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悍妻:帶着萌寶嫁皇帝

第二百四十一章:按在水池壁上磋磨

  “你倒是别出心裁,這水池,你又是何時建的?
”白羽岚被他放進了水裡,便攀着那池壁,将自己整個人都沉了下去。

  “夫人該是有很多問題要問我。
”男人輕笑了聲,顯然心情格外愉悅,他倒是絲毫不顧忌,下了池水,便将整個人脫得個精光。

  辣眼睛!
白羽岚額上一陣黑線,這還是少見地在這麼明亮的地方,見着男人的曲線,然則這模樣雖好,卻并非她能臊着臉皮接受。

  “這國師,還是我在戰場上,當上徽國征伐北疆時左校尉的頭銜,一次戰敗,橫屍千裡時,被一個獵虎給救下,那以後,來了央國,我不信鬼神,否則我的生父為何慘死,是以在這個信奉天神的國家,我僞造了一系列神迹,成功坐上了這個位子,皇帝也需要一個國師的象征,剛好一拍即合,順便,我也略通陰陽五行八卦,司天監的工作,也得心應手。

  再以後,便是私地裡有了權勢,逐漸往上爬,最後,修建了這恢弘大氣的國師府,深入民心,但僞裝成這個身份,不以面示人,最後還是放不下報仇的決心,是以又回到戰場,和自己的部下回去,從那場戰役裡,成為冉冉升起的軍營新星。

  葉銘庭兩手一攤,道:“所以,在這裡我雖然是個這身份,卻不必上朝,但平日裡,要同他們祈福,我回了徽國的時候,在這邊的說辭是在雲遊四海,不想,現在這身份,估計令羽空算是整個央國唯一曉得的。

  白羽岚心中咯噔一聲,令羽空是什麼時候曉得他的身份?
那葉銘庭會否出事?

  她臉上一旦出現這種神情,便是在擔心着,但卻是讓人一眼便能瞧清,葉銘庭被她這副擔憂的眼神弄得哭笑不得,随即劃過這水,去摸了下她的額頭,道:“夫人可不必擔心為夫,為夫能在這兩邊位子坐上這麼久,自然不會輕易就出事。

  他這人心思極重,城府極深,哪裡是一個令羽空就能掰倒的。

  白羽岚細思,倒也覺得如是,這便松了一口氣,道:“既然當初都能在戰場上出事,那現在也一樣,你可不要自大起來,還須得小心謹慎才是。

  “夫人可真是個管家的,為夫自會謹慎才是。
”男人輕笑一聲,往她耳邊突地一吹氣,道:“畢竟,隻有夫人才讓為夫很難把持得住。

  白羽岚臉色一僵,這厮又是在胡說些什麼!

  “一天天的,盡說些渾話!
”她嗔道。

  但男人還是将她又帶進了池水裡,又是歡愛一場,這才作罷。

  從前他的師父們,都多是什麼都涉獵一點,是以教導過些觀星宿之法,葉銘庭才得以在這處蒙混,他将累極而渾渾噩噩睡着的女人從浴室抱起後,放置在這邊的床上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又随意披了件袍子,走出了房間,還不忘将這門帶上。

  “這裡到了晚上,風還有些大,你去将那鲛紗做成的綢緞被面拿來。
”他同站在長梯下的小童吩咐道。

  那童子立刻趕去找東西了,要知道這國師府上,國師常常不在,然則國師卻是富得流油,這在這個以并且為主導的國家,看來是格外稀罕了。

  葉銘庭站在欄杆處,看着這漫天星宿,眸色深深,他不希望白羽岚卷入這權力旋渦,但又舍不得讓她一人回去,索性在這裡,也給她弄上幾間鋪子,讓她将心中所思所想給付諸于行動,好叫她别管上太多。

  此時的星辰之下,呈紛亂之像,但若有大變動,必有統一歸安。

  夜裡如何想,他也就這般做了,國師府名下,暗中通鋪極多,早在不知不覺間,幾乎快要挖空國庫,他随便分得幾處鋪子,再通過其他商戶轉給白羽岚,自然也就不會讓人懷疑。

  白羽岚起來的時候,早已瞧不見男人的影子,她扶了扶自己被折騰得不消停的腰,十足十地不爽利,雖然沒見葉銘庭,卻是瞧見了綠意,她想了想先前男人說過的,要将綠意帶來陪她,不曾想,竟是做了真。

  “夫人,你可算是醒了,奴婢好生擔心。
”綠意見白羽岚一醒,便連忙迎了上來,眸中盡是擔心。

  “你是怎麼過來的?
令羽空竟然願意放人麼?
”白羽岚嘴角一挑,帶着些微笑意。

  按她對令羽空的看法,那厮似乎并不是這般容易妥協之人啊,這來了國師府後,這般久了不見人回去,他會派人來請人的啊。

  綠意坐在白羽岚一邊兒,又四處打量着這四周嵌暖玉的居室,暗道侯爺的确好生會享受,她不忘回答白羽岚的疑惑,道:“是因為令羽公子現在似乎自己都有點忙不過來,今早便瞧見令羽公子似乎是聽人傳了什麼信回來,随後便匆匆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過呢。

