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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82 打落牙齒和血吞

小閣老的田園嬌妻 秦喜兒 3898 2024-10-28 10:10

  花娘抱着孩子看到宋長青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她眼尖地發現,宋長青的眼角有些泛紅,他一身天青色的衣裳,離去時背影清俊,卻透着怎麼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寂寥和落寞。

  花娘極力地搖頭,将心裡頭的那點子憐惜給揮去。

  再回頭看謝玉蘿,她也同樣好不到哪裡去,神情有些呆滞。

  “玉蘿,你怎麼了?
”花娘擔憂地問道。

  謝玉蘿回過神來,伸手抱了孩子在懷裡,搖頭說道:“娘,我沒事。
”她隻是被宋長青的那句話給吓着了。

  宋長青怕她被牽連,竟然要把剽竊羅玉公子的事情全部都攬到自己的身上,可是……

  “那你跟宋先生聊了什麼?
”花娘故意問道。

  謝玉蘿道:“聊戲樓的事情。

  “那可有什麼結果嗎?
四喜和八方剽竊我們的東西,我們怎麽辦?

  “宋先生說,初八那日開門,會唱以前的老戲。
”也許,宋長青說的是,是大越的老戲,還不包括開張那日唱的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花娘見謝玉蘿再逗着孩子已經不願意再提起這事情了,也隻好作罷。

  馬車離開蕭宅,一路上,宋長青都悶悶不樂,宋福忍不住了,說道:“公子,那四喜和八方的事情您跟蕭夫人商量的怎麼樣了?
要不要我去衙門告他們?

  宋長青擺擺手,搖頭說道:“不必了,這事情就讓他過去了。

  “過去?
”怎麼能讓這事情就這麼過去呢,宋福急了,若不是在行駛的馬車裡頭的話,他一準兒會氣的站起來:“就這麼放過四喜和八方了?
那兩個不要臉的,您跟蕭夫人怎麼會想到放他們一碼呢!
公子,我現在就去府衙遞狀子,我就不信了,四喜和八方能把常大人都給收買了。
大越律法對剽竊的懲罰那麼重那麼嚴格,四喜和八方這回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不行!
”宋長青嚴詞拒絕,已經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此事作罷,以後再也無需再提!

  “公子,難道咱們就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無須再說了,你去通知清娘一聲,蕭夫人寫的戲本子不要再排了,讓洛城和流歌之前在老長樂戲樓唱的曲子學起來,初八那日,他們就唱以前的老戲!
不準再唱後來的那些新戲!

  宋福心裡頭憋屈,難不成,就這麼認四喜樓和八方樓騎到他們的頭上嗎?
明明,明明……

  “明明這戲本子是蕭夫人所寫,為什麼要便宜了那兩個偷子!
”宋福急道。

  宋長青原本已經不打算再說這件事情,可宋福一說這句話,宋長青立馬狠狠地瞪了宋福一眼。

  宋福張了張唇,嘴唇翕動,見公子真的生氣了,連忙閉緊了嘴,不再言語:“公子,我,我隻是……”

  “從今往後,我不想再聽到那新戲是蕭夫人所創這幾個字,蕭夫人也從未寫過那些東西。
”宋長青幾乎是色厲内荏地說道:“這事情你就給我爛在肚子裡。
從今往後不準對任何人提起。

  宋福驚詫,忙不疊地點頭:“公子,我知道了!

  公子剛才的神情,像是要吃人一樣。

  為何不能提?

  明明是蕭夫人寫的,為何不能說是蕭夫人寫的!

  宋長青離去,謝玉蘿逗了好一會兒孩子,孩子漸漸累了,沉沉地睡去,謝玉蘿将孩子給了花娘,叫來了聽荷。

  用過了晚飯,謝玉蘿和聽荷換了身男裝,就出了蕭宅。

  由于還是在年節裡頭,再加上冬日的北風涼飕飕的,路上并不見幾個行人,倒是四喜樓那邊大紅燈籠将半條街都給照的亮堂堂的。

  門口都是人,拿了票進去的,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聽荷一見到四喜樓臉都黑了,透着濃濃的不快:“先生,這肮髒的地方咱們還來做什麼?
要聽戲咱們自己回去聽。

  謝玉蘿卻一點都不在意,蔥白的素手一擡,指着四喜樓挂在大門口正上方的門牌笑道:“總該知道是誰叛了我們吧?

  “知道了又能怎麽樣?
他現在受四喜樓的庇護,咱們又能拿他如何!
”聽荷氣鼓鼓地說道。

  今日得知四喜樓推出新戲,大家不消說,都不約而同地想起了背叛長樂戲樓的那個人。

  謝玉蘿今夜穿着一身寶藍色團花錦衣,一頭青絲全部束起,上頭插着一根月白色的玉簪,更顯得英俊潇灑,貴氣逼人,她歪着頭看着四喜樓的招牌笑,“那你說說,若是四喜樓屋塌了,他還怎麼庇護其他人?

  聽荷錯愕的怔愣之後就是大喜:“先生!

  謝玉蘿沖她眨了下眼睛,聽荷忙拿着兩張下午高價收購來的戲票迎了上去,自然有夥計熱情地将人迎進了四喜樓,找到了位置。

  四喜樓的裝飾很是不俗,清幽雅緻,由于占地面積大,所以這上上下下最少能容納一百五十多人,此刻人差不多都來齊了,到處是人聲鼓樂聲,還有嗑瓜子的聲音。

  有夥計上茶來,謝玉蘿并沒有碰一下,擡頭專心看台上。

  時間到了,随着一陣密集的鑼鼓點,就有一個人上了場。

  看到那一身衣裳和裝扮,一直冷眼看着這一切的謝玉蘿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四喜樓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竟然将之前洛城的裝扮一五一十地全部都拿來用了啊,就連眉角和鬓發,都不帶一絲一毫的改動的!

  “先生,你看,果真是他!
”聽荷看到台上的人,恨的牙直癢癢。

  叛主的,果真就是這一個。

  台上的那個男子,不是寄言還有誰,不對,現在不能叫寄言了,現在應該叫“常歡”了。

  再看後頭跟進來一個嬌滴滴的女子,不就是流歌台上一樣的裝扮嘛,他們一開口,唱的就是謝玉蘿後來送過去的戲,這寄言扮相不錯,唱的也不錯,看來,為了這一天,着實下了不少的功夫。

  台上的常歡聲音線優美,舉手投足之間唱出了戲中的悲歡喜怒,台下喝彩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都是表揚和誇贊台上人的。

  謝玉蘿冷眼看着台上賣力演唱的人,再看看台下賣力鼓掌的人,紅潤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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