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隻想過,如果宋晚星的生父母真的很不堪,才不會告訴她。
可她現在的身份是傅家的千金,有什麼理由不告訴她?
周衍南:“現在嗎?
”
“嗯。
”
“那……”
“我先走了,謝了。
”靳澤從椅子上起來,沒有要繼續待下去的想法。
周衍南想了想,還想說點什麼,但看着靳澤現在的表情,就沒有說了。
估計這個時候,靳澤心裡也不好受。
靳家被傅景行算計家破人亡,現在靳澤一個人扛着整個靳家。
結果,自己的老婆是傅家流落在外的千金。
這誰看了不覺得心梗啊!
從仇家變成親家!
……
靳澤的确是心塞的,從周衍南這邊出來之後,坐在車上抽了好一會兒的煙。
直到煙盒裡面沒有了,他才啟動車子,踩下油門,往海大開去。
他現在已經不是研究所的員工,所以靳澤的車子沒辦法開進去。
得下車之後,自己走進去。
再來這個校園,靳澤覺得物是人非。
但他,依舊是校園裡最靓麗的風景線。
靳教授的風采,誰看了不覺得是絕色啊!
隻不過今天的靳教授,在帥氣之中還增添了幾分的頹廢的神色。
這樣的靳教授,和往日幹淨帥氣的風格不一樣。
可偏生這樣的靳教授,更讓人喜歡。
那話說的沒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靳澤到了文學院,他也沒有進去,就在外面等着。
因為進文學院的話,很有可能會碰上賀時禮。
在這種時候,還是避免跟賀時禮碰面。
倒也不是因為賀家的事情就記恨賀時禮。
他知道賀時禮這個人,跟他一樣,一向不參與家裡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完全沒道理遷怒賀時禮。
無非是,不想跟賀時禮的關系變得尴尬。
靳澤一旦插手這件事,勢必跟賀家會勢不兩立。
想到這些,靳澤的表情微微地沉了下來,眼神裡,也帶着幾分的陰冷。
可能是因為身上散發着的這層冷意,導緻原本有幾個想要過來跟靳澤打招呼的同學。
也是退縮了。
這樣的靳澤,的确有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讓人從心底裡面,感覺到害怕。
宋晚星從教學樓裡面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在外頭等候的靳澤。
她跟同學揮别,然後走到了靳澤這邊來。
那會兒靳澤沒有看到宋晚星,所以眼裡全是冷色,帶着一股子狠厲的氣息。
講道理,宋晚星沒有見過這樣的靳澤。
所以乍一看,宋晚星心裡一咯噔。
直到兩人的視線對上,靳澤的眼裡的狠色才慢慢褪去,對宋晚星露出了一個笑容。
雖然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宋晚星都希望在靳澤面前的時候,她是開心的,積極的。
不然靳澤本來就處在很糟糕的狀态中,她要是還給靳澤帶去負面影響,那是真的不應該的。
宋晚星走了過去,牽着他的手。
說道:“怎麼今天有空啊,其實要是忙的話,我下課了可以自己回去的。
”
“正好有點事情想跟你說,就來了。
”靳澤說,“走吧,我的車停在外面。
”
“什麼事情啊?
”宋晚星問道。
心裡頭多少還是有些擔心,萬一是他們家裡的事情嚴重了。
如果這樣的話,靳澤心裡的負擔該有多大啊!
靳澤牽着宋晚星往校園外面走去。
想着,該如何跟宋晚星開口。
思索片刻,靳澤道:“前段時間,我讓周衍南去尋找你父母。
沒有告訴你,就是怕結果不盡如人意。
”
聽到這裡,宋晚星怔住。
很快,她問:“你現在跟我說,是不是因為查到了什麼?
”
現在這樣開口,必然是因為查到了什麼。
宋晚星又問:“是誰?
”
這會兒的宋晚星沒有剛才那麼放松,相反的,整個人都很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