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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859章 滅老家夥的威風(1)

農家俏廚娘 月落輕煙 15522 2024-10-19 14:18

  軒轅淩臉部肌‘肉’緊繃着,一言不發,看木香的眼神,恨不得挖了她一樣。

更新好快。

  木香哼了聲,不再理他,擡腳進了唐焱的家。

  唐墨跟唐焱緊随其後,單林淵在走到上官芸兒身邊時,笑嘻嘻的吹了聲口哨,這一聲口哨,引來木香駐足、回頭、瞪他。

  單林淵縮了縮脖子,再不敢東張西望,這個‘女’人懲罰旁人的手段,太狠了,他吃了幾次虧,之後再不敢跟她做對。

  而且,他還發現了,跟着木香這個新主子後面,也很是很威風的,走哪都是‘挺’‘胸’擡頭,再不用畏懼有錢有勢之人,也不必看人臉‘色’,他隻需看木香一個人的臉‘色’。

  還有一點,木香出手很大方,每個月給的月錢那麼多,這樣的好工作,上哪找去,為了這些,吃點苦,受點罪,也是應該的。

  直到‘門’口隻留下上官芸兒跟軒轅淩,上官芸兒揪着自己的裙擺,偷瞄了眼軒轅淩沉默的背影,心涼了一大半。

  這個背影,讓她覺着陌生,不像夙昱,倒像從前的唐昊,冷漠又疏離。

  “殿下,我真的不是有意瞞着你的,”上官芸兒壯着膽子,走過去,想拉住他的手,卻又不敢,壓低了聲,聲音有些着急,“夙昱,這是你的孩子,你不是跟我說過,隻要有機會,你便帶着我遠離京城,去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嗎?
現在這個機會來了,她答應了,隻要我們離開這裡,她就會放過我們,我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她那個人雖然霸道,但心腸其實不壞,她答應的事情,也一定會做到,你還在猶豫什麼?

  軒轅淩依舊不看她,在她說完之後,過了好一會,軒轅淩才慢慢的轉過頭,“芸兒,你太天真了,她說的話你就信嗎?
别說她不會放過我們,就是未來的太子,也不會讓我們活着離開,現在整個南晉的人,都知道我是唐昊,我代他生,就得代他死。

  雖然真正的唐昊,早已死透了。
可是他既然替代唐昊,那麼,即便是死,他也得以唐昊的身份去死。

  不管是真的唐昊,還是假的,都免不了注定一死。

  上官芸兒像是忽然被人‘抽’幹了空氣,攤軟在地。
也就是說,她必須得放棄這個孩子嗎?

  她‘摸’向自己的小腹,雖然現在什麼都感覺不到,但是與生俱來的母愛,就像是一根線,連着她跟肚裡的孩子。

  那是一個生命,一個鮮活的孩子。

  每次坐着馬車,從街上路過,看見路過的‘婦’人,抱着年幼的小娃,天知道,她有多羨慕,有多少次幻想,若是她的孩子該多好。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懷上了,她真的必須将孩子打掉嗎?

  不行,這不行,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棄她的骨‘肉’,這可能是她這一輩了唯一的孩子,她說什麼也不會放棄他。

  她現在也算看清楚了,夙昱根本要麼就是不想跟她走,要麼就是放下不太子的身份。

  既然這樣,那她也該做出她人生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選擇。

  她還記得木香說過,給她兩個選擇,她現在有了答案,那麼,是不是可以去找她了?

  一個母親的偉大,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緻。

  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不惜與虎謀皮,與惡磨打‘交’道。

  已經離開的軒轅淩,還不知道他已經被這個‘女’人抛棄了。

  他心裡還在惦記着唐焱,他們幾人先一步進去了,他自然不能落後。

  唐墨首先到了那一處塌陷的地方,坑不大,已經被填埋上一些。

  他詢問留在這裡,監督施工的部下,“可有發現?

