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月聽說楊四妮開始收徒,打算帶着一群姑娘們練武的時候,笑了笑,給予了很大的支持。
在四季學堂,特意開辟了一個地方讓楊四妮使用。
總之,楊四妮這個娘子軍,算是初步地建立起來了。
善德皇子此時還在大甯朝做客。
那晴明公主,現在已經得到了蕭稷的寵愛,對于這件事……楊夏月表示一點都不意外。
蕭稷本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要不是蕭家江山的底子厚,大甯朝早就倒了。
不過蕭稷越是這樣,楊夏月就越是有危機意識。
她也是學過上下五千年的人,像是這種封建王朝,到了現在,基本上也就是氣數将盡。
所以,要麼換皇帝。
要麼改朝換代。
不過這些事情也不是楊夏月一個人能影響的。
楊夏月現在能做的,就是和陸雲淮一起,充實自己的實力。
總也比,等着火燒眉毛的時候再想以後的事情的好。
在這一點上,楊夏月和陸雲淮想的是一緻的。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現在麼……楊夏月隻想着趕緊把那敗類善德皇子從大甯朝的地界上趕出去。
本來這個善德皇子和楊夏月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這一天。
善德皇子竟然病了,那蕭稷聽了晴妃的話,竟然直接把楊夏月派去給善德皇子診病。
楊夏月不想去,可是聖旨難違,所以就去了。
當然,楊夏月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差事。
楊夏月本是想帶着楊四妮一起去的,可一想到那善德看楊四妮的目光,楊夏月就覺得惡心。
楊夏月也不想讓妹妹卷到這件事裡面。
所以楊夏月就領着太醫院的幾個人一起去了。
想着有太醫院的其他人在,善德皇子也不敢亂來,這到底是大甯朝的地界。
楊夏月瞧見善德的時候,善德的床上還躺着一個姑娘。
那姑娘聽到有動靜,就瑟縮了一下。
明顯是被打怕了的模樣。
楊夏月認出來,這人應該是大甯朝的人,心中當下就不悅了起來。
善德皇子看到楊夏月等人就道:“我隻要楊太醫給我診病,至于你們,都給我下去!
”
孟則生開口道:“皇子有所不知,我們楊師妹因為是女子,是不會單獨出診的,出診的時候身邊一定會有太醫院的人陪着。
”
“你放心,我們隻在這,不幹涉楊師妹給皇子診病。
”孟則生繼續道。
善德不悅地說着:“本皇子的話,豈是你們這些人能聽的?
”
一旁的魏唐,額角的青筋直跳,要不是孟則生摁着他,他都想上去揍人了。
一個外邦皇子,竟然也敢在大甯朝的地界,這樣目中無人!
楊夏月看了一眼善德皇子,就道:“總之,我今日也來看過了,若是皇子不遵守我大甯朝的規矩……那我這就告辭了。
”
“你就不怕你們皇帝怪罪你們嗎?
”善德道。
楊夏月道:“我們天子是明君,知道了這件事之後,自然會理解。
”
“就是,我們楊師妹又不是沒來!
”
善德聽到這,就皺眉道:“那行,你到床邊來給我診脈。
”
楊夏月皺着眉往前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拿過屏風,把楊夏月和衆人隔開。
想着隻不過是一個小小屏風而已,楊夏月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個時候,楊夏月才注意到,一直躺在被子裡面的善德,上半身并沒有穿衣服。
此時他猥瑣地伸出自己的一隻手,就要去拉楊夏月的手。
楊夏月面不改色,一下子就掐住了善德的手腕。
冷聲道:“皇子還是不要亂動,這可是命門,按照我大甯朝診脈的法子,你要是亂動可是要命的。
”
善德當然不知道大甯朝醫者的手段。
此時隻覺得自己被楊夏月捏住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酸痛。
于是也不敢亂動。
隻不過,他的另外一隻手,還是往楊夏月的手腕摸了一下。
楊夏月的手一抖,善德驚呼了一聲:“疼!
”
楊夏月面不改色。
她又不是那種看不得男子身體的女子,前世的時候,作為外科醫生,什麼樣的情況沒見過?
總之,在她的眼中,這善德和一塊豬肉沒什麼區别。
想要用這樣的手段惡心她,那可是用錯法子了。
“楊姑娘,我聽說你的夫君,隻是一個小官兒,不如你跟了我……以後你就可以做皇妃了。
”善德繼續道。
楊夏月面無表情說了一句:“皇子縱欲過多,在床笫之事之上,有心無力,還是少納妃為妙。
”
善德額角的青筋直跳。
要是楊夏月隻是故意說的羞辱他的話還好。
可楊夏月說的是真的。
這就戳痛了善德那脆弱的心靈,作為一個男人,就差被人指着鼻子說不行了。
楊夏月想了想又道:“我們大甯朝的皇宮之中,有一種職業叫做太監,若是善德皇子想留下來……”
“應該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太監。
”楊夏月補充了一句。
善德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知道太監是什麼意思,冷聲道:“楊夏月!
你敢這樣羞辱我!
”
楊夏月開口問道:“我什麼時候羞辱你了?
有人聽到嗎?
”
魏唐直接就揚聲道:“沒聽到!
我什麼都沒聽到!
”
“我也沒聽到!
”孟則生補充了一句。
楊夏月輕哼了一聲,這種情況下,隻要有人和她一條心,善德皇子就不可能把她怎麼樣。
善德氣不打一處來,當下就道:“楊夏月,你别給臉不要。
”
楊夏月冷冰冰地看着善德,低聲威脅着:“你要是想平安走出建安城,現在就别太嚣張。
”
“不然……我有很多辦法,會讓你悄無聲息地消失。
”楊夏月眯着眼睛道。
善德能明顯感覺到,楊夏月身上的殺氣。
他被吓了一跳。
“你敢!
你就不怕大甯的皇帝怪罪?
”善德冷聲問道。
楊夏月笑眯眯地說着:“說了,是讓你悄無聲息地消失。
”
“你别忘了,這可是大甯朝,我和我夫君在大甯朝根深錯節,明着對付不了你,暗中……”楊夏月繼續威脅着。
善德這個人,明着瞧着很嚣張,但其實是個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