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陳英傑已經出院回家去了,在家還要做長期休養康複的療程。
大院裡有常駐的軍醫,後續的治療康複也會更方便一點。
昨天就是周宏來辦理的出院手續,陳老爺子親自過來接的人。
“沒打擾你們吧?
”周宏壞笑着說。
“咳咳……”徐啟剛俊臉冷酷,倆人立刻表情嚴肅的敬了個軍禮。
“你們聊。
”
“等等。
”徐啟剛把她喊住,“他們今天來是誰關于安安的事情,正好你也聽一下。
”
“好!
”
于是,四人分别坐下,上官濤一如既往的手裡拿着印有國徽的紅色筆記本。
不同于蘇淮安的清隽儒雅,反而多了幾分内斂深沉。
氣質介于文化人和職業軍人之間,估計是受到部隊的影響。
“莫名出現在盛安身上的槍支來源,我們已經查到。
是通過一名叫邵義平的人從黑市流出。
現在我們正在對邵義平申請逮捕,由警備司令部那邊牽頭,刑警大隊協助。
”
周宏補充道:“邵義平,本地的地頭蛇。
性别男,年齡45歲,身高一米七六。
初中辍學之後就一直在混社會做點小生意,通過這麼多年做的也算是有聲有色。
自從去年生意遭受到孟平的猛烈攻勢,已經逐漸走下坡路。
”
徐啟剛右手撐着下巴,沉聲問:“邵義平銷聲匿迹了?
”
“是的!
在我們線索查到邵義平身上以後,他就不見了。
小流氓親自帶人去端了他在郊區的老巢,也撲了個空。
”
“這件事情還是盡快結束比較好,盛安等着上學,不能徹底洗清身上槍支來源不明的嫌疑。
後面上學的學籍都不好辦,就算通過國防大學的特招指标,也絕對不會被錄取。
”
周宏的意見很中肯,現在部隊征兵都會自信調查,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不良記錄才行。
包括父母長輩,盛安家庭情況清白,姐姐姐夫都是軍人,但是因為一個槍支,就絕對不行。
盛甯仔細的聽着,她知道槍是從海藍身上出現的。
可恨的是,現在科技不發達。
要是在未來,手機,錄影發達,她當時完全可以把周媛跟海藍的對話錄下來,那也用不着這麼麻煩的尋找證據。
想要查到源頭,那就從海藍跟周媛身上調查,正要說話徐啟剛卻開口了。
“其實想要找到邵義平并不難。
”
徐啟剛的話讓盛甯眼前一亮,心想我男人就是厲害。
“我們都懷疑安安身上的槍是海藍放的,那麼想要找到槍支的來源就把視線放周媛的身上。
”
“為什麼不是海師長?
”
“海師長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而且他要用槍何必從黑市弄?
”
“說的也是!
”
“盯緊了周媛,盡快解決這件事情。
”
“是!
”
談完正事,還要說些團裡的事情,盛甯先出去把空間讓給三人。
住在八一醫院的海藍恢複的情況并不太理想,醫生意見是心裡壓力過大。
心疼女兒的海雙節隻要一有空就會抽時間過來。
“爸,爺爺最近怎麼樣?
身體好不好?
”海藍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