  “回殿下,沒有,此處是四皇子府的密室,殿下,依屬下看,您要找的東西,可能不在四皇子府,這裡差不多也翻遍了,一點線索都沒有,即便是有,在咱們尋找的時候,也有可能被人挪走,咱們找了也是白找,”這人的一番話,徹底點醒了唐墨。

  是啊,他怎麼就糊塗了。
這幾日下來,四皇子府翻了個遍,不管有沒有,都已經是不可能找到的了。

  但是,他還有一點不明白,唐焱那麼緊張他的密室,這是為何?

  唐墨看向唐焱,眼神中多了些探究,“四哥家的秘密還真多,臣弟可否問一問,四哥的密室,藏了什麼大逆不道的東西嗎?

  唐焱一向平和的視線,突然就冷了上來,“本王就算府裡真的藏了什麼,要過問,也是父皇下旨,你無權查問,讓你們帶着人,在府裡搜查一遍,已經是本王最大的忍耐限度,将我的府邸‘弄’成這樣,唐墨,你也鬧夠了!

  把一個的病皇子,氣的臉上泛出紅暈,也實在是難得。

  唐墨眉頭緊簇,“四哥這是惱羞成怒嗎?
難不成你的密室,真藏了什麼東西?
這裡的土,一看就剛剛才填上的,能讓四哥這麼緊張,臣弟有理由懷疑四哥藏的東西很危險。

  “唐墨,這裡是四皇子府,你要想搜查,去請了父皇的旨意之後,要搜查,還是要抄家,随你的便,但是現在,我請你們都出去,”唐焱生壞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他是脾氣好,但他不是懦弱。

  眼見唐焱是真的動怒了,還張嘴趕人,唐墨在怔了片刻之後,咧嘴一笑,戲言道:“開個玩笑,四哥氣什麼,不查就不查,四哥生‘性’淡泊,想來也就是些名貴的古玩而已,是臣弟冒昧了。

  唐焱不理他,仍用背,對着他,冷然清瘦的身影,看上去,實在太單薄了。

  木香領着單林淵,喜鵲等人緩步而來,看着他們二人一個滿臉怒‘色’,一個滿臉嬉笑,于是到那處被掩埋的地方看了看,再擡頭望向唐焱寝宮的方向,心中便有了數。

  “他的确藏了好東西,但是呢,别人的秘密,不是非要給你說,秘密說出來,就不是秘密了,唐墨,差不多就得了,我看這裡你們也挖完了,喲,連荷‘花’池都起了,那些魚呢?
你若不養,送給我得了,别‘浪’費。

  她不說話還好,她一開口,唐墨氣不打一處來,“挖是你說的,不挖也是你說的,你到底是想讓我們挖,還是不想啊?
看見沒有,就因為你的一句話,這座興建百年的王府,就這麼毀了,這麼大的罪孽,你背得起嗎?

  “背不起,”木香歪着腦袋看他,“所以不背,誰挖的誰背,又不是我讓你們挖的,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們想要某樣東西,到了瘋狂不能自制的地步,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這叫癡心妄想,自作孽,不可活!

  單林淵用扇子半擋着臉,一個勁的偷笑。
聽這位新主子罵人,怎麼一個過瘾了得,簡直太痛快了。

  軒轅淩笑不出來,他恨不能掐死這個‘女’人,繞了這麼大個圈,還是将他們耍了。

  他背在身後的手,悄悄握起拳,眼睛死死盯着木香,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單林淵不着痕迹的擋在軒轅淩與木香之間,妩媚的笑着,“打不得,她是我主子,是給我發工錢的人,你把她打壞了,我找誰要錢去!

  軒轅淩眼神‘陰’沉的像是要刮起暴風雨似的,“滾開,你算什麼東西也,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他揮出一掌,對着木香的身後而去,軒轅淩的武功比唐昊高了些,内力也更深厚。

  “不可!

