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九死一生,不能再次被打入地獄。
“我不活了……”景彤哭着沖了出去。
傅乙銘今天裡子面子全沒了,怎麼可能還待的下去,也趁機追了上去。
望着兩人的背影,霍北疆臉上的嘲諷慢慢的凝固。
心中給傅乙銘好好的記了一筆,以往他是看在辛伍的面子上,跟傅家保持親戚關系。
不過傅乙銘敢在他母親的葬禮上,帶着這個肮髒的東西來惡心人,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這還隻是開始。
“你們先走。
”
“是!
”
衆人離開後,甯迪主動一步上前說:“師長,剛剛那個女的我見過。
”
應九明點頭附和,他知道景彤的情況,要比甯迪知道的更多。
當時在省城時,就是左辛堯在其中推波助瀾。
後來景彤被何榮熙賣到那種地方,應九明暗中也是知道的。
當時準備把景彤抓了追查當年何榮熙前妻死亡真正原因時,非常不巧發生了何瑾蘭死亡事情。
最後左辛堯出面才不了了之。
“我是真沒想到,她居然會攀上了傅乙銘。
”應九明一臉驚奇的說:“傅乙銘眼睛是瞎了嗎?
這麼會看上這種女人?
”
按道理傅乙銘的财富背景都很厲害了,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他?
這麼多年也沒傳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怎麼到最後晚節不保!
“哼!
”霍北疆冷笑,“傅乙銘本來就蠢的可以。
”對于這個所謂姐夫,他接觸很少,但是他的事情聽的卻不少。
“師長,你還記得何瑾蘭死的時候,那個宴會嗎?
”
霍北疆點頭。
經過甯迪一提,應九明也想起來了,過往曾經被遺露的蛛絲馬迹也像蜘蛛網般密密麻麻的出現千絲萬縷的痕迹。
當天的宴會人實在是太多了,來來去去的根本沒辦法具體鎖定的某人嫌疑人。
後來因為證據不足,以及家屬的強硬結案要求。
才被定性為失足落水的。
“是她?
”應九明脫口而出。
“沒錯!
我敢肯定景彤肯定出現在當天的宴會上。
”甯迪當時對景彤不熟悉,單憑一個背影無法确定,剛剛看着景彤的背影就百分百的确定下來。
“那真是有意思了!
”霍北疆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别有深意的表情。
“本該身陷狼窟的女人,卻神秘的出現在兇殺案現場……”
“不一定是兇殺。
”應九明不太喜歡自己查案出現錯誤的事情。
霍北疆瞥了他一眼,直白的說:“行了吧!
雖然你指揮調度能力一流,武力更是在警察隊伍中頂尖。
可要說揣摩犯罪,抽絲剝繭真的不行。
”
應九明太正直了,一個喜歡光明磊落的人,總是無法揣摩心理陰暗,變态扭曲的人是什麼心态的。
應九明哭笑不得。
北疆這是表揚他啊?
還是諷刺他啊?
“我按照景彤這條線索查,肯定能查到。
”應九明準備一會就給省城警隊的同事去個電話,讓他們重啟何瑾蘭死亡案件的調查。
雖然北疆說話不好聽,可他野獸般的直覺确實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