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徐管事把他們領到了一處沒有其他人的地方。
楊夏月就從自己的袖子之中,掏出一個布口袋,遞給了徐管事:“管事,您先拿着,買酒喝,這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也多指導指導我們。
”
徐管事伸手一摸裡面的東西沉甸甸的,掀開布口袋的一角往裡面一看,果然,裡面不是銀子,而是金燦燦的金子。
徐管事頓時就滿意了。
徐管事點了點頭:“你這小丫頭還是很會辦事兒的。
”
“這樣,你們就安心住下,明日我就想辦法讓神使來這邊賞花,到時候你們可要抓緊機會。
”徐管事笑了起來。
楊夏月道:“那就多謝管事了。
”
“對了,管事,你能不能給我們說說神使身邊都有什麼的人呀,需要注意什麼,我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他們。
”楊夏月小聲說道。
徐管事皺眉道:“你們伺候神使就是,問這個做什麼?
”
楊夏月道:“我們無依無靠的,自然是想找依靠,而是在皇宮之中,還有人想争太子的位置呢,在神使府,我們想有點自己的勢力,也是正常的吧?
”
徐管事笑了起來:“你說得這麼坦蕩直白,不怕我告訴神使嗎?
”
楊夏月道:“神使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生氣吧?
誰不想當神使身邊最得寵最有勢力的女人呢?
”
“而且我相信神使是聰明人,會和我們結下善緣的,你看我家姑娘這樣的容貌,日後必定能得到恩寵,到了那個時候,管事你,也是我們的恩人,我們自然會報答的。
”楊夏月笑眯眯的說道。
徐管事打量了一下楊四妮。
楊四妮連忙順着楊夏月的話說道:“我自從一來到這神使府,就覺得徐管事很是親近,像是自己人一樣。
”
“徐管事,你不用擔心,若是我得寵了,自然有你的功勞,若是不得寵,你隻當不認識我就是。
”楊四妮笑眯眯地繼續說道。
徐管事這才說道:“沈氏的身邊一共有四位護法。
”
“其中一個女護法,擅長毒蠱之術,不過如今不在神使府,還有一位擅長權術,剩下兩位,一人用箭一人用刀,武功都很高強。
”
“不過我想你們,最想認識的應該是蔡元,蔡元就是那位擅長權術的,神使身邊的勢力,多數是由他掌管,我們也是他的屬下。
”徐管事笑着說道。
楊夏月的心中已經有一個數了。
真是要打起來。
那兩位會功夫的,還是應該小心一點的。
把徐管事送走之後,楊夏月和楊四妮就開始休息。
期間楊四妮還要了幾樣美食,吃了個十足十的飽飯。
這要是不吃飽了,等真動起手來,怎麼可能有力氣?
轉日晌午的時候。
楊夏月就和楊四妮兩個人,在這附近放起風筝來。
這個季節的春風,正适合放風筝。
風筝飄着就斷掉了,落在了一個人的腳下,楊四妮領着楊夏月去撿的時候,正好和這個人碰上。
“這位公子,我的風筝。
”楊四妮開口了。
說這話的時候,楊四妮忍不住看了一眼。
三十多歲的男人,模樣算不上多差,但是卻給人一種格外陰柔的感覺。
他的聲音之中帶着幾分冷意:“你是什麼人?
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你?
”
楊四妮道:“我是這神使府新來的人。
”
“伺候神使的?
”這位開口了。
“你是誰?
”楊四妮問道。
“我就是神使。
”神使仇山開口道。
楊夏月也打量着眼前的人,不知到底為何,她隐隐約約覺得眼前這個人有點眼熟,像是和自己見過一樣,
不過這一時間,楊夏月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和這個人見過了。
仇山也注意到楊夏月在看自己。
于是就道:“這位的容貌,比起前面這個人,可就差了點,不過也還可以,可以一起留下。
”
楊四妮連忙說道:“她是我的侍女。
”
“這樣啊……”仇山感慨了一句。
“神使大人,你可有時間?
能否到我的院中小酌一杯?
”楊四妮笑得天真爛漫。
楊夏月看到這一幕,隻覺得楊四妮這會兒,像是魅惑人心的妖精。
隻要這仇山答應和楊四妮去了。
說不準是豎着進去的,橫着出來的。
仇山道:“美人邀約,自然是有時間的。
”
“這樣,等着傍晚時分,我就會去找你。
”仇山繼續道。
楊四妮目的達成,就和楊夏月一起回了暫時居住的屋子。
楊四妮道:“姐,這個人可比我大不少年紀,好大的臉啊!
”
楊四妮說着,又拿起一塊帕子去擦自己的大鐵錘。
看樣子那叫一個心中有溝壑。
楊夏月道:“我們一會兒,就先把這個人給控制住,然後我在喬裝打扮一下,把這個人打扮成小厮的模樣,讓人送出府去。
”
他們這次來神使府,是打算玩一把大的。
直接把這位所謂的神使給帶走。
擒賊先擒王。
這些叛軍之所以這樣厲害,就是因為有這位神使在後面支招。
等着把神使弄走了,就等于斷叛軍首領的左膀右臂。
接下來就可以慢慢收拾叛軍了。
楊四妮有些可惜地看着自己的大鐵錘:“所以不能用我的寶貝對嗎?
”
楊夏月實在不忍心,于是就道:“用是可以用的,但是你要控制力度,不要把人弄殘疾了。
”
“到時候往建安帶,沒那麼方便。
”楊夏月道。
楊四妮的眼睛微微一亮:“姐姐,你就放心吧,我這個人有分寸!
”
尋常人掄鐵錘肯定掌控不了分寸,但是楊四妮卻可以。
對于她來說,這鐵錘輕飄飄的,自然可以收放自如。
楊夏月這才放心下來。
她雖然覺得這神使不是什麼好人,可也沒想讓這神使露頭就死,她還有許多話,想問個清楚呢。
很快就到了傍晚。
楊夏月早就讓人擺上了一桌的酒菜。
隻等着那魚兒上鈎了。
等到天色都黑了,楊四妮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人到底能不能來了?
讓人等得好着急!
”
話音個剛剛落下,那人就緩步進來了:“讓美人等急了,是我的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