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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裝神弄鬼

藥農娘子 今年霜降時分 3636 2024-10-28 10:09

  看見他進來那兩位公子已經起身笑着過來迎,齊瞻也拱手笑着進去:“來晚了,累兩位久候了,抱歉抱歉。

  常書文和那位‘甯公子’還很客氣,并沒有世家公子的架子,笑着拱手回禮:“沒有沒有,我們也才到而已。

  寒暄了一下,常書文便笑着介紹道:“這位是甯國公府的公子。
”說着轉而跟那位甯公子道:“這位就是齊府的五爺。

  齊瞻笑着和那位甯公子行禮打招呼。

  眼前這位年輕的公子看起來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穿着件淡紫色銀線團福如意錦緞長袍,腰中系着一條寸把寬的犀牛腰帶,正中間白玉扣帶。

  “久仰久仰,早就聽說了齊五爺的大名,來了鹹陽之後就想要認識認識,想不到你去了山東,正以為無緣見面呢,你就回來了,真是有緣,有緣。

  那甯公子說着。

  齊瞻笑着道:“承蒙甯公子看得起,齊某惶恐。

  又客氣了兩句,這才坐下。

  常書文笑着道:“說起來有些冒昧了,跟齊五爺雖然見過,不過還不是很熟,突然把你請來,齊五爺心裡該嘀咕了吧?

  齊瞻笑道:“哪裡,世子爺能看得起齊某,是我的榮幸,齊某是生意人,就有一顆結交天下好友的心,世子爺不必如此客氣。

  甯公子馬上哈哈哈的笑着道:“齊五爺果然是快人快語,說的也好!
咱們痛快人就不用說那些客氣話了。
來,上酒菜。
”随着他這一聲,外面已經傳來了幽幽的舞樂聲,彈奏的地方似乎很遠,因此聲音非常小,幽幽然的感覺,又不影響屋裡人說話。
接着門簾子掀開,先進來兩個穿着絲絨長裙的一個女子,擡着一個精緻

  的火爐子進來了。

  堂屋很大,這裡面還不是很暖和,不過這個火爐子一端進來,屋裡頓時能暖和很多。

  接着又是兩個穿着相同長裙的丫鬟進來,擡着一個銀制大鍋,鍋裡頭不知道蒸的什麼,已經開始絲絲的冒着熱氣。

  “肺魚,齊五爺沒問題吧?
”甯公子笑着轉頭看齊瞻。

  肺魚,時珍曰:今吳越最多。
狀如蝌蚪,大者尺餘,背色青黑。
有黃縷紋,無鱗無腮無膽,腹下白而不光。
率以三頭相從為一部。
彼人春月甚珍貴之,尤重其腹腴,呼為西施乳。

  吳人言其血有毒,脂令舌麻,子令腹脹,眼令目花,有“油麻子脹眼睛花”之語。
而江陰人鹽其子,糟其白,埋過治食,此俚言所謂“舍命吃河豚”者耶?

  及其的美味,卻有劇毒。

  江南吳越那邊倒是有人吃,但那也是本地人,吃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知道哪部分有毒哪部分無毒的,尋常不懂的人哪裡敢亂吃?

  這位甯公子請客,卻單單的清蒸這河豚,實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過齊瞻豈是會害怕的人?
當然是笑着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
在我們西北能吃到這樣的美味,齊某真的是托了甯公子的福了。

  甯公子哈哈哈的笑,扭頭去看常書文,常書文臉上微微笑着,并沒有說話。

  酒菜一道道的上來了,擺在了各自面前的案幾上,這就和漢唐時候的宴席差不多,每個人單獨一個案幾,各吃各的,高貴雅緻。

  一會兒河豚好了,兩個穿着絲絨長裙的女子上前去,用湯匙和小碗舀出來三碗,給三人上來,三人喝酒吃肉,前面樂器聲漸漸大了起來,十來個舞娘魚貫的進來跳舞。
舞娘們穿的便暴露了很多,上身便如隻穿了一件主腰一般的小衣,雪白平攤的肚子都露在外面,腰中隻系一條輕紗長裙,長裙中兩條細腿看的是清清楚楚,更别說她們還要随着節奏舞動腰腿,真真是

  引得人目光半刻不得離開。

  甯公子笑吟吟的不停勸酒,而他自己不時陪着喝一杯,又淡笑着觀察齊瞻的反應。
今天這樣的宴席齊瞻還真沒遇見過,實在不知道這位七皇子到底想幹什麼,自己一個商賈,有什麼被七皇子惦記上的?
不是已經看中了何思月,要納了做妾嗎?
今後無論如何是要見面的,不好好的用

  七皇子的身份見面,卻裝什麼國公府的公子?

  表露身份的那一刻不會尴尬嗎?

  沒錯。

  在常書文介紹的一瞬間,齊瞻就知道了這位是那個要納何思月為妾的七皇子。

  尋常介紹一個人,總會說這是哪個府上的幾爺,常書文介紹他的時候卻隻說什麼甯國公府的公子,幾公子?
國公府總不會隻有一位公子爺?

  再說了公子這個稱呼本就用得少,除非是那種拿腔拿調的世家子弟才會用。
一般交朋友的,都會說是誰家的幾爺,如果是常書文這樣的侯門爵府,同樣按照排行說,如長房長嫡子,直接就是稱爵位。

  齊瞻還從沒見過誰介紹人自己認識,說是姓什麼的公子。

  他是生意人,來往認識陌生人的機會是非常多的,什麼場面都見過,所以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正好七皇子跟何思月婚事開始說起來了,請的保媒人還是常書文這位世子爺的姨母,今兒這位世子爺就介紹自己認識一個甯公子,那麼巧還是七皇子未來的嶽父家的公子?

  巧合太多了。

  這些巧合在齊瞻面前幾乎就是明擺着的。
他斷定這個裝神弄鬼的甯公子其實就是七皇子。

  隻不過還沒鬧明白這個七皇子懷的什麼鬼胎罷了,所以也裝着毫無察覺,一副小心的樣子,這也符合他的身份——在七皇子和常書文心目中他的身份。

  之所以斷定這個七皇子有鬼胎,就是因為他這種鬼祟的不肯擺明身份的樣子。
酒過了一巡,一曲歌舞也跳完了,舞娘們退下,外面的樂器聲小了點,那七皇子終于笑着道:“來這邊的時候就聽說過齊五爺最是個仗義的,老常也常這樣說,以前他們府和别人家有點摩擦,也是齊二

  爺仗義幫着解決的,我也是冒昧了,眼前就有點為難的事情,想請齊五爺幫忙。
”果然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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