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99 遠離溫靜安,遠離炮灰命
“小姐,既然您擔心事情生變,何不讓她們的關系繼續惡化下去?
”綠蔓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笑着說道。
溫靜安聞言,搖頭:“曹家溫家同氣連枝,生意上的事情,兩家有諸多的往來,我跟她,關系不能弄的太僵了。
而且,說不定她未來還有可能會嫁入溫家!
”
綠蔓心一抽:“曹小姐嫁入溫家?
”
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好在溫靜安一直都在想自己的事情,沒有發現綠蔓的異常。
溫靜安點頭:“爹和娘是這麼說的,曹家就隻有曹秋珊一個後人,她哥哥是個傻子,也是斷然不能接管家業的,到時候她定是會帶着曹家的家産嫁到溫家來的,由我哥哥代為管理。
”
這是她聽爹和娘說話的時候聽到的。
曹家家大業大,斷然沒有把家業交給一個傻子的道理,那便是曹秋珊帶着家業嫁人,由夫家接管,到時候生養個孩子姓曹,由那孩子繼續接管曹家家業。
雖然說這樣麻煩了些,但是為了自己親手打下來的江山不敗落,很多沒有子嗣的富人都潛移默化地會遵循這條規矩。
當然了,大家還是想要多子多孫的,但是像曹德旺這個年紀大了,又生不出來的,那就另當别論了。
綠蔓心跟被人抽着揪了一樣,生疼生疼的,大公子的婚事,竟然已經在提了。
若是曹秋珊嫁到溫家來,那她能接觸大公子的機會肯定是越來越少了,不行,她一定要趕在曹秋珊嫁到溫家之前,先攀上公子。
“綠蔓,你在想什麼?
”溫靜安說了好一會子的話,問綠蔓意見的時候,就見她神色飄忽,似乎是心裡頭有事。
綠蔓回過神來,立馬說道:“沒事,奴婢在想曹小姐的事情,曹小潘竟然以上回的事情要挾小姐,那自然短期内她是定不會告訴常小姐真相的,何不如趁着這段日子,先與常小姐把關系維護好,到時候常小姐與小姐關系情同姐妹,那些風言風語,常小姐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
溫靜安笑:“還是你有想法,就按你說的做。
”
常府。
謝玉蘿看着下棋都心不在焉的常如煙,笑道:“你在想什麼?
再不想解救之法,我又要赢你了!
”
常如煙看看棋盤上的棋子,她的棋子已經身陷囹圄,便是有心也無力回天了,她歎了一口氣,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盒子裡頭一丢:“姐姐,我不下了。
”
謝玉蘿嗯了一聲,收好了棋子,“還在想溫靜安的事情。
”
常如煙下巴磕在桌子上,滿眼看到的都是那縱橫交錯的棋盤和滿眼的白與黑,那麼分明,就像是她的内心世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姐姐,你說,這人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心眼呢?
”常如煙歎了口氣說道:“我都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專會投機取巧,玩心機。
”
謝玉蘿:“還在想那件事情?
”
“她簡直是要了我的命了。
”常如煙氣憤地說道:“我倒甯願那日被刺客刺傷的人是我,我也不願意承她這份情,如今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在背後指使的,我就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
常家沒有庶子庶女姨娘妾室争寵,如煙這十多年來都是被常守農和葉氏捧在手心裡頭疼愛,哪怕聽說過勾心鬥角,可是她從未經曆過,雖知人心險惡,可總算沒有險惡到她的身上來。
如今這險惡竟然還落到她的頭上來了,被人狠狠地算計了一回,什麼救命恩人,都是胡扯,她怎麼就着了那個壞女人的道了。
“别想那麼多了,畫人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好在并未有任何的損失,看清了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謝玉蘿說道,可是她心裡頭想的是,書裡頭的溫靜安,也是這樣的嗎?
那她的枕邊人蕭钰,能發現溫靜安是一個謀算人心、機關算盡的女人嗎?
他們之間的愛情,是真的一見鐘情,還又是溫靜安的一個謀算?
“姐姐,我雖沒有經曆過這些,卻也不是個孩子,她算計我,我又如何不能算計她!
”常如煙冷笑道:“正好,把你上回受的委屈,一并給她算清楚。
”
“如煙,稍安勿躁!
”謝玉蘿勸道:“這事情師父目前都沒有法子去應對,你不要打草驚蛇!
”
常守農想要等,想看看溫靜安究竟要做什麼。
“又是等!
”常如煙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聽了謝玉蘿的話之後,就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我真是一時一刻都不願意看到那張假惺惺的臉了。
”
“那明日,就不要去了。
”
“不,我要去!
”常如煙又恢複了鬥志:“我倒要在一旁看看她究竟要做什麼!
我知道的她不知道,姐姐,這樣待在她的身邊,看她像是一個跳梁小醜一樣跳上跳下,我想想都覺得刺激。
”
謝玉蘿哭笑不得:“你呀你,她心思詭谲,不要讓她知道你知道這一切,溫靜安這個人……”她頓了頓,幽幽地說道:“很不好對付的!
”
溫靜安可是女主啊!
書裡頭的女主,那是怎樣的光環,能一路披荊斬棘,一路笑到最後,所有跟她作對的不和的最後肯定都是不得善終的,謝玉蘿雖然穿到這本書裡頭來了,改變了這個惡毒女配目前的悲慘,但是事情會不會像她一樣平穩地走下去,溫靜安會不會像書裡頭的那樣一路高歌,又成為大女主,傲視群雄。
謝玉蘿不敢拿她身邊的人做賭注,她不想跟溫靜安杠上,也不想身邊的人跟溫靜安作對。
跟大女主作對的,有幾個能有好下場的,不知道現在後頭的故事發展還會不會跟書中一樣,謝玉蘿還是要保證自己身邊人的安全。
遠離溫靜安,遠離炮灰命!
看到謝玉蘿說起不要去招惹溫靜安,那臉上嚴肅的表情,一直都悻悻的常如煙也預感到了什麼不一樣,慵懶地趴在桌子上的她坐直了身子,喊了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