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40 田娥跑了,蕭成三被人割了命根子
蕭敬義把這段日子村子裡頭發生的事情說了,聽的管氏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蕭金,真,真做那回事情了?
”
“還能有假?
人家受害的男人都找了過來了,蕭金被那女的咬掉了半隻耳朵,也被她男人砍了一條腿!
”蕭敬義哼哼道,他是一點都不同情蕭金,說出來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義憤填膺。
“做什麼不學好,偏偏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現在好了,事情敗露了,看他還有沒有臉在蕭家村待下去,等他的腿好了,就離開蕭家村吧,咱們蕭家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出這麼個家夥。
”
管氏就跟聽天方夜譚一樣,聽的嗟歎不已,“那蕭成三也是個禍害啊,跟羅海地真的是……哎,可憐了田娥了!
”
“可憐她?
”蕭敬義冷哼:“那女人,有什麼值得可憐的!
”
“她都被蕭成三和羅海地兩個人欺辱了,怎麼就不可憐了?
”
“那是她活該,要不是她把歪腦子打到蕭钰媳婦身上,她能吃這樣的苦?
我說她這是該!
自己作死!
”蕭敬義罵道。
好在是最後田娥跟瘋了一樣,不然的話,蕭敬義真要把這個可惡的婦人關到柴房裡頭去關幾天,那幾個人的話,蕭敬義都不需要問,就知道,原本他們是要陷害謝玉蘿的,可沒陷害成謝玉蘿,把田娥自己給搭進去了,這算什麼。
這叫作繭自縛。
“這怎麼又牽扯到玉蘿了?
”管氏聽到謝玉蘿的名字的,這心都跟着揪了起來,“他們又對玉蘿做了什麼?
”
蕭敬義也是猜的,不過也猜的是八九不離十。
“你說這事情我怎麼好去問,不過好在蕭钰媳婦啥事沒有,要是真出什麼事情,怕是蕭钰殺他們的心都有了。
”蕭敬義咬牙切齒的說道。
管氏則是雙手合十,不停地念着“菩薩保佑菩薩保佑,隻有玉蘿沒事,就好,就好。
”
“哎,這蕭成三,我打算把他轟出蕭家村,還有田娥和蕭金,等他們恢複正常了,也讓他們離開蕭家村,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哪裡還有臉做這個村長啊。
”
管氏拍了拍蕭敬義的後背,為了這一檔子的事情,自己男人怕是咽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等這事情過了,咱們就别幹了。
兒子兒媳一直都在跟我說,讓你來鎮子上,兒子媳婦開店,你跟我帶孩子,這眼瞅着紅梅又要生了,到時候這店裡頭的事情,阿連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我跟紅梅帶孩子,你就跟阿連在店裡忙活吧,我們一起齊心協力,這肉吃會越來越好的!
”
蕭敬義也不想幹了。
“行,這事情完了之後,我就不幹了。
不過蕭钰和他媳婦出了這事情,雖然沒啥事,但是這心裡頭肯定不舒服,你明兒個去他家一趟,把他們兩個都叫到家裡頭來吃頓飯吧!
我知道他受了委屈,我也懂。
”
“行,那我明兒個一大早就去。
不過咱們也要請,蕭钰考上秀才,咱們都沒給人家好好的慶賀呢,也就是你,一門心思的想要别人考上,這考上了又啥表示都沒有!
”管氏嗔怪道。
蕭敬義呵呵一笑:“這不是怕别人說咱們巴結秀才老爺嘛?
他馬上就要參加秋闱了,正好,給他送行!
”
二人商量好了,明日要做幾個什麼菜,還要有寓意,夫妻兩個這才睡去了。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蕭敬義又被吵醒了,來的人是蕭家村的人,一臉的汗,抹了一把汗水,“村長,不好了,蕭成三……蕭成三被人割掉了命根子!
”
田娥也不見了。
蕭成三被人割掉了命根子,這事情一看就知道是誰做的,蕭金還躺在家裡頭痛的死去活來,沒人照顧,田娥就把自己的東西和蕭金用腿和耳朵換來的錢,跑了。
“那該死的,老子要是找到她,老子要掐死她!
”蕭金疼的滿頭大汗,可罵起人來,那是一點都不含糊。
蕭成三也是疼的哭爹喊娘,鬼哭冷嚎。
那截子命根子也不見了,聽說被誰家的狗給吃了,反正蕭成三這輩子,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蕭钰得知這一切消息的時候,正好是蕭敬義親自來請他過去吃飯,便把蕭成三的事情跟蕭钰說了。
他臉上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容,也看不出任何的憤怒,蕭成三、羅海地、蕭金和田娥如今這樣的結局,在蕭钰看來,還不夠,可好就好在阿蘿沒受到任何的傷害,不然的話,他真的會親手殺了那些人。
“你快要去參加秋闱了吧?
你考上秀才也一直都沒跟你慶賀慶賀,今個兒正好,來我家,讓你嬸子炒兩個好菜,我們在一起高興高興。
”蕭敬義說完了蕭成三和田娥的事情,就再沒說其他的事情,蕭钰不提,蕭敬義也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就算是真的是被想偶遇
蕭钰回頭看了看正在屋子裡頭看書的阿蘿,笑了笑:“好。
”
晚上,二人帶着子軒和子夢就去了蕭敬義在鎮子上的家裡。
李紅梅在廚房裡頭做飯,謝玉蘿看到李紅梅挺着個大肚子也是說了一句又一句恭喜。
女人們很快就吃好了飯,李紅梅拉着謝玉蘿就進了屋子,說起了悄悄話,大抵都一些該如何調養身子,如何能夠早日懷上孩子的方法,謝玉蘿也都認真地聽了,并且記在了心裡。
畢竟,前世的她别說是生孩子了,談戀愛都沒有經驗,怎麼的還是要多向前輩學習。
“不過你和蕭钰都還年輕,晚兩年再要孩子也不急。
”李紅梅看看謝玉蘿,感慨說道:“你說說你們這兩個人,長的這般絕世的容貌,你們兩個生出來的孩子該有多好看啊,怕是以後要迷死不少的姑娘家了!
”
“說不定我以後生的是姑娘呢!
我和阿钰都喜歡姑娘!
”謝玉蘿笑着摸了摸李紅梅的肚皮。
李紅梅已經有八個月了,肚皮硬邦邦的,摸上去的時候,似乎有什麼踢中謝玉蘿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