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波也知道炊事班長就躲在後面傻笑個不停,可是她根本沒放在心上。
自己跟孟繁是光明正大的情侶,又不怕被人看。
等倆人都走了,炊事班長面無人色的站了起來。
臉上隐隐的激動和漲紅,比較今天晚上他受到的驚吓驚恐,區區值班三個月算什麼?
還有什麼比知道營長有酒窩更大的事情嗎?
*****
“我不想去跟别的女兵住一起。
”顧雲波跟着孟繁身後,腦子飛快的轉着。
蘇老爺子自從成為她的忘年交,每次她去高景林家蹭吃的時候就會順便去看看老爺子。
有時候也會厚着臉皮幹脆就在蘇家蹭吃蹭喝,每次老爺子都不忘交待她把自己外孫給拿下。
并且有模有樣的下達了軍令。
俗話說軍令如山倒,她要是不執行的話都對不起蘇老爺子啊!
“那你想住哪裡?
”
“當然是跟你一起住了,我聽蘇爺爺說你在營裡有家屬院有單獨的房子,肯定比宿舍寬敞。
”就跟她現在借助的一樣。
帶頭走在前面的男人猛然停住腳步,顧雲波猝不及防跟着裝在他的脊背上。
撞的她鼻子疼,情急之下還趁機在他身上摸了一把。
看不出來孟繁穿着軍裝挺瘦的,手感卻不差嘛!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沉聲問,表情嚴肅。
“知道。
”
“那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他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
顧雲波猛點頭,後果就是她撲倒他,吃了他。
倆人肩并肩的往家屬院去,随着倆人身影消失,路倆邊的草叢裡,大樹後不時的冒出頂着野草,畫着油漆的臉。
就在所有人處于癡呆中時頭上傳來一陣破風聲,一個身影慘叫着從樹上掉了下來一下子砸中三個人。
“卧槽,是誰?
找死啊?
”
“軍事素質這麼差,是怎麼混進我們隊伍中的?
”
“靠!
”
底下一時間哀嚎遍野,還有許多幸災樂禍的笑聲。
黑燈瞎火的,每個人臉上都用油彩畫的隻露出一雙眼睛,都上還頂着野草裝扮實在太到位了,離的這麼近不說話的話都不知道對面的是誰。
“哎!
剛剛你們有聽清楚營長跟波姐說的是什麼了嗎?
”
“沒有啊!
我正想問你們呢!
”
“我也沒聽到啊!
”
“看我這暴脾氣,聽不到可急死我了。
”
衆人太不甘心了,冒着天大的風險偷偷偵查營長,都離得這麼近了結果卻沒聽到說什麼。
“業務技能不合格啊!
”
“我們就别想着聽人家悄悄話了,等着明天挨削吧!
呵呵呵……”有人冷笑,“你們真以為營長沒發現咱們啊?
發現沒識破隻是不想吓到波姐而已。
”
大家發出哄堂大笑,已經聽出剛剛說話的是陳英傑了,有熟悉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以為我們畫的自己親爹都不認識是為了什麼?就是怕營長認出來啊!
”、
“天真!
”陳英傑冷哼一聲,“有一種懲罰方式叫連坐不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