  他這一舉動,吓壞了四周的一堆人。

  唐墨跟唐焱站的稍遠,想救來着,可惜夠不着。

  單林淵站的倒是近,反應也夠快,就在他執扇阻攔的同時,軒轅淩卻在半路打了個彎,長袖一甩,單林淵被‘逼’的退了幾步,也就是這幾步的距離,軒轅淩的掌風已經到了木香面前。

  “夫人!
”喜鵲的驚呼聲,還沒落地。

  隻見軒轅淩的手在快要‘逼’到木香面‘門’時,突然停了。

  衆人吓傻了,單林淵一向玩世不恭的表情,也瞬間凝結了,他好像看見木香斜視瞪了他一眼。

  壞了,他又得受罰!

  軒轅淩滿眼的不敢置信,連他都不明白,為什麼掌風‘逼’到眼前,卻忽我在停了呢?

  他并沒有察覺到有阻力啊,

  直到五秒鐘之後,他蓦地感覺到手心處,一陣刺痛。

  “啊!
你用了什麼東西?
”他縮回手,卻見手心處,有半截銀‘色’的針頭,剩下的一半,已經沒入掌心。

  原來她手裡藏了根針,在他掌風‘逼’近時,她躲都不躲,硬生生的将針刺入他的手心。

  “感覺如何?
錯了,我該紮你手指頭,而不是手心,聽說十指連心,想必紮在手指頭上,會更疼,是吧?
”木香的笑容中隐約的帶了些殺氣。

  軒轅淩眼中能噴出火來,“來人,将這個以下犯上,目無王法的刁‘婦’拿下!

  這句話,說的很有氣勢,隻可惜沒有份量。

  他出‘門’随身帶着的‘侍’衛,不過十幾人,剛才在外面,一番争鬥,死了幾個,現在跟在他後面,也不過十個人左右。

  但他是唐昊,怎麼可能沒有自己暗衛,隻是進了四皇子府,那些暗衛卻進不來,否則,唐焱這個皇子也白當了。

  還是木香聰明地,把人帶在身邊,而不是藏在暗處,反正她茂在暗處的人,也不在少數。

  所以,歸結到底,此刻,軒轅淩隻有這十個人可用。

  唐焱擔心他沒台階下,于是搶在‘侍’衛動手之前,說道:“太子息怒,此事不宜深究,畢竟誰先誰後,很多人都看見了。
”他說到最後,看向單林淵,這個‘女’人從哪找來這麼多人奇怪的人當屬下。

  實力還這麼強,出手之快,比專‘門’修習輕松之人,動作還要快。

  也不知是唐焱威脅的話起了作用,還是默默淩根本沒打算真的動武,在他勸過之後,軒轅淩果真不在提出要拿下木香一事。

  但他眼裡的恨意,卻是絲毫不減,真不明白,當初他看這個‘女’人,怎麼會覺着她很可愛,跟毒蛇猛獸沒有區别。

  “木香,這筆賬,本王記着了,你傷我一分,日後我一定百倍還之!

  木香目光淡淡的看着他,随即她笑了,“你搶了我的詞!

  唐墨打趣道:“沒錯,這句話,是她經常挂在嘴邊的,太子皇兄可,最素‘婦’人心,這丫頭的心腸,可比世上最劇痛的東西,還要毒上幾分!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除了他一個人笑之外,旁人還是那副表情。

  唐焱輕咳了聲,覺得該趕他們走了,“幾位,看也看了,查也查了,這四皇子府也被你們翻了個底朝天,結果看到了,此事也該落幕,東西真的不在這裡,至于究竟在哪裡,你們該問的人,不是我!

  他看向木香,答案顯而易見。
你們都被忽悠了,人家幾句話,就把你們繞的團團轉,這智商,怎麼跟人家鬥!

  軒轅淩忍着痛,拔去手心的銀針,掃視了眼殘破不堪的四皇子府,最後,要吃人似的目光,又定在木香的臉上,“那日,你說東西被你藏在四皇子府,都找遍了,也沒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今日你不将東西‘交’出來,休想踏出這裡一步!

