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91 呈祥樓看上同樣的首飾
兩個人帶着聽荷就出了門。
由于都是在一條街上,所以她們先去了清娘那裡,清娘唱戲教人的功夫那可不是蓋的,洛城流歌他們在清娘的教導下,唱戲的水準與日俱增,除了一些細微的動作和表情沒有達到謝玉蘿預期之外,其他的謝玉蘿也提不出什麼更好的意見了。
離開長樂戲樓,謝玉蘿跟着花娘就去了呈祥樓。
呈祥樓是京城最好的珍寶坊,裡頭無論是首飾材質、做工、還是樣式,在京城都是獨一份的,而且,這裡所有的首飾都隻有一份,在這裡買的首飾頭面,走到哪裡去都不會跟人撞了。
所以,有頭有臉有錢的人都喜歡到這裡來買首飾,雖說貴一點,但是就沖那個品質和獨一份,花再多的錢也沒話說,更有人以有呈祥樓裡最新款的首飾頭面而在圈子裡頭受人追捧和豔羨。
呈祥樓有兩層的台面,一層是一些精品,又貴又好,二層則是精品裡頭的精品,更貴更好。
呈祥樓的最好的首飾頭面,就在二樓。
花娘帶着謝玉蘿直接去了二樓,小夥計見來人看都不看一樓的東西直接就奔向了二樓,知道人家是來買更貴更好的貨的,于是将人熱情地引上了二樓,将呈祥樓最新的幾款首飾頭面都拿了出來供謝玉蘿挑選。
好的東西隻有貴這一個缺點,此話真是古今亘古不變的真理。
一套頭面每樣都是兩三千兩,當然,對于現在的謝玉蘿來說,這兩三千兩她也不在乎。
最後挑了一套鉗着綠翡翠的首飾頭面,雖樣式看起來簡單,工藝卻是難得,而且翡翠通透,一看就是上等貨,再加上戴在身上簡單大方,貴氣卻不逼人,正是謝玉蘿最喜歡的款式。
花娘見謝玉蘿戴的好看,直接一揮手,“就買這套了。
”
兩千兩銀子的首飾頭面,一試戴就買了下來,那夥計見這三個女子肯定不是一般普通人家的女子,便立馬給熱情地包了起來:“夫人哪個府上的,等會包好了,我這就派人送過去。
”
花娘說冷了個地址,那夥計也不是個頭腦簡單的,一聽蕭府就知道這眼前的夫人是那位大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一下子連升六品官員的夫人了,還是狀元郎的夫人呢!
夥計不敢怠慢,忙殷勤地說會準時送過去,謝玉蘿等人還趕着回去,就先行離去了。
他們的馬車剛剛走,這時,另外一輛馬車停在了呈祥樓的門口,一個年輕漂亮的梳着未出閣姑娘發飾的女子下了馬車,身後跟着一個丫鬟,也進了呈祥樓。
二人隻在呈祥樓的一樓掃了掃,卻沒有讓人拿出來看的意思,看完了之後,溫靜安便道:“都說呈祥樓是京城最好的賣首飾的地方,可這些……”
她揮了揮手,有些不敢相信這“京城最好”是如何傳出去的。
雖然晉昌府比不上京城,但是她買的首飾頭面卻比這裡的還要貴重,還要更好,可是這呈祥樓的東西連晉昌府的東西都比不過,是如何稱得上是京城最好的?
接待的夥計見這位小姐面生,可是這眼光卻是一頂一的好,于是連忙解釋道:“小姐若是看不上這些,二樓還有。
”
溫靜安跟着夥計上了二樓,到了二樓之後,确實是讓人眼前一亮,這裡的首飾頭面,比一樓好太多了。
她滿意地點點頭,認真地挑選了起來,那夥計也介紹了好幾套呈祥樓最新出的新款的首飾頭面,溫靜安一眼就看中了一套嵌着綠翡翠的首飾頭面,佩戴了一下之後,“就要它了,替我包起來吧。
”
夥計連連應諾,就要給溫靜安包起來,而剛才接待謝玉蘿的夥計這時也上了樓,看到本該由他包好的首飾卻在别人的手裡,忙道:“這套頭面我已經賣出去了。
”
另外一個夥計愣了下:“可是剛剛這位小姐也定下了啊!
”
“剛才那位來的夫人連錢都付了,我正包了一半打算送去她府上的!
”夥計也急了,将手裡頭填寫的單子給對方看。
一看人家連錢都交了,地址也寫了,接待的夥計臉都綠了,忙跟溫靜安道歉道:“對不起,小姐,這套頭面已經賣出去了。
真是不好意思。
”
溫靜安在等頭面,聽說頭面已經賣出去了很是不快:“既然賣出去了,為何又要拿來給我試戴?
”
夥計哭喪個臉,兩人不停地道歉:“小姐真對不住,着實是因為之前太忙了,收了錢之後沒來得及将頭面包起來給那位夫人送去,便以為這套頭面還沒有賣。
”
“我們呈祥樓的首飾頭面都是京城獨一份的,戴了我們的頭面,保證小姐您在京城再也找不到第二份一樣的來,要不這樣吧,您在重新挑選一副,小的做主,給您打個九八折,可好?
”
做生意最忌諱将賣出去了的東西又讓客人挑選,若是被客人挑選中了那可怎麼辦?
呈祥樓打的招牌可就是京城獨一份的啊!
一樣的首飾頭面在京城再也找不出同樣的來,就因為這個,呈祥樓才能在京城屹立不倒,甚至成為京城翹楚啊!
沒想到,今兒個竟然出了這樣的大事。
溫靜安想想也就算了,反正東西是别人先買的,她若是執意要要,雖然錯也沒錯,但是總歸是得罪人的事情,“那也行吧,那我重新再挑過一套吧。
”
她剛初來乍到,兩千兩銀子的頭面那位夫人一出手就買了,想來,也不是普通的人家,非富即貴,溫靜安自知自己是得罪不起的。
那夥計聽了立馬親熱地将剛才溫靜安沒佩戴過的首飾又拿了出來,溫靜安一一佩戴,就見在包已經賣出去那套頭面的夥計說道:“我先出去一下,這裡你接待着。
若是掌櫃的來問起,就說我去蕭府送東西去了。
”
“好。
”另外那個夥計忙應了。
蕭府?
溫靜安一怔,連忙喊住了那個要走的夥計:“你剛才說什麼?
這套頭面是誰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