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他要娶妃,我非得備一份大禮送給他不可,綠帽子之前送給木清揚了,送給唐墨的話,我得仔細想想,要不……送他一套美人春畫圖,以備他洞房之需?
”
赫連晟好看的眉挑的老高,“你還有這種東西?
為什麼我不知道?
”
“呃……”木香暗罵自己蠢,居然在赫連晟面前說出自己的私藏,完了完了,她今晚要不要跟彩雲睡?
“我就是随便說說,哪會有這種東西,相公,咱們再到别處去看看,”木香默默的走在前面,雖然看不見赫連晟的表情,但也知道,他肯定正盯着她看。
他們猜想的不假,在園子的一角,一個單獨開辟出來的院子,改成了一座墳墓。
沒什麼荒草,應該時常有人打理。
墓碑沒有刻字,寫了兩個字‘瑩宛’
“瑩宛,名字蠻好聽的,原來真有這麼個人,看來這裡看宅子的人,其實是專門照看這座墳的,”真的親眼看見别人口中傳說之人,木香也不是那麼高興。
無論生前如何,死後都是一樣化做一縷香魂。
赫連晟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拉住她,沒讓她再繼續往前走,“這裡不簡單,你看那最裡面,連雜草都不長,也沒有鳥叫,可能有機關。
”
木香也注意到了,墳地旁邊種着兩棵松柏,這種天氣,居然連隻麻雀都沒有,實在不尋常。
遠遠的,似乎有人過來了。
赫連晟攬着木香飛身而走,既是悄悄的來,自然不能被人發現。
此時,京城也是異常的熱鬧。
今日一早,京城裡,下至乞丐,上至達官貴人。
不管是早起喝茶的,還是早起下地幹活,又或者賣菜的,賣肉的,哪怕是走路的,都在議論蔣榮跟蔣振庭的關系。
這就好比,少林寺的老方丈,突然被爆出來有私生子,這樣的消息,能不勁爆嗎?
蔣榮因為那日被騙了地契,被蔣振庭懲罰,抽了十鞭,又在祠堂跪了三天。
本來是要跪三天的,可是他身邊的奴才,給他出主意,讓他裝病,才跪了一天,就暈倒了。
人都暈了,蔣振庭也就沒再追究,隻讓他閉門思過,不許再出來搗亂。
今日一早,蔣振庭進了宮,他逮到機會,肯定是要出來耍耍。
“少爺,您好幾天沒出來了,宜紅苑的牡丹姑娘,想您想的眼睛都哭腫了,您要再不去,她非得尋死覓活不可呢!
”
蔣振庭近身的小厮,在一旁拍着馬屁,笑的一臉奸相,整個就是一馬屁精,可偏偏蔣榮還很吃他這一套,受用的不得了。
“真的嗎?
那個騷娘們,爺不在的時候,她不曉得陪過多少男人,爺就是陪她玩玩,她要是當真了,爺會惡心的,算了,還是找個幹淨的小丫頭玩玩,爺最近覺得身子不爽,宜紅苑的姑娘,還是留給你那些三教九流的粗人吧!
”蔣榮抖着肩膀,笑的好不****。
“那是,她們那種身份哪配得上爺,對了爺,小的這兩天都給您瞄着呢,昨兒我在街上看見個小丫頭,不知是哪個府裡的,長的那叫一個水靈,臉蛋嫩的,給掐出水來,模樣也好看,小腰細的,您兩隻手都能掐住。
”
“真有這樣的女子?
你在哪瞧見的,快帶爺去瞧瞧,”蔣榮本來沒什麼心情,但是聽他這麼一說,心裡就跟一萬隻螞蟻爬過似的,癢癢的,麻麻的。
“在那邊,爺,我帶你過去!
”
“快點,馬上走!
”
也虧得蔣榮心思粗,壓根沒注意到路人看他的眼神不一樣,甚至還對着他指指點點。
他是無所謂的,反正從前路人也這樣看他。
沒幹過什麼好事,盡幹壞事了,能不招人白眼嘛!
不過他不在乎,有護國公做靠山,他還不是想幹嘛就幹嘛。
小厮領着他七拐八繞的,進了一條巷子,站在拐彎處,他指着巷子裡的一戶人家,對蔣榮道:“少爺,就是那戶,那個女主人帶着兩個小女娃,就住在這兒,小的說那漂亮女娃,就是這家的丫頭,她每天早上都要出來買菜,都得從這兒過,嗳,來了來了。
”
蔣榮本來還不高興的,以他的身份,怎麼着也能混個有錢人家的小姐玩玩,但是當他看見走出來的女子時,一雙賊眼,立刻亮了。
“好小子,挺有眼光,這貨不錯,正合爺的胃口,”蔣榮樂的口水都快下來了。
“爺,您喜歡的,小的自然要給您弄到手,隻是……”
“隻是什麼?
小爺喜歡是她的福氣,你可千萬别跟爺說,她許配過人家這種話,爺不愛聽這種話,爺不管她是哪家的婢女,爺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蔣榮心裡憋屈的要命,根本聽不得‘隻是’這兩個字。
銀蟲上腦,他也顧不了那麼多。
小厮滾到嘴邊的話,眼見主子這麼高興,也不敢掃了他的興,隻得忍了下去。
說話間,提着籃子的婢女已經走近。
蔣榮整理了下衣服,自認為很帥的笑了,擡步擋在巧兒面前,“這位姑娘,一大清早的,是要去買菜嗎?
”
巧兒不認得蔣榮,但是看他一臉的痞相,再瞧他花裡胡哨的穿着,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
她冷着臉,想要繞開他。
蔣榮卻不肯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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