  木香還是那副淡笑的表情,“是你搞錯了吧,我當初隻說,四皇子府很适合藏東西,地方夠大隐秘的地方又那麼多,要是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肯定不容易被發現,是你們自己理解成東西藏在四皇子府,這能怪我嗎?

  看着這幾人跟吃了蒼蠅似的表情,她覺得痛快極了。

  軒轅淩雙目圓瞪,眼珠子都快突出來,“現在呢,你還想說東西藏在哪,是太子府,還是五皇子府?

  唐墨眉‘毛’跳了跳,幹嘛又把他扯上,他的王府已經被占去那麼大地方了,有必要嗎?

  木香嘿嘿的笑了,“都不是,這回我告訴你們實話,東西一直都是我收着,就在襄王府,但我不會‘交’出來,你們也偷不到,忘了告訴你們,襄王府看‘門’的狼狗又增加了兩條,都是最兇惡,鼻子最靈敏,生‘性’最警惕,還受過專業訓練的看‘門’狗,你們有膽子就去搜查,驚動了皇上,罪過可得自己擔着哦!

  她這話,讓那三個人聽的吐血,單林淵一臉崇拜的瞅着木香,高明啊,這什麼腦子。

  唐焱忽然覺得嗓子裡,一陣腥甜,用手帕掩着嘴,竟嘔出了一口血。

  四皇子府的管家沖出來,一邊扶住唐焱,一邊用眼神,狠狠的瞪着木香,“襄王妃真是好口才,竟将我家主子氣到吐血,不知傳揚出去,世人會怎麼說!

  木香收起笑‘色’,認真的道:“你搞錯了,首先,他不是被我氣的,本來就是病入膏肓了,還非摻合進來,是不是用猛‘藥’吊着?
哼,是他非要摻合進來,難道就因為他是個病的快死的人,我就得對他忍讓,任由他們設陷阱,自己往裡跳嗎?
其次,我沒有好口才,我講的是一個理字,你怎麼不說,他們三個人合起夥來,‘逼’迫于我?
我一個人對付他們三個,這不叫潑辣,這叫智謀,你搞個屁!

  單林淵嘴角狠狠的‘抽’了下,趕緊附和,“夫人說的對,她以一敵三,以少勝多,這是多麼漂亮的一場仗,諸位都是皇子,皇子乃天之嬌子,鬥不過一個‘女’子,現在這是要興師問罪嗎?

  唐墨沉默不語,說起來,也不算輸,從來也沒跟她打賭,之所以非要将四皇子府翻一遍,主要還是他們互相的不信任。

  如果當時但凡他們相信唐焱的話,又怎會中了這丫頭的毒計呢?

  那管家還有辯駁,被唐焱制止了,“襄王妃說的極是,本王隻是這兩日沒有休息好,睡眠不足,無礙!

  外面一股強大的氣流,對着這人席卷而來。

  英殺不知從哪裡跳出來,用身體護住木香,以防她被這股内力傷到。

  唐焱看見這個英殺突然出現,神情又嚴肅了不少。

  這個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竟能輕輕松松的突破防線,若無其事的進來,這個‘女’人招來的部下,怎麼一個比一個高深莫測。

  在他思索間,護國公已經到了近前。

  除了木香以及她身邊的人之外,其他人無一不對着這老頭福身行禮。

  護國公還是一副得到老仙翁的模樣,隻是身上的衣袍換了一件,換成了墨‘色’繡暗蓮‘花’紋的長袍,厚重的布料,加上有幾分妖的圖案,讓這老頭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他見木香不行禮,從鼻子裡出發一聲嘲諷的冷哼,“不知禮儀,沒有教養!

  “彼此彼此,”木香毫不回避他銳利的目光,“跟老國公比起來,本妃自愧不如!

