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悍妻:帶着萌寶嫁皇帝

第一筆七十七章:唯一一個活着的

  白羽岚這下子沒有閑心同這些人整理什麼案情了,連忙同士兵長道:“我想借二人護送我們回府,現在我的丫鬟似乎也像是中了毒,所以,我得趕緊回去找醫師瞧瞧。

  士兵長點頭應允,便派出兩個小兵,前來給白羽岚做馬車夫和護衛,還好這裡離侯府的距離,算不上很遠,是而也不需要花上太多時間。

  白羽岚點頭道謝,随後立馬帶着綠意趕往府中。

  二人剛到侯府,便瞧見了正在府中逗留的聶青和,她臉上一喜,這難道不是正好麼?

  聶青和見着模樣急匆匆的白羽岚,也是一臉懵,轉身就看見了被白羽岚扶在身邊的綠意,忍不住眉頭一皺,道:“綠意這小丫頭,中毒了?

  他可是給葉銘庭和白羽岚治過好多次毒了,沒想到,這一下子,竟然連帶着身邊的丫鬟都跟着遭了殃,白羽岚瞪了他一眼,狠狠道:“要是你今日不将綠意給救活了,我就把你院子裡的藥草都給偷走!

  ......白夫人這個威脅還真是能夠踩着他命根兒。

  “先别說了,把這小丫頭帶過來,估計再過一會兒,就活不久了。
”聶青和伸出手,白羽岚就立刻将綠意往他身邊一推,道:“我可就信你了,你要是救不活,我可就找你沒完。

  聶青和此時才沒時間同白羽岚争嘴,他将綠意攙着躺在了小榻上,又歎了下鼻息,最終又是拿出了自己的針灸包,往綠意身上四處都給紮了幾針,雖然在白羽岚這個外行人看起來毫無章法,反倒像是把人都給紮成了一個刺猬。

  隻見他又微拈着一根針,深深刺入了綠意的心肺近處,緩緩拈着往裡面而入,看的白羽岚臉色煞白,順帶着臉色難看,再後,聶青和便将那心肺邊的另外一根針取了出來,皺眉道:“還好并未滲入心肺,尚且還有活路,不過夫人可得幫我打個雜。

  說罷,聶青和嘴裡不斷念叨着許多種類的藥材,便是讓白羽岚立馬前去摘取,又讓白羽岚如何做,他一邊這樣說着,又有條不紊地給綠意紮針,這種耗心力的活兒做起來可不容易,甚至于都将聶青和整個人都給整的滿頭大汗。

  而白羽岚也是在一邊忙上忙下,一炷香過後,綠意的臉色這才漸漸褪去了青色,然而還是蒼白,但她整個人,卻還是完全地處于昏迷狀态。

  白羽岚的神色終于松懈了一下,她眼神之中還是含着許多擔心,朝着聶青和追問道:“現在,可還是能脫離了生命危險?

  聶青和緩緩舒了一口氣,道:“還算是成功。

  若是再晚到一步,别說是他,便是他把師父都給請出來,都肯定救不了了。

  現下這緊急之事已然結束,白羽岚松懈了一口氣的同時,總算是想起來聶青和這回事了,他怎的會在突然出現在侯府?
莫非是葉銘庭也是發生了意外?

  “你今日在此,是侯爺出事了?
”但願不是她所想象的那般。

  然而聶青和陡然嚴肅起來的面容,卻是證實了她的猜想,他歎氣道:“侯爺今日非得自己一個人前去追人,結果人是被他重傷了,自己也沒讨到什麼好處,索性隻是小傷,那賊人倒是被侯爺差點刺穿了心脈,然而那人不曉得是練就的什麼古怪武功,突然護住了心脈,灑了藥,這才逃掉了。

  白羽岚忽然想起今日那個上馬車的男子,猛然一驚,受重傷?
心脈受損?
莫非,還是讓她也給碰上了不成?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同聶青和訴說了今日綠意被傷這事兒,以及那個馬車夫如何七竅流血,最後詭異而死。

  聶青和的臉色陡然變得很難看,他一把抓住白羽岚的手,道:“正是那人。

  白羽岚同他救綠意的這番空檔,葉銘庭也從裡邊兒走了出來,四月初,尚且還是料峭春風時,乍暖還寒,倒是有些涼,他也不曾披上外套,反倒是穿了一件單衣就這麼走了出來,白羽岚臉色一冷,指責道:“你就這般不顧惜身體?

  “先前才說着你今日又是非得自己出去追人,最後受傷,現在你又僅着單衣,就出來外邊兒了,也不擔心傷寒麼?
”雖然她一字一句,倒是有些咄咄逼人的斥責意味,然而這卻是毫不能掩飾這話裡,顯露的擔心。

  男人的臉色緩和稍許,走了過來,笑着道:“夫人何出此言?

  他輕笑一聲,道:“為夫可是愛惜自己身體地緊,隻是夫人,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都能遇上這些人,倒是運氣不大好。

  白羽岚看了看現在還昏迷不醒的綠意,歎了口氣,她的确是運氣不大好,怎的老是能遇上這些人。

  想到這裡,白羽岚突然提起那黑衣人,道:“既然你去追那黑衣人,你難道是曉得那号人物不成?

