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知道醫毒不分家。
也知道楊夏月肯定會毒術,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楊夏月下毒的技術竟然高超到這個地步了。
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自己的身上下了毒。
徐風冷笑道:“你有本事現在就毒死我,我如果死不了,這就要你後悔!
”
說着徐風氣急敗壞地拿過棍子,又往楊夏月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楊夏月看出來了。
徐風已經瘋魔了,不管回不回解毒了,甚至是想和她同歸于盡,也不會認輸。
此時的楊夏月,也有一些怕了。
要是徐風真的不怕死。
那事情還真是不好辦了……
好在也就是這個時候。
外面傳來了楊四妮的聲音:“姐,你在裡面吧?
”
看着外面的石頭,已經發出了松動,楊夏月長松一口氣,楊四妮和救兵果然到了。
“我在!
”楊夏月喊了一聲。
楊四妮聽到了楊夏月的聲音,心急不已,一腳就踹開了最後的幾塊石頭。
然後沉着臉沖了進來。
這一進來就瞧見徐風正在打自己的姐姐。
這還了得?
不等着徐風反應過來。
楊四妮随手拿起一塊石頭,就摔了過去。
徐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楊四妮砸倒在地上。
楊四妮連忙走過去:“姐,你沒事兒吧?
”
楊夏月道:“現在還沒事兒,你姐夫呢?
來了沒有?
”
“我讓如煙姐姐回去通知他們了。
”楊四妮道。
楊四妮看了一眼地上的徐風,有些不屑的說道:“早知道這個人,這麼不禁打,我哪裡會讓姐姐遭這樣的罪。
”
“我根本就不會回去通知人,自己就可以把人敲成肉餅。
”楊四妮輕哼了一聲。
徐風也沒想到,自己在楊夏月這還沒敗呢。
就被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楊四妮,摁在地上摩擦了。
徐風的手放在嘴上,正要發出召喚毒蟲的聲音,楊夏月瞧見了,當下就道:“把他的手給我敲碎!
”
楊四妮聽了楊夏月的指令。
是問也不問的就開始執行。
兩塊石頭下去,直接就把徐風的手砸在了地上,沒有半點偏差。
楊夏月看着徐風道:“你給我老實點,不然不隻是手,我會讓人把你的牙敲掉,舌頭拔掉!
”
楊夏月很少對人這樣狠。
可是這次,徐風算是觸碰到她的底線了。
不隻是因為楊夏月在徐風這吃了虧,而是楊夏月想到徐風不擇手段,用孩子的血肉練蠱。
這樣的徐風在楊夏月看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縱然楊夏月也會毒術。
可在其他人沒有招惹到楊夏月的情況下,楊夏月是從來都不會主動對人用毒的。
就算是真的有一些不長眼的人,楊夏月第一次出手也會留情。
屢教不改的,楊夏月才會給一次深刻的教訓。
要說楊夏月真的下毒要了誰的命……這種事情,楊夏月還真是沒怎麼做過。
除非這個人,真的罪大惡極。
現在麼……
徐風在楊夏月的眼中,就是罪大惡極之人。
楊夏月擔心裡面還有詐。
就領着楊四妮先出來了,在洞口附近等着人。
沒多大一會兒,陸雲淮就領着一行人沖上山來。
陸雲淮的眸光漆黑,裡面有血色湧動。
“小夏!
你沒事兒吧?
”陸雲淮已經聽說這件事了,現在瞧見楊夏月好好的在這,可他還是擔心。
楊夏月道:“和他罵戰了一場,受了點皮外傷。
”
“其他的沒什麼了。
”楊夏月繼續道。
陸雲淮聽楊夏月說受了皮外傷,再一看楊夏月的身上,明顯是被人打過的。
此時的陸雲淮,更是覺得整個人都在冒火。
陸雲淮往裡面走去。
楊夏月道:“這人雖然已經被四妮用石頭砸了,但是裡面毒蟲很多,小心一些。
”
陸雲淮冷聲道:“知道。
”
說着陸雲淮就領人進去了。
和楊夏月想的一樣,徐風還想掙紮,妄圖用毒蟲來攻擊人。
可是陸雲淮早有準備。
要說陸雲淮對付一個健全的徐風,還可能被算計,但是現在的徐風……已經被楊夏月弄成這樣,是動也不動不得。
直接就讓陸雲淮幾腳踹了出來。
等着到了陽光之下。
楊夏月又拿出了一些藥粉,灑在了徐風的身上。
徐風的身上,頓時又爬出許多毒蟲。
楊夏月覺得自己又被惡心到了。
她身為一個外科醫生,給人手術的時候,見的血腥場面也多,可也不會被惡心到,因為楊夏月知道,她那是在做救死扶傷的事情。
挽救生命,驅散病痛,是這個世界上,最讓她覺得有意義的事情。
這些蟲子,隻要楊夏月一想到,它們曾經吸食過人的血肉,是用别人死亡換來的,楊夏月就覺得格外的惡心。
“把我給我帶回去。
”陸雲淮吩咐着自己的屬下。
然後又對楊夏月道:“小夏,我背着你下山。
”
楊夏月連忙道:“我自己能走。
”
陸雲淮的臉色微微一沉,嚴肅的道:“上來!
”
說話間,陸雲淮已經彎腰下來。
楊夏月見陸雲淮有些生氣,也沒有再反對了,直接就趴在了陸雲淮的後背上,默默的讓陸雲淮把她背了回去。
到家的時候。
陸雲淮直接就把楊夏月放到了床上。
然後開始解楊夏月的衣服。
楊夏月躲閃了一下:“這個真不用……大白天的……”
陸雲淮冷聲道:“不要讓我生氣。
”
楊夏月:“真不用,那個,你回避一下,我自己換。
”
其實已經成親這麼久了,楊夏月也沒有害羞到不好換衣服的程度。
她會這樣,是因為她猜到陸雲淮因為什麼生氣,又要看什麼。
怕陸雲淮瞧見自己身上的傷更生氣,楊夏月這才想把陸雲淮趕走,自己想辦法處理傷口。
陸雲淮冷漠的道:“這容不得你。
”
楊夏月:“……”
陸雲淮生氣的時候,她也沒辦法,看這樣子,陸雲淮已經氣急了,反抗是沒用的。
所以楊夏月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任由陸雲淮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散開。
等着陸雲淮瞧見楊夏月肩膀和後背上青紫色的傷的時候。
陸雲淮雙手握拳。
楊夏月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
陸雲淮怒極反笑:“你躲什麼?
我又不會對你動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