  “牙尖嘴利,強詞奪理,除了這些,你還會幹些什麼?
幾位皇子殿下也該醒醒了,她從一開始就在诓騙你們,皇上是在襄王府嗎?
老夫這就去向死谏,非要治你有死罪不可!
”護國公說話就跟放鞭炮似的,噼裡啪啦。

  奇怪的是,他說完這話,按道理來講,肯定要有人勸阻,可是為啥他們都隻是安靜的站着,動也不動?

  唯有軒轅淩,捂着受傷的手,有些為難的開口道:“國公怕是還不知道,父皇已經将調動京城禦林軍令牌,給了她,如今,就連本王跟幾位皇兄,也對她無可耐何!

  護國公勃然大怒,“什麼?
皇上是不是糊塗了,還是被她灌了什麼*湯?
不行,老夫絕不能坐視不管,今日就算拼上老夫一條‘性’命,也定然不能放過她!

  唐墨上前一步,擋在護國公身前,“國公大人息怒,此事我們都有責任,不能隻怪她一人,況且這些事都是父皇的意思,既是父皇的意思,咱們還是聽從的好。

  唐焱眼神非常非常的憂郁,但他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站在一邊。

  護國公重重一哼,“不是說皇上近日服食丹‘藥’嗎?
那種‘惑’人的東西,服食的多了,會導緻神志不清,老夫身為兩朝老臣,怎能看着皇上胡來,木香,你從哪來的,就回哪去,一個平民出身的小丫頭,身無長物,坐上襄王妃這個位置,已是你的造化,趁老夫還沒有将你趕盡殺絕之迹,帶着你的家眷,滾回你的鄉下去,永遠不要再回來!

  “還有襄王呢,”軒轅淩假模假樣的提醒他,就算趕不走這個瘋‘女’人,隻要能氣一氣她,殺殺她的威風,也是好的,省得她無時無刻都在猖狂。

  “襄王若是不肯留在京中,選一處封地,帶着她離開京城,一山容不得二虎,南晉姓唐,不姓赫連,南晉的江山還輪不到别人做主,更加輪不到一個小村姑作主,傳出去,成何體統!

  木香算是看明白,也聽明白了,這老頭就是一個死忠粉,不管唐皇是對是錯,他始終堅信,‘不可叛國’,這四個字。
傳說中的愚忠,大抵就是如此。

  軒轅淩一臉得逞的笑,“打發出去,倒是個不錯的主意,聽說她還很會做生意,想必離開京城,也餓不死,襄王遠在京城,要不你即刻就搬吧,要是你想念夫君了,幹脆搬去邊關,跟他一同看守邊關,夫唱‘婦’随,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還是那句話,他圖一時口舌之快,即使事情,到最後不成功,他還是覺着痛快。

  唐焱掃了眼木香的神‘色’,很自覺的退到一邊,現在跟她對上的,是那兩位,跟他可沒什麼關系,他還是閃遠一點好,否則,容易殃及池魚。

  唐墨見他躲開了,擔憂的瞄了眼木香的肚子,他真的很好奇,明明身懷六甲,卻可以像個沒事人一樣,甚至比原先更狠,更毒辣,這個‘女’人,以及她肚子裡的孩子,真不是一般的強悍。

  木香先了看了眼軒轅淩,接着又将視線放在護國公身上,不同他老人家暴怒的神‘色’,她輕輕的笑着,有幾分置身世外的感覺,“您老人家‘操’的心,可真夠多的,您老就沒聽過一句話,叫做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

  “哦,對不起,我說錯了,怎麼能把您跟動物相比呢,這是對您的侮辱,可是話糙理不糙,要不要回鄉下,怎麼回,跟誰回,都是我自個兒的事,跟您沒啥關系,至于您說的,我身無長物,不好意思,本夫人的長處多着呢,”木香眼睛微微眯起。

  唐墨跟唐焱都意識到不對勁,他們二人身邊的‘侍’衛,急忙将二人護住。

  此此同時,護國公的神‘色’也是微微一變,提氣護住周身。

  英殺如一道黑‘色’閃電,以極快的速度,劈向護國公。

  “哼,找死!
”一個黃‘毛’丫頭也敢殺他,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不自量力。

  内力深厚的人,在利劍襲來之時,壓根不會躲閃,隻需将内力灌注于手掌,在劍尖抵近時,徒手抓住。

  護國公不光這麼想,還這麼做了。

  英殺的劍落入他兩指之間,竟似被鐵鉗夾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木香冷靜的出聲,“攻下盤,三百六十度回旋踢,肘攻咽喉!

