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修文死死的瞪着在面前緊閉的木門。
木香,你等着,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後悔。
他恨恨的拂袖而去,在拐彎處,被蘇秀驚了一下。
原來蘇秀一直沒離開,就躲在拐角處。
此時,見着趙修文滿是怒氣的臉,她想解釋:“修文,對不起,我……”
趙修文哪會聽她的解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拉扯着她,往那處竹林而去。
此時,他心裡雖有氣,可之前抱着木香時的悸動,卻遲遲沒有退去,而木香的話,又深深刺激到他,兩把火,一把在體外,一把在體内,燒的他幾乎要爆炸,此時的他隻想發洩。
蘇秀起初還為他的表情害怕,可是看着他将自己拉向竹林,很快就明白他是要幹什麼了,“修文,現在還是白天呢,萬一被人看見……”兩人不是第一次親密,她雖然大膽,那也不代表就能坦誠的在大白天,摟摟抱抱。
其實她想錯了,她還不了解男人,還是一向驕傲自滿的男人。
趙修文将她拖進竹林深處,離木香家的房子有一段距離了,而且密密麻麻的竹子,将外面跟頭頂的光線擋的所剩無幾,他忽然停下步子,回身抱住蘇秀,幾近瘋狂的吻上她的唇。
“唔……”蘇秀被他這個樣子吓到,畢竟未經人事,她害怕了,她想掙紮。
可趙修文卻一把将她推靠向一棵樹邊,讓她的後背抵着樹幹,不等她張口說話,他已經栖近她的身,将她抵在樹幹與自己的胸膛之間,一隻手放肆的圈住她的腰,另一手探入裙底,試圖扯下她的裙子。
蘇秀吓的想哭,可嘴巴被他堵着,她隻能發出細碎的嗚咽之聲。
當初,她為了從木香手裡搶到趙修文,也不止一次的使用過美人計,可那時主動權掌握在她手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任他揉虐。
“修文哥,你别這樣,”她的哀求有些蒼白,此時此刻,一點用處都沒有。
趙修文的身體從她臉上撤開一些距離,熱熱的呼吸噴在蘇秀臉上,引的兩人都禁不住輕顫。
蘇秀嬌羞的垂目,心裡不免有些慌亂,“修文哥,你不用這麼着急,我早晚都是你的人,我娘今天都問了你啥時候娶我過門,她說若不趕在臘月裡成親,就得等到後年,因為明年是寡婦年,成親不好。
”
提到成親,趙修文眼神暗了暗,人也從她身上退了去,跟她拉開距離,轉開視線,看着滿目的翠竹。
蘇秀看見他這個模樣,知道他肯定又在為木香猶豫,杏目染上一層妒色,垂在身側的手也攥緊了。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便柔聲道:“我知道你心裡有木香,可是她現在不可能嫁給你,不如等兩年,等她想通了,到時你也有了官職,還怕她不從嗎?
”
趙修文眼睛一亮,蘇秀話裡的意思,他又怎會聽不出來,是啊,等他有了權勢,想要什麼沒有?
隻要入了将軍府,做了将軍的幕僚,就連縣太爺都要看他的臉色,到時他要娶木香,還用得着誰同意?
想通了心事,趙修文笑了,伸手挑起蘇秀的下巴,情,欲未退的眼神,牢牢鎖住她,“你真是個聰明的女娃,乖乖在家等着,過幾日,我便親自上門提親,年底便把你迎娶過門,這段日子,别到處亂晃,安安穩穩的待在家裡,我可不想娶個整日抛頭露面的女子,知道嗎?
”說着,他靠近蘇秀的唇瓣,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隻是這一次,動作輕柔了許多,手上也不閑着,撫上她的衣襟,探入她的胸口,觸上女兒家最隐秘的地方。
隻要不破她的身,便不算逾越。
蘇秀不再拒絕他,雙手圈上他的脖子,嬌弱的身子,迎向他。
男人嘛!
讓他們有念想,比一次吃個飽來的有用。
有了念想,白日黑夜的,都會想着念着,心如貓抓,吃的太飽,新鮮感便沒了。
所謂的求之不得,輾轉反側,就是這個道理了。
兩人膩歪了一陣,乘着幹活的人,還沒回,一前一後,各自回家去了。
而蘇秀得了趙修文的承諾,都樂開花了,在經過木香家門口時,看見她正拿着鋤頭,在田地裡幹活,便一步三晃的走了過去,怪聲怪語的道:“喲,你還有心思幹活呢,我要是你,就趕緊找個地方,抱頭哭去,不然過些日子,你連哭的機會都沒了。
”
木香懶得理她,自顧自的幹活。
蘇秀見木香不理她,氣的一跺腳,上前踩住他的鋤頭,兇巴巴的道:“木香,你拽什麼拽,沒聽見我在跟你說話嗎?
”
木香被她叫的煩了,擡起頭冷笑道:“我沒聽見有人跟我說話,我隻聽見一隻野狗在我跟前咆哮,吵人的很,你是不是每天都很閑哪?
沒事找事!
”在她看來,蘇秀真的就屬于那種,沒事找抽型。
自己明明沒招她,沒惹她,甚至都不搭理她。
可她呢?
偏偏要往槍口上撞,好像不被罵幾句,就渾身難受似的。
蘇秀被堵的啞口無言,臉都氣變形了,她咬咬牙,慢道:“你敢罵我?
”
木香還是笑,可是這笑裡,卻多了份陰冷,“沒,我沒罵你,我在罵一隻野狗,你要非說是罵你,那我也沒轍,如果你嫌我罵的不夠,我可以再賞你幾巴掌!
”她不喜歡打人,也不喜歡殺人,可前提是,别逼她。
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她。
蘇秀打了個寒顫,眼前的木香,根本不是她之前熟悉的那個。
以前的木香,從不敢罵她,更不敢要架。
難道真是上次推她下懸崖摔壞了腦子,性情大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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