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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45 他的家人沒有罪

小閣老的田園嬌妻 秦喜兒 3666 2024-10-28 10:10

  薛揚也不知道:“很少聽他說起家鄉的事情,不過翰林院有你們的檔案,有沒有一翻就知,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難道……”薛揚大驚:“你的意思是……”

  蕭钰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我是怕他有什麼把柄被人握在手心裡,不得不自己一人承擔!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背後,一定有陳新河都不敢得罪的人!

  二人很快就到了翰林院,調出檔案一查,就知道張拱還有一位老母親和一個妹妹,張拱到翰林院任職之後,就把老母親和妹妹接到了京城,就在一處巷子裡頭住着,地址檔案上頭都寫着,可等薛揚派人去打聽的時候,張家母女兩個早就已經不知去向了。

  而失蹤的時間,正好是張拱在禦書房構陷蕭钰之前。

  薛揚知道這一消息,冷笑:“看來,這張拱真的是有把柄落在人的手裡!
”還是兩個活生生的人啊!

  蕭钰也就此明白張拱離去時看自己那一眼的目的,他在哀求自己,救下自己的母親和妹妹!

  “蕭钰,你怎麼說?
”薛揚問他:“他曾經想要置你于死地!
”張拱那一下告到皇上的跟前,壓根就沒想過要蕭钰活着下來。

  蕭钰想都不想就回答道:“那是他想要害我,不關他家人的事情!
”罪不及家人,況且,蕭钰相信,張拱的家人絕對不知道張拱做的那些事情。

  薛揚贊賞地拍了拍蕭钰的肩頭,動容地說道,“蕭钰,你這才是君子所為!

  蕭钰立馬将張拱家人失蹤的線索報給了常守農,常守農等人知曉了張拱的所作所為,倪梁第一個就不同意:“我說蕭钰,你還幫他做什麼?
他若是不想着陷害你,他的家人又哪裡會落入壞人的手裡。
要我說,那是他罪有應得,你就不該管這個事情!

  倪梁聽說在禦書房,張拱陷害蕭钰,就是打算孤注一擲害蕭钰丢性命的,更是氣的不打一處來,“救他們做什麼,罪有應得!

  常守農卻不這樣認為,而是贊許地看着蕭钰,聲音都透着從未有過的驕傲和自豪。

  “阿钰,這麼多年,師傅沒有白教你,也沒有白疼你!
”常守農眼睛裡頭都在發光,皆是對蕭钰的贊賞:“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知其可為而為之,知其不可為而不為,是謂君子之為與不為之道也!

  “什麼君子可為不可為的,大人,蕭钰被人這麼欺負,難道你就忍心讓他咽下這口氣,白白地受這麼一頓氣嗎?
”倪梁聽不懂什麼可為不可為的,他隻知道,受了氣就要撒回去,不能白白讓人給欺負了!

  常守農無奈地搖頭苦笑:“你啊,知道你是為蕭钰好,可人啊,不能時時刻刻都将報仇這字放在嘴裡。
你不是還經常說一句話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拱已經被發配流放之地,蕭钰的仇已經報了,可是罪不及家人啊,張拱的家人是無辜的!

  是啊,張拱的家人是無辜的,張拱做了錯事,又怎麼能讓他的母親和妹妹來償還呢?

  倪梁聞言,也似乎聽懂了,隻不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氣鼓鼓地說道:“話是這麼說,可是咱們連張拱跟誰聯系的都不知道,如何能幫他救出家人來?

  常守農卻是滿臉的自信:“隻要他跟人接觸過,商量過這件事情,就一定能找出後頭的那個人來!

  蕭钰:“師父,我會在翰林院那邊繼續暗中打探消息,倪叔,你幫我留意一下張拱離開京城去西北的時間,我猜測,隻要他一離開京城,就會有性命之憂,他背後的人知道他沒有陷害成功,一定怕張拱會反咬一口而殺他滅口!

  常守農點頭:“沒錯,若是能讓張拱自己說出那人是誰就最好了,隻是可惜,他現在押在天牢,沒人能見到他!

  屋中陷入一片沉默,三人商量了對策之後,蕭钰這才離開。

  而謝玉蘿,正在焦急地等他。

  外頭的天都已經黑了,而蕭钰還沒有回來,這讓謝玉蘿怎麼能不急,雖然蕭钰已經派人回來說正在跟師父商量事情,可是見不到蕭钰活生生的人,謝玉蘿依然急的不行。

  聽荷從未見過夫人這般焦急無助地模樣,屋子裡頭都不待着,就在前院裡頭,來回地踱步,聽大門的動靜。

  連晚飯都沒有吃呢!

  聽荷心疼:“夫人,先吃點東西再等吧!

  謝玉蘿哪裡吃的下,搖頭繼續等,但凡聽到外頭有一點動靜,就跑到門後頭去等着人來敲門,可是左等右等,自己家的大門依然沒響過,而謝玉蘿臉色可見地越來越難看!

  “夫人,老爺那邊不是來信了說沒事的嗎?
良原也去看了,您就别擔心了!
”聽荷忙安慰道。

  謝玉蘿依然搖頭:“我再等等,再等等!

  這一等,又等了半個多時辰,直到外頭傳來阿原的聲音,謝玉蘿這才喜出望外:“來了來了!

  聽荷都沒跑赢自己夫人,大門都是自己夫人給打開的,葛良原後頭就站着活生生的蕭钰,謝玉蘿眼眶子一熱,好險就落下淚來。

  蕭钰直到謝玉蘿擔憂自己,忙進來一把摟住了她:“阿蘿,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别怕,别怕!

  這兩個人,怎麼覺得剛經曆了一場生死似得。

  聽荷看得雲裡霧裡,隻看到二人相互攙扶着進了屋子,一旁的葛良原則長舒了一口氣:“有吃的嗎?
師父他還沒有吃東西呢!

  “有有有,在鍋裡頭熱着呢,夫人都還沒有吃呢!
”聽荷忙道。

  葛良原一聽師母都沒有吃東西,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麼晚師母都沒吃?
你怎麼就不勸勸她?

  “我勸了,哪裡聽啊,站這裡兩個多時辰了,鞋都走的磨秃噜皮了,不聽啊!
”聽荷邊委屈地說,邊委屈地趕去廚房準備晚膳。

  飯菜上桌的功夫,謝玉蘿已經聽蕭钰講了禦書房裡頭發生的所有事情了。

  哪怕看到蕭钰活生生地的回來,謝玉蘿依然心有餘悸,若不是她當初多長了一個心眼,就執拗地認為那年曆上頭的問題,現在蕭钰他……

  蔑視朝廷、侮辱大越,這樣的罪名,安在誰的身上能抗的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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