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攔着我幹嘛?
”何莎莎氣惱不已,漂亮的小臉上寒霜密布,不時的掃眼前一眼,冰冷的眸子充滿戾氣,視線像鷹隼般落在藍茜身上。
吓的她悄悄的躲在其他同學身後,躲了一半又覺得自己這樣太丢人,強撐着回視了何莎莎一樣:“你……你看什麼看?
我難道說錯了嗎?
江南绯在霍首長面前算是個什麼東西?
她憑什麼說首長不好?
”
“她……”
“住口!
”
何莎莎剛想要說南绯的身份,卻被她高聲阻止。
“莎莎别說了,剛剛确實是我不對。
”南绯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眼看着到學校了,她不希望女生就這麼吵下去。
再吵下去丢的也是自己的人,而且背地擅自讨論首長确實是她們錯了。
是她自己心态沒調整過來,說話的時候沒注意分寸和場合。
在公衆場合霍北疆不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上級,是首長。
她對别的首長怎麼尊敬,對霍北疆就應該怎麼尊敬。
剛剛自己的話,确實太輕佻了。
本來還有點心虛的藍茜一看南绯主動認慫了,立刻得意的說:“别以為你現在這麼說就沒事了,你照樣會倒黴。
”
南绯轉過頭來,微微歪着頭笑望着藍茜,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半分惱怒。
這種藍茜有一種一拳打進棉花裡的憋悶之感。
“你想要怎麼樣随便你,不過……”南绯頓了一下,嬌豔的紅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想要調宿舍我卻不會同意,我不同意你就永遠也别想調宿舍。
”
最後一句話人铿锵有力,擲地有聲,輕描淡寫之間直接把藍茜打回原形。
也向所有同學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别看調宿舍隻是一件小事,可沒有深厚的背景,就絕對做不到。
何況還不是自己調宿舍,而是阻止别人,難度更是翻倍。
藍茜又氣又急,不過她這個人向來善于隐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更知道什麼場合說什麼話,上次在宿舍是她小看了江南南绯和何莎莎才會輸了。
以後肯定不會。
這次江南绯不就輸了嘛!
何莎莎冷着臉,眼神像冰刃一樣盯着藍茜不放,一字一頓的說:“她找死敢罵你,我就要讓她知道死字怎麼寫。
”
她整個人充滿殺氣,車内的所有人都被吓的噤若寒蟬。
何莎莎是真的想要弄死藍茜的,每個人心中都升起這個念頭。
在聯想她昨天在考核上的表現,緊張的咽了下唾沫。
再次被何莎莎的彪悍吓到。
她連周湘的肋骨都敢打斷,并且連責任都不用負,何況是藍茜呢!
不對——
衆人猛地想到什麼,全都轉頭看向身姿纖細,腰背挺直的南绯。
這才明白可怕的不是何莎莎,而是江南绯。
何莎莎隻是打斷了周湘的肋骨,江南绯昨天在衆目睽睽之下直接打斷的是陸教官的肋骨。
卓笑笑等人對陸冬心的背景非常清楚,當即看南绯的眼神都不對了。
藍茜臉色蒼白,嘴唇顫抖,生怕南绯跟何莎莎一起真把自己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