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眼神危險的一眯,身子靈活的一閃,就地滾開,躲到了一邊,而她剛剛蹲過的地方,牆壁隐現一隻掌印;。
說
好險,這一掌要是打在她身上,不死也得内傷啊
“呵呵,小丫頭,倒是有點能耐嘛”渾厚有力的聲音,在木香閃身的同時,掠進殿内。
來人一身灰衣長袍,寬大衣擺,無風自動,吹鼓起來,好似一張揚起的帆。
頭發跟胡子也是灰白色,五官偏瘦,一雙手卻攥着表筋突起。
這人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内力不弱。
木香倒是不怕,隻是……
“歡迎光臨本王的寝殿,你叫木香是吧?
本王真想不到木姑娘有如此雅興,剛才看着本王的身子,可有感想?
”金色帷幔被掀起,軒轅淩光着上身從榻上坐起。
眼神得意的看着她,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
妖媚的男人,即使剛剛快活過,可骨子裡的幺妖媚之色,卻不因快活而有所減少。
軒轅淩此人,讨厭歸讨厭,可是他的皮相,讓木香不得不承認,人家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既然被揭穿了,她也不用藏了,大大方方的站起來,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回以他輕松惬意的一笑,“沒什麼感想,就是覺着……你身子真弱,身上都是骨頭,連肌肉都沒有,弱爆了,我想,這位老大爺的身材都比你的有看頭”
“放肆賤丫頭,再敢胡說,老夫打爛你的嘴”軒轅淩還沒發怒,那老頭就已爆怒了。
他一輩子,修練武學成癡,沒娶過媳婦,沒沾過女人,隻以習武為傲。
何曾有人議論過他的身材,對于一個潔身自好的人來說,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他覺得侮辱,軒轅淩卻覺得妒忌了。
“你竟敢說本太子的身材不好他?
你眼瞎了嗎?
本太子龍章鳳姿,群芳難逐,他也能比得了嗎?
”
老頭察覺到主子情緒不對,趕緊抱拳恭謙道:“殿下别聽這賤丫頭胡說八道,老朽隻願為殿下賣命,殿下,讓老朽擒了她,以洩殿下之憤”
木香呵呵的笑,直呼他的名,“軒轅淩,你是自卑嗎?
還要殺我滅口,怎麼,我戳中你的心事了?
”
“你再敢說一遍試試?
”
軒轅淩真是太易動怒了,隻被激了幾句,就已經不再淡定,握拳豎眉,那眼神銳利的,仿佛要把木香淩遲似的。
“殿下冷靜,不要中了她的離間之計,殿下休息吧,這裡交給老朽,一切自會辦妥,再過不外襄王的船就要來了,殿下該早做準備才是,”老頭說是雖是關切之詞,可話裡話外,卻藏着些責備。
如此關鍵時刻,太子卻沉溺于一事之中,未免太過兒戲了。
木香又笑了,滿眼譏諷之色,“我就說,以軒轅淩你的智商,怎會想到在此地設埋伏偷襲赫連晟,原來是有高人指點,這也難怪,你智商不高,身邊沒人輔佐可不成,否則這太子之位還是能坐的穩嗎?
”
軒轅淩猛的站起來,一掌揮掉手邊的琉璃hua樽,怒喝道:“你這瘋女人,敢對本太子冷嘲熱諷,敢瞧不起本太子,好,本太子今日非讓你死的心服口服,拿劍來”
“殿下不可,不能殺她,你忘了她跟襄王的關系了嗎?
咱們留着她,肯定大有用處,”灰白胡子懇切的求他。
木香又微微笑了,“喲,想必發現我出現在這裡,并設計讓你裝睡,好引我上鈎的人,都是他吧?
”她又是鄙夷,又是啧啧歎息,連帶着看軒轅淩的眼神都有了一點憐憫的味道。
到了此時此刻,軒轅淩若是還能忍下去,那他就不是軒轅淩了。
自小便被封為太子,被人尊從慣了,何曾受過此等侮辱;。
當即奔去抽了他的配劍,不顧老者的阻攔,朝着木香便确了過去。
木香收起笑容,看着劈頭而至的劍,冷靜的面不改色,就在軒轅淩的身體随着寶劍,一并奔到她面前時。
她步伐一動,輕而易舉的便閃了。
拼内力,她不行,拼速度,那可就不一定了。
兩人在屋裡纏鬥不歇,灰白老者看的着急,幾次想出手,都忍住了。
這丫頭的幾句話,已讓太子心生疑窦,若是他此時沖過去,擒住賊女,隻怕會惹了太子更大的猜忌。
不可,絕不可以
再說,看此時的情景,太子也沒有處于下風,一直是他在攻,那個女娃娃,在防守。
從他觀察來看,這女娃娃,并無内力,所以他站着沒動,靜觀其變。
總之,隻要他們不出這個屋子,不管太子是輸是赢,都妨礙不了最終的結局。
木香此時的确隻有閃躲的份,而無還手的可能。
雖然她嘴上罵軒轅淩是個笨蛋,可實際上,她比誰都清楚軒轅淩的實力。
當實在山頂之時,他們可是交過手的。
開所以,她隻能等,等合适的時機,要一擊而中。
軒轅淩眼睛危險的眯起,木香越是淡定,他越是着急,就連步法跟招式都有些淩亂了。
“木香,你以為躲得了一時,就能躲過這一劫嗎?
哼,不可能,赫連晟,本太子殺定了,敢幫那個窩囊廢奪我的太子之位,你以為本太子還會容他活着嗎?
而你,若是肯投降歸服,本王的後宮,會有你的栖身之處”
軒轅淩劍舞的飛快,嘴皮子也不肯停着。
他想收木香入他的後宮,這是真話。
木香給他的感覺太新奇,太有挑戰性。
而且木香的脾氣性子,雖說潑辣外加蠻不講理。
但也正因如此,她才是特别的,跟宮中那些性子軟的跟似的女子,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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