  想來是遇見了什麼棘手的事兒,是以忙不過來罷。

  “可是奴婢今早來國師府上,也沒見侯,國師大人在府邸,莫非是忙着同一件事?
”綠意有些好奇。

  白羽岚打斷她,一手搭在綠意胳膊上,扶着起來,便是這穿衣服的時候,也覺着渾身酸軟,清理過,但還是有些痛着,思及此,她不由得老臉一紅,誰曾想,這在外邊兒看起來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的國師大人,竟然還略熱衷此事。

  白羽岚咬牙切齒一番,暗罵了兩句将她按在水池壁上又磋磨到暈厥的葉銘庭,禽獸!

  眼見白羽岚已然是收拾好了,有葉銘庭的童子便上前來拱手作揖道:“姑娘,大人今早吩咐過,若是姑娘醒了,就帶着姑娘去瞧幾處鋪子,說是贈予姑娘的。

  白羽岚聽到這聲姑娘後,眉心一跳,不忘叮囑綠意一番:“切忌平日裡,叫我甯姑娘,别穿幫露餡了。

  要她頂着個徽國權柄最大的靖安侯之妻,在這邊和‘國師’有什麼勾當,這傳來傳去,總歸是要變味兒的。

  綠意不知緣由,卻還是恭謹地應了聲:“是,夫人。

  葉銘庭給白羽岚選擇的鋪子所在之處,自然是斟酌了好久,既方便他随時能找她,又離那竹公子府邸很遠,免得令羽空還老來找人。

  綠意跟在白羽岚身後,将白羽岚從馬車上牽了下來,打量着這店鋪的裝繕,喃喃道:“這地方,甯姑娘,大人可還真是在四處都置有家産啊。

  眼前這規模不大不小的酒樓,也就是送與白羽岚的鋪子之一,雖則規模不算宏大,但勝在地理位置極好,就在三條街道交心處,卻又離官宦人家所居住的大片宅邸極遠,還是個......紅燈區。

  白羽岚瞧了一眼對面兒正在招攬客人的老鸨,嘴角一撇,這種地兒本就客流量極多,看來他還是個做商人的料。

  她施施然進了酒樓,那小童也就離開了,而掌櫃的自然也就迎了上來,瞧見白羽岚,端的是個谄媚恭敬的态度。

  “姑娘,這酒樓的賬房,就是我旁邊這位,另外啊,還有這些收支都條例分明地記在這賬本上,甯姑娘若是要看,便拿去查至于這進賬的銀子,也有人特定清點......”掌櫃絮絮叨叨在她耳邊念叨着。

  白羽岚忽而打斷他,問了句:“這什麼都安排好了的,我就直接坐着收銀子就可以了麼?
是這意思?

  掌櫃的頓了頓,随即試探回答道:“大人的意思,好似是這般。

  隻不過是門面易主而已,其他就無甚分别。

  因着酒樓對面的是青樓,這門口進來的,不僅人流爆滿,連帶着還有一點,那就是這些人普遍喜歡帶些女子進來。

  白羽岚額頭青筋不由得一跳,這些女子陪客,雙方還時不時調笑着說些葷話的樣子,倍覺令人臊得慌。

  “既然他都讓我坐着收銀子了,我自然是樂得自在,在這兒幹坐着,也沒什麼興趣,你就把那賬本兒給我瞧上一瞧,我對着這看看日後賺了多少錢,能拿多少。
”白羽岚伸出手去,攤開,示意掌櫃。

  反正她就對這些财富格外感興趣,别的麼,他要是不願告知她,那她就不去了解好了。

  掌櫃轉身就去吩咐着一邊的賬房,道:“你,去将之前所有的賬本,以及總賬簿拿過來,給這位甯姑娘。

  小童子可不止告訴她隻得這一間鋪子,不過大多數是集中在這條街上的,這紅燈區,他也當真放心她在這兒随處溜達。

  “掌櫃的先整理着,我可不是特意查,之前如何,或者有些漏的,我自然是不予理會,隻不過,這日後嘛!
差不多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言盡于此,那掌櫃,我就先去看看其他幾個鋪子,等我回來的時候,記得将賬簿給我。

  她說着,也不再看這店鋪,直接往門外大步而去。

  其餘幾個店鋪,也都是她比較熟悉的,唯一一處不同,便是又多了個綢緞莊子,白羽岚對這綢緞店鋪倒是格外感興趣,又進去勘察了一下這些料子,眼中不免興味。

  她眼尖地瞧見一匹白色绫緞,對着那店主吩咐着:“你将那白色的緞子拿給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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