  英殺聽到她的提示,迅速做出調整,松了劍,雙‘腿’以幾乎扭曲的弧度,突然襲向護國公的下盤。

  木香說的話,護國公自然也聽到了,他輕蔑一笑,“愚蠢至極!

  一個攻下盤,他輕巧的躲開了,可是這三百六十度回旋踢,又是什麼東西?

  就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這個功擊他的這個‘女’刺客,在落地之後,身體極速在原地旋轉,極其古怪的一招踢‘腿’動作,饒是護國公身經百戰,也一時難以防備她出怪招。

  一記狠狠的重踢,将老人家踢的往後退了兩步,也僅有兩人步而已。

  單林淵看的目瞪口呆,木香斜了他一眼,“看見沒,這才是真正的高手,換你了,隻要不斷的磨練,才能鍛造出一把好劍,你以快為主,攻擊他的弱‘門’,湊過來我告訴你,他的弱‘門’在哪。

  她說的聲音不小,也沒有特意避着旁人,唐墨跟唐焱,自然都聽到在了。

  可是他們隻聽了前面,後面的,一個字也沒聽到,隻看見那個妖孽男,一個勁的點頭,随後,對關護國公的方向,狡黠一笑。

  木香對着英殺打了個手勢,也是個很奇怪手勢,他們從來沒見過。

  英殺得了命令,在單林淵趕到的同時,退了出去,相互配合默契,幾乎是零誤差的‘逼’到了護國公面前。

  單林淵惱怒,他們是想車輪戰嗎?
但是還沒等他怒完,單林淵以指作武器,以‘肉’眼不見的速度,襲向護國公的幾處大‘穴’。

  單林淵的優勢在于他的快,手上的動作,揮動起來,簡直是眼‘花’缭‘亂’,就連護國公這樣的高手,也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

  若不是他用内力護着,隻怕還真的擋不住他的攻擊。

  可是更糟糕的還在後頭,他最重要的幾處大‘穴’,突遭襲擊,即使他躲閃開,還是免不了被單林淵打中。

  “行了,回來吧,”木香輕飄飄的聲音響起。

  單林淵倒也很聽話,腳步一旋,如一陣風似的,飄回木香身後。

  喜鵲看的,連眼睛都不會眨了。
她咋不知道,這兩人竟已經這地樣厲害了。

  “國公大人,雖然都說,姜還是老的辣,但還有那麼一句話,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您老了,又太自以為是,你以為我很的看中的東西,其實我一點都不在乎,最後,還得送你一句話,實力,不是擺在明面上的,喜歡把實力擺在明面上的人,叫莽夫!

  她大笑幾聲,領着英殺幾人,轉身離去。

  唐墨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她什麼時候,又搞出這些高手來了,真是她訓練出來的?
我還是不相信。

  唐焱咽下口中的腥甜,“你還是相信吧,她搞了一個什麼英皇衛隊,剛才那兩人個人,都是其中的成員,聽說還有好幾個,各有所長,不管是單個,還是組成團,其實力,都是很可怕的。

  “有那麼誇張嗎?
”唐墨顯然不信,皇子府的暗衛,也不是吃軟飯,就憑她?

  “有,”唐焱很肯定的點頭,“那個英殺,隻她一個人,就能殺這裡所有的暗衛,你要不信,可以找她回來試試,這些人,有的曾經有武功,有的隻會三角貓的功夫,但是在英皇衛隊訓練一段時間之後,連宮中一等暗衛,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唐墨聽的暗暗咋舌,這都什麼跟什麼,什麼時候,‘女’子也可以比男子厲害了?

