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孕吐,總裁前夫追瘋了

第12章 叫聲老公就饒了你

  許之漾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耳邊的酥麻感瞬間随着血液延伸到四肢百骸。

  “霍總,我們離婚了,不可以睡到一個房間,更不可以同蓋一床被子,還是請霍總回主卧吧,客卧的床太硬不适合您金貴的玉體。

  她顫着音再次提醒兩人協議離婚的事實,生怕他真的要做點什麼。

  “你不是就喜歡跟我蓋一床被子麼?

  霍庭深的語氣裡略帶譏諷,許之漾臉熱了一下,仿佛聽到啪啪的打臉聲,他說的這事并不算冤枉。

  剛結婚的那幾個月,他不常回錦園,經常到其它房子一個人住。
她變着法哄他回來,連情|趣睡衣都用上了。
當時想着見面三分情,日久見人心。
她對自己的這副皮囊還是有些信心的,總覺得隻要夠努力便能入他的眼。

  現在想起這些,隻覺荒唐。

  霍庭深從她身上趴起來,用胳膊撐着。
不可否認,自己剛剛被那聲‘霍總’刺痛。
她從前隻喊他‘阿深’,忽然意識到還沒從她嘴裡聽到過一句‘老公’。

  “我是你老公。

  他平淡的語氣卻給人一種不可置喙的壓迫感。
擱平時,許之漾定不敢反駁什麼。

  現在?

  他們要離婚了。

  “明天就不是了。

  許之漾被他居高臨下地睨着,好似砧闆上待宰的魚。

  “明天的事明天說,我隻活在當下,現在你應該叫我老公!

  兩人關系都到這份上了,實在想不通還有什麼好争的?

  揣摩不出他的心思,許之漾心裡陣陣打鼓,表面還佯裝着鎮定,

  “霍總還怕沒人叫你老公麼,全京市女人都想叫你老公,說不定明天前腳出了民政局,後腳就有人喊。

  許之漾這麼說,當然暗指秦蓁蓁,她早就等不及他離婚,恐怕霍庭深在二樓辦完離婚手續,秦蓁蓁就能立馬拉着他上三樓辦結婚登記。

  “所以你也想是嗎?

  許之漾被噎了一下,他這是什麼腦回路?
若不是他頂着那張臉說出這話,妥妥的一個普信男。

  “現在叫一個!

  許之漾被他一句話驚的瞪大雙眼,好荒誕的要求,離婚前夜被要求喊老公。
清晰記得兩人領證的第一個晚上,她喊過一聲‘老公’,換來他一記刀眼,和一份協議,從此便絕口不提這兩個字。

  “怎麼,讓你叫聲‘老公’這麼為難?
叫一次,一個包怎麼樣?
或者你是想哭着叫,那樣也行!

  許之漾感到被羞辱,一顆心細細密密的疼。

  以前他每和她做一次都會送個包以做報酬,兩人不像夫妻,更像是錢貨兩訖的交易。

  自己不是他老婆,更像他包來的小姐。

  衣帽間的那整面牆的名牌包包,她一個都沒動過。
每一個都是自尊被踩到腳底的見證。

  這樣的恥辱,到今天為止也夠了。

  許之漾盯着他苦笑着,心裡不斷的在念,

  霍庭深,我不要再愛你了!

  滾吧,渣男!

  霍庭深并沒打算放過她,重重地吻過來,急切又狠戾。
許之漾躲了幾下,安靜如斯的房間裡傳出幾聲牙齒磕碰的聲音。

  “你……放開我,再強來我報警了!

  霍庭深看到懷裡的女人今天是真的不想,是不是故作矜持他還是分得清的。
聽到她說報警,又覺得有些失笑。

  從前乖得像隻兔子,如今敢跟他頂嘴,還拿報警來要挾他,放眼整個京市還沒人敢這麼對他霍少。

  這個女人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

  “那你盡管去告我好了,今天我想。

  幾分真話幾分恐吓,許之漾已經被吓破了膽,蜷縮在他身下,手不自覺伸向小腹。

  兩顆滾燙的眼淚滑出眼角。

  許之漾意識到這個人最讨厭别人要挾他,來硬的在他這行不通。
她忽然有些手足無措,如果他真要硬來的話,她是抵抗不過的,畢竟男女力量懸殊。

  “你怎樣才會放過我?

  身下的小女人忽然委屈起來,小可憐般噙着眼淚看着他,霍庭深最看不得她眼淚汪汪的樣子,尤其是在床上。

  終于他心軟下來,

  “叫聲老公就饒了你。

  “想得美!

  霍庭深剛剛舒展的眉頭又蹙了起來。

  很好,還在嘴硬。

  “不叫是吧?

  霸道的吻鋪天蓋地襲卷而來,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許之漾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她左右躲着,雙手抵着那堅實而滾燙的胸膛。
想到肚子裡的小生命,怕得小聲啜泣起來。

  “老公,老公……放開我,求你。

  她這個狀态,霍庭深就算再急色也沒了興緻,何況他本身也隻是想摟着人睡個覺而已,是她非來激他。

  她離開錦園後,他就沒睡過一個踏實覺。

  霍庭深有被取悅到,憐惜的幫她擦掉眼角的濕潤,

  “叫得不錯,以後就這麼叫。

  他誇了一句,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到一邊平複呼吸。

  許之漾把睡裙整理好,抱着手臂小幅度的顫栗着,下一秒身體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大手不經意的貼到她的小腹。

  許之漾整個身體忍不住的輕顫。

  “我有那麼可怕?
你在抖什麼?

  “睡吧,不動你。

  他這麼說着,把人又往懷裡攬了幾分,被子終歸是小了。

  許之漾冷靜下來,發現身邊的人已經睡着,胸腔随着呼吸規律的赽伏,頭頂是他溫熱的呼吸。

  她擡頭,視線正對上他削薄的唇。

  隻有在這時候,她才敢如此放肆地打量着他。

  都說這樣唇形的人薄情,而他對秦蓁蓁念念不忘至今,分明就是個長情的人。
被他愛着的人會很幸福吧。

  隔日,許之漾醒來床上已經沒了霍庭深的身影。

  她伸伸懶腰,發現手心裡握着他的副卡,一張紙條。

  【我去B市出差,歸期不定。
你這幾天回老宅住,不許去路修遠家!


  許之漾感覺有被戲弄到,兩人說好今天去辦離婚手續,他忽然出差,離婚的事不知又要推到什麼時候了。

  憑什麼他說讓她去老宅,她就要乖乖去。

  偏不。

  許之漾起床收拾衣物,再次塞進行李箱下樓,到樓梯口看到樓下的人時腳步蓦地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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