是我不能接受的。
其實她隻要好好認錯,我不會開除她。
但她不但不認錯,還推卸責任,還讓其他同事幫她說情。
主動承認錯誤,真的有那麼難嗎?
”
這才是靳澤真正開除她的原因。
要是往後再犯這樣的錯誤,是不是又得将錯誤推卸給别人?
沒有半點承擔責任的能力,往後也注定撐不了大器。
研究所裡的人,跟着他的下屬,靳澤都會盡量對他們負責。
隻是賀時曦這樣的人,不配靳澤對她負責。
宋晚星思索片刻之後,問道:“那假如賀家那邊撤資,你打算怎麼做呢?
這個實驗室要是沒有投資了,以後……”
宋晚星當然是不擔心靳澤失業,像靳澤這樣優秀的人,總歸是會有出路的。
她思索片刻,問道:“那你在擔心什麼呢?
”
“我在想……”在想讓靳家參與這個項目的可能性。
父親一直都在考慮投資,如果在這件事上他可以有利可圖,那麼往後是不會過多幹預他跟宋晚星的事情的。
靳澤想要一舉兩得。
不過這些事情,靳澤覺得沒有必要讓宋晚星知道,讓她操心。
靳澤說:“放心吧,我認識不少企業裡的負責人,他們對我研究的項目很感興趣,就算賀氏撤資,也會有人想要投資的。
不過就是以前我沒怎麼在人際關系上花心思,現在除了研究的項目,還要琢磨這些事情。
想想,還是做手術最為簡單。
”
做手術是有挑戰性的,但對靳澤來說也是最簡單輕松的。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比處理人際關系更難的事情呢?
當然是沒有的。
靳澤不是個喜歡被動的人,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去見了靳父。
這也是這麼多年來,靳澤第一次走進靳氏集團。
公司的前台并不認識靳澤,他張嘴就要見靳氏的董事長這件事的确讓前台覺得他有點可笑了。
雖然長得帥氣,但似乎也有點不自量力了。
彼時,靳澤的大哥靳鶴年正好來公司,瞧見了在前台的靳澤。
靳鶴年徑直朝着靳澤這邊走來,頗為驚訝地看着他,問道:“阿澤,你怎麼今天有空來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