  “國公大人!
”一個國公府的護衛,突然驚叫。

  聽到驚呼聲,這倆人才意識到,貌似剛才國公老大人,被那妖孽男打中了,就是不知打到哪裡。

  “老夫沒事,你們瞎叫什麼,”護國公一張老臉,很不自然的捂着肚子,其實也不确切,總之就是捂着‘胸’口以下的地方,表情十分古怪。

  他一吼,‘侍’衛不敢再吭聲。

  唐焱走過來,緩聲問道:“國公大人,真的無礙嗎?
要不要找個郎中過來瞧瞧?

  護國公咬着牙,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忍着痛,直起腰來,“多謝五皇子關懷心,老臣沒事,隻是一時血氣不暢,回去休養幾日就好了,老臣告退,太子,四皇子,五皇子,都請留步!

  他走的很急,不像來的時候,步伐沉穩。

  軒轅淩冷笑,“他也老了,不中用,連一個小丫頭都打不過,還自稱内力修為高深!

  唐焱似乎笑了,“護國公年事已高,不敵年輕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再不濟,也沒有明顯的傷痕,太子殿下的手,不需要包紮嗎?
還在流血嘛!

  豈止是手在流血,這回一靜下來,臉上痛癢的感覺,馬上又回來了,而且較之前,更加強烈。

  他忍下唐焱的冷嘲,急于離開,“哼,本王就算打不過她,也總好過你手無縛‘雞’之力,病秧子一個,既然東西不在你這裡,這裡的殘局,還是你自己收拾吧,本王告辭了!

  他急于離開,唐焱沒有阻攔,因為他也快站不住了。

  軒轅淩一走,唐焱的身子軟軟的向後倒去,若不是管家從後面扶着,指不定得摔多狠呢!

  唐墨見此情景,隻對唐焱說了幾句關懷的話,便離開四皇子府,想了想,還是決定去追木香。

  因為這個時候是飯點,她肯定得回襄王府,‘玉’玺還在那裡,他就一定得找到。
父皇的心思,連他都猜不透,但不管怎樣,不管他想争或者不想争,都已無路可退。

  可惜啊,唐墨自以為很了解木香的心思,卻不想,木香這個人,一慣不喜歡按常理出牌。

  府裡三個老家夥,相處的很熱鬧,她回去的早了,一定是充當街道大媽的角‘色’,專‘門’給他們調解的。

  今天也是唐皇進入正規訓練的第二天,昨兒一天,她可沒少被唐皇罵。

  一會兒,又是撂挑子不幹,一會又要給她降罪,再不然,就用金錢‘誘’‘惑’之。

  她若是不在,還好一點,留下不苟言笑的吳青看着,有什麼問題都推到她身上,反正隻要她回去遲一點,那老家夥累的連講話的力氣都沒了,哪還有心思罵她。

  至于赫連明德跟木老爺子,他倆吵的就更兇了,有時為了一個鋤頭,都能吵上半天,下個棋,最後能把棋盤扔了。

  木老爺子天天跟赫連明德戰鬥,溫和的脾氣,一去不複返,也學會耍嘴皮子,外加毒舌,一旦吵到不可開‘交’,赫連明德卷袖子要揍他時,木老爺子就立馬提出,要宰殺他的小豬,提議吃烤豬。

  這一招,屢試不爽,因為好用,所以他就經常用,每回都将赫連明德‘逼’的恨不能掐死小豬,可到底也沒能把它怎麼着,那隻歡快的小豬依然在襄王府裡悠閑的溜達。

  木香的馬車往京城最大的酒樓駛去,馬車外,有單林淵跟英殺随行,單林淵負責趕車,喜鵲跟着木香,坐在裡面。

  馬車還沒到摩登一品呢,突然,馬車外傳來一道焦急的‘女’聲,“主子,您怎麼在這兒,小青找的你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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