  男人聳了下肩膀,道:“不曾,不過,我倒是有個推測而已。

  “你曉得那是剝皮人?
”白羽岚的臉色一冷。

  他曉得這般危險,竟然還要親自跑過去來遭受這一通。

  “我曉得。
”男人毫不避諱道,但轉而又話語一轉:“不過,我懷疑這人或許根本就不是我們中原人,他突然出現在這裡,做出這些事,總覺得是别有動機,作為靖安侯,我當然是得查上一查的。

  白羽岚也想到了這一點,登時臉色也有些難看,她轉念一想,這京城之中,隻有央國最近同徽朝有交集,若真是出現問題,那......

  “這作案手法,倒不像是央國,央國之人,對于蠱術,掌握地可遠沒有苗疆深邃。
”葉銘庭冷笑一聲。

  近日以來的剝皮狂魔的描述,倒像是一種政治陰謀。

  葉銘庭的這句話,也同時點醒了白羽岚,比起正在打算和徽國和解和親的央國,一衆周邊國家,以及壓下去還不到一年的北疆戎狄,這倒是更加應該被懷疑的對象。

  “外面的人,想要挑起徽國和央國的矛盾麼?
但是也不至于是出現在花街啊,那地方,能有什麼重要人物啊。
”白羽岚還是無法理解。

  男人輕笑一聲,捂着方才白羽岚唆使聶青和拿過來的披風,從袖中伸出來一隻手,揉了揉白羽岚額頭上的碎發,道:“夫人年紀尚小,是而許多事情,都不大曉得。

  “不論是哪個國家來的使臣,不就是最喜歡去那煙花柳巷裡面玩耍了麼?
”男人的輕笑聲卻是點燃了女子的怒氣,她一把抓過男子按在她頭頂上的手,道:“難不成,你,你平日裡要是出訪哪處,便是也要陪着那些人,出沒在煙花柳巷的麼?

  她嘟着嘴,明顯有些生氣。

  男人笑了下,将女子攬入懷中,道:“雖然倒是有很多人給為夫送些小姑娘,不過,為夫可不是那種色欲熏心的人。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句:“除了,夫人你。

  女子的臉上如火中燒,這大病還未初愈的情況下,竟然都能出口這般之言前來挑逗她,實在是......

  不過,葉銘庭可沒管這小丫頭如今心中作想,他隻是看着那躺在小榻上的綠意,眼中一片莫測。

  次日大早,白羽岚便去看望綠意,她現在又睡了一晚,看旁邊的藥碗,應當是她昨日裡就吩咐過紅蓼給綠意喂點藥,這才讓綠意現在的臉色看起來較之昨晚好了些。

  聶青和又端了一副藥過來,道:“夫人将這藥喝了吧。

  見白羽岚仍舊一臉茫然,聶青和忍不住補充道:“夫人難道不記得自己身上是有子蠱的了麼?
夫人許久都不曾喝過藥了,就是擔心夫人會否再次頻發症狀,所以現在夫人還是先喝點兒好了。

  白羽岚怏怏地點了下頭,這才緩緩喝了些,敢情這是一大家子的人,都變成了藥罐子了啊。

  “夫人,侯爺此次想要抓住那人,卻也是另有私心的。
”聶青和忍不住多嘴:“如今就算是在苗疆人之間,會那種蠱術的,也隻剩下了很少一部分,大部分秘術早已失傳,而夫人和侯爺的子母蠱,最終還是需要用苗疆的手法前來解決,侯爺便......”

  其下之話雖然不說,然而不言而喻。

  白羽岚皺了下眉,随後歎了口氣,道:“可那人似乎極為危險,我就是有些擔心侯爺而已。

  就拿那人竟然把什麼剝皮作為樂趣來說,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聶青和搖搖頭,他早已勸服過侯爺,昨日侯爺傷情本來還不算重,然而因為用了禁法去壓制那傷,以求避免子蠱之人受到傷害,所以傷情便加重了一倍,如今可見希望,侯爺自然不會那般容易就放棄。

  外面突然有小厮進來通報:“夫人,外面有大理寺的人,想要過來看看綠意姑娘的身體狀況。

  白羽岚歎了聲氣,最後點了下頭,答應了。

  估計這人也是想要過來看看綠意和那個馬車夫的情況,有沒有什麼差錯,隻見來的是個穿着灰蒙蒙的褂子的中年男子,先是看見白羽岚後,行了個禮後,就開始公事公辦起來。

  隻見這人用着一些專業講究的東西,在綠意身上探來探去,最終又将東西收了回去,朝着白羽岚再行了個禮後,稽首道:“草民想問夫人,這姑娘的身體,究竟是怎麼好的?

  白羽岚臉色一僵,道:“就是在府中找的醫師治好的。

  “京城中人,比那時中了這毒的,最後身上的皮,都已經自然脫落了,這姑娘是唯一一個活着的案例。
”那仵作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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