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相信,誰就要倒黴了。
她隻不過是現在成了階下囚,走投無路知道自己完蛋了,想要臨死之前拉個墊背的。
這種人就是喪心病狂,就是見不的别人好。
“嫂子,你怎麼了?
沒事吧?
”南绯一出來甯迪就發現不對勁了,轉過頭不高興的看向餘鳳紀,小聲的問:“在裡面冷裴希跟嫂子到底說了什麼?
我看嫂子好像心不在焉的?
”
餘鳳紀搖頭,“你也是知道的,就說了那些老一套。
後面再想說什麼,就被我制止了。
”
“那出來後呢?
”甯迪心頭忽的一跳,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
“我們剛出來,出來暫時不知道。
”餘鳳紀說着把常彬招呼了過來,“你去問問剛剛審訊室裡的小王,看看我們出來後冷裴希到底說了什麼。
在檢查一下監控,有沒有什麼疏漏的。
”
“好!
”
常彬匆匆的離開。
甯迪招呼着,讓南绯先坐下休息一下,确定沒事就走。
他已經跟醫院的醫生預約好了,等一下就過去。
南绯沒說什麼,手裡捧着一杯白開水,心思還沉在剛才的思緒中。
四周紛紛擾擾的聲音太吵,吵的她頭疼。
可她卻不死心,用心的去聆聽,看看能不能在這無數聲音當中,聽出冷裴希的所在地。
終于,屬于冷裴希的聲音再度傳入耳中。
她一下子就聽了出來,可卻隻聽冷裴希說了一句話。
“我願意說了,你們想知道的所有。
”
然後就是紛紛擾擾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南绯動了動脖子,從不同的方向觀察,心中估摸着這裡的所有人審訊室,看押的地方肯定都是特殊建造的。
至少跟外面的民居是不同的。
所以她聽起來才會比外面費力。
南绯專注聆聽的時候,甯迪朝餘鳳紀使了個眼色,兩人背對着南绯。
餘鳳紀想要說話,卻被甯迪甚至打斷,他從會客的台子上拿過紙筆快速的寫道:“别說話,在整個警察局範微内我們說的話,嫂子都能聽到。
”
如果不是餘鳳紀可靠,甯迪是絕對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他。
餘鳳紀眉心一跳,整張俊臉都不好看了。
整個警句範微的所有聲音都能聽到?
開什麼玩笑?
“你再開什麼玩笑?
怎麼可能?
”餘鳳紀在紙上寫道。
甯迪倆上一攤,堅定的點點頭,表示他沒在開玩笑。
餘鳳紀的臉色這下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這要是真的,那江南绯從進來到現在從他們警局聽去多少的不該知道的機密?
他簡直不敢往深處想,放着這麼一個人在警局,簡直是沒有秘密,沒人敢随便說話。
她雖然看不到,可卻讓人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就是透明的。
甯迪看他理解後在紙上繼續寫:“我懷疑冷裴希肯定是趁着你們所有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故意說一些挑撥離間的話。
”
餘鳳紀想到剛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江南绯腳步的短暫停留,寫道:“很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