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芽本就心中窩着火,當看到畫像上的楊夏月之後,整個人都好像被氣的冒煙了。
她雙手握拳,青筋爆出:“楊夏月。
”
沒想到,她都到了神使府,還是躲不開楊夏月這個人女人!
她冷聲道:“來人,給我追!
”
“若是發現這畫像上的女人,格殺勿論!
”花芽怒聲說道。
憤怒的不隻有花芽一個人,還有楊承。
此時的楊承已經發現自己被戲耍了的事情。
他召見了花芽:“你覺得,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
“屬下已經派人去追殺他們了。
”花芽冷聲說道。
“追殺?
你要連着神使也殺了嗎?
”楊承問道。
花芽道:“神使自然是要給陛下帶回來的,不過帶走神使的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
“她說自己也是神使。
”楊承擰眉說道。
他雖然對楊夏月的話,将信将疑,可也沒有徹底不相信,所以才會說上這樣一句。
花芽的臉色難看:“陛下,她怎麼可能是神使!
你糊塗啊!
竟然被她給騙了!
”
楊承的臉色鐵青:“我糊塗?
”
他此時根本就不在意花芽說話的内容是什麼,隻把這一句聽到了心裡去,此時正用陰郁至極的眼神看着花芽。
花芽一個激靈,頓時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失言了。
于是連忙跪在地上:“屬下失言,還請陛下責罰。
”
“不過屬下也是因為想起楊夏月其人,憤怒過頭了,才會口不擇言。
”花芽解釋着。
“你們之前的時候認識?
”
花芽點了點頭,就把在滇南的事情說了。
“這楊夏月很有手段,就連着周王府的一衆人等,都折在了她的手上,這次她來神使府,沒用一兵一卒,也沒有打鬥争論,就在我們的眼皮子下,把神使帶走了。
”花芽想到這,就覺得楊夏月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若是讓楊夏月平安地離開我們的地界,以後對付起她來,就更難了。
”
“陛下也不想成為下一個周王爺吧?
”花芽決定再加一把火。
不過,她說完這話有些緊張,怕這把火加過頭了,就引火燒身了。
楊承的唇角微微揚起,不怒反笑。
就在花芽神色忐忑不安的時候。
就聽楊承說道:“有意思,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呢,就算不是真正的神使,我也要得到她。
”
“她若是不從,那就把她的手筋腳筋都挑破,看她還能去何處!
”楊承冷哼了一聲。
楊夏月此時還在馬車之中。
卻忍不住地打了個噴嚏。
陸雲淮頗為關心:“着了風寒?
”
說着陸雲淮連忙找了一件衣服,準備給楊夏月披上。
楊夏月一邊接過了陸雲淮的衣服,一邊道:“我沒生病,就是覺得,好像哪裡不舒服。
”
“像是被什麼人,算計上了一樣。
”楊夏月繼續道。
陸雲淮眯了眯眼睛:“想來是我們離開之後,那楊承正在暴跳如雷的想要對付你呢。
”
楊夏月聽到這,就唇角微微勾起:“是嗎?
”
“那他可能高興得太早了,我還給他留了禮物呢。
”楊夏月想到這,心情就好了許多。
她都和那楊承見了面,甚至還有了接觸,怎麼可能不給楊承下點小毒。
沒辦法直接讓楊承死,但是卻可以讓楊承隔上一日再毒發。
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吧?
楊夏月才想到這,楊承頓時就覺得自己心口一痛,伸手去捂心口。
他的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神色青了下來,這個青不是因為生氣,而且真的成了青黑色。
他咬着牙道:“來人啊……我……我好像中毒了。
”
花芽看到眼前這一幕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陛下,讓我看看!
”
楊承本來是沒把花芽這樣的人放在眼中的,但是此時他沒辦法了,隻能任由花芽湊上前來。
好一會兒,花芽才臉色難看地說道:“陛下,你這是中蠱了。
”
“想來是那楊夏月,用了卑鄙的手段!
”花芽恨聲說道。
這楊夏月,還真是個禍害!
不管走到哪裡,都要礙事!
而且……這楊承竟然這樣不謹慎,這麼輕易的就着了楊夏月的道。
不過現在,抱怨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楊承中的是蠱毒,若是不想辦法給楊承解毒,楊承真的死了,那大家隻會覺得,是她這個會蠱毒的人下的毒。
更何況,楊承毒發的時候,她還和楊承在一起。
要是那樣的話,她就是跳進河裡也洗不清了。
到時候肯定要面臨楊承屬下的追殺。
想到這種可能性,花芽就道:“陛下,我把這蠱毒引渡到我的體内。
”
楊承已經痛得不行了:“那就快點啊!
”
花芽看着這樣的楊承,心中又不滿足隻是為了避禍這樣做了,而是道:“陛下,我若是這樣做了,你可否答應我一件事。
”
楊承說話的時候,幾乎是用牙根在咬了:“說!
”
“我要當皇後!
但日後我不管做什麼,陛下不可以約束我。
”花芽繼續道。
楊承的身邊,可有不少女人,不過他一直沒有皇後,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把這女人當回事兒,大家都是他用過就可以扔的。
如今……
花芽提出這樣的要求,楊承愣了一下,但是也隻是一下。
沒有人能在這個時候,還理智地思考問題了。
“還愣着幹什麼!
我答應你了!
”楊承繼續道。
花芽這才開始動手。
她自然不會喜歡楊承這樣的人,他的模樣不夠俊朗,人又花心,是樣樣都不如那陸雲淮。
不過,她要當皇後,也不是看上了楊承。
而是,她想擁有皇後這個身份。
這個身份,對于她來說,就足夠做很多事情了。
花芽點了點頭,當下就開始行動。
蠱蟲要是想被引渡出來,整個過程也是十分痛苦的,但是花芽還是忍了下來。
整個過程結束,花芽已經滿頭大汗了。
再看那楊承,也像是大病一場一樣,癱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花芽扶着東西站起來,然後看着楊承問道:“陛下,你怎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