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雄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顫抖着親上她的唇。
女人的唇柔軟,馨香,卻也冰涼,帶着病态的蒼白。
男人的唇滾燙,充滿陽剛的味道,他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溫暖的氣息密不透風的包裹着她。
結實堅硬的胸膛,對于蘭芝來說是那麼的陌生。
她從小到大,機會很少跟外人接觸,更何況是男人。
被這麼親密暧昧的對待,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不知道為什麼,被他摟着,抱着,親着……她不但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很有安全感。
陌生的情潮,洶湧而來。
蘭芝無措的抓住他的衣襟,感覺貼着她唇上的兩片火熱忽然動了。
輾轉厮磨,有什麼濕潤的東西輕輕舔了她一下。
一陣電流從腳心竄起,讓她整個人癱軟成了一片春泥,身體再也提不起任何力氣,直接躺回了床上。
因為她往後仰倒的動作,高大的男人跟着落下壓在她身上。
大概是怕壓壞了她,千鈞一發的瞬間他攬着她的腰肢,一個反轉讓自己在下,她在上。
“啊?
”
蘭芝猝不及防之下驚叫一聲,有什麼濕潤的東西趁機伸進了她的口腔。
她錯愕的瞪大眼睛,清晰的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深刻而男人味十足的五官,浮起誘人的情欲。
她好像被蠱惑般,開始主動迎合他。
這個吻,親的難分難舍。
對于徐先雄來說,蘭芝就是他心目中的高不可攀的蘭芝語數。
從小,他是給她家放牛,她是千金大小姐,他是打零工的。
長大後,她依然是千金大小姐,全縣的年輕後生,都想娶她為妻。
而他卻已經從打零工的,變成了土匪頭子。
一個天,一個地。
一個黑,一個白。
不過即使是這樣,他也從來沒改變過心意。
小時候他給她家放牛時就說過,長大了一定會娶她,當了土匪頭子,兄弟們都去找女人,而他心中一直念着他的小姐。
離開家的時候,他什麼都沒要,就唯獨把房子交給大哥看着。
因為他要娶媳婦。
徐先雄的目标從小就沒變過,臨走的時候說了要娶蘭芝就一定要把她娶進門。
就在他準備帶着一幫兄弟,把她搶回去的時候,她家出事了。
時代變遷,是給他最好的機會。
徐先雄帶着厚繭的大手,摟着她柔軟的腰肢,少女馨香的身體被他以極具占有欲的動作揉進胸膛。
男人的吻,火熱纏綿。
輾轉吸吮,恨不得把她所有的甜蜜芬芳全部據為己有,狠狠的霸占一切。
“唔唔……”蘭芝被親的喘不過氣來,像一條渴望水的魚兒,伸着頸項優美的脖子,艱難的呻吟着。
終于,他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
一直以來兇狠的眸子被染上了濃郁的化不開的情欲,直勾勾,火辣辣的凝視着她。
蘭芝得到空氣,半趴在他懷裡,大口大口的喘息,身體不經意的碰到他的身下。
震驚的拍着胸口低頭去看,發現他的某處支起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