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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引小蟲從耳裡鑽出來

  他今日來此,其實就是來看看這姑娘死時的模樣,會不會是與那馬車夫相同,可沒想到,這姑娘竟然還好好地活了下來,實在稀奇,靖安侯府早些時候,曾經在一次瘟疫爆發中救了許多村民,如今來看,倒是所言不假,府中有許多奇人。

  白羽岚聽聞這個噩耗,自然也是有些驚訝,詢問道:“這京城中,究竟有幾個遭害?

  那仵作道:“并不多,隻是受害的,卻都是些高官貴族。

  看起來,倒像是有人在故意報複高層一般。

  白羽岚疑惑:“那外國使臣呢?

  “有。
”那仵作肯定道:“總共死去五個,還有一個現在正在患病中,如今兇手殺人随機,大理寺沒法查,而先前央國和我國聯姻之時,京城中入住了許多使臣,如今也是一番人心惶惶,所以皇上特意着大理寺不分任何皇親貴族等,也要強力徹查此事。

  “那個重病中的,是誰?
”她出聲詢問,這仵作說出來,不就覺得侯府有如此優秀的醫師,也當是能夠再救一人麼?

  “是禮部尚書家的新嫁娘,徐姑娘。
”仵作淡淡道。

  好似是在死人堆裡看多了,此事說出口一句人的生死,好似都不鹹不淡。

  昨日還是新嫁娘,現在就垂死病中?
白羽岚一時有些心情複雜,再者,這徐姑娘倒也是個爽快人物,竟然因為幫着大理寺抓兇手,就不估計自己的新婚燕爾之時。

  想到這裡,白羽岚忍不住暗中下了個決定,她沖着聶青和道:“你可還有辦法能救一人?

  “應當可行。
”聶青和中肯道。

  那仵作正彎腰行禮,要離去之時,手中突然寒光一閃,十指成爪,沖聶青和抓去,聶青和神色一冷,猛地退步,同時又用着随身藥物,猛地往這仵作身上撒去,隻見他灑向仵作身上的那一塊皮膚,猛地升起來一陣灼燒感,随後便以肉眼可見之速度,升騰起來一股子雲煙,随後那仵作便直直倒了下去。

  白羽岚被這一驚變弄得一陣心惶惶,她愣愣地看向聶青和,後者聳了聳肩,又擺着一貫的面癱臉道:“這人是中了蠱毒了,若不是我用這腐蝕性的東西,估計抓在我身上後,就像是喪屍病毒一樣,立馬就要傳開去。

  她尚且心有餘悸,聶青和很快就恢複了狀态,道:“看來,那個人,很會用蠱,很會懂得操縱人。

  這般說着,聶青和又不知是從哪裡拽出來一根長杆子,像是用的什麼特殊材料制成,甚至是還散發着一股子藥味兒。

  他用那長杆子挑起了這仵作的身體,翻了個面兒,隻見這仵作面色泛青,與昨日裡剛好送過去的綠意臉色倒有些相似。

  “看來,那人恐怕是來檢驗中毒者死去沒有,發現我會治療這種毒後,就想着控制這個仵作,來将我給殺了,可惜了,操作的還差點火候,選取的人,武力值實在太低。
”聶青和輕笑了聲。

  他用那杆子放在那仵作的耳邊,便有一種白色的蠕動小蟲子,緩慢地從裡邊兒爬了出來,一圈一圈的,慢慢進了聶青和的那小杆子裡面兒,一大片兒白花花的蠕蟲,看的白羽岚一陣反胃加惡心,她索性用手遮了眼睛,把身子轉向一邊,道:“你好了沒,這麼惡心的東西,幹嘛還要收起來?

  誰料聶青和反倒是面色露着懵懂,甚至是帶着少見的欣喜,道:“幹嘛不收起來?
這東西,那可是少見的藥品,用放在這人身體裡,吸食了精血,比之先前,還要有用些,指不定哪日你們出了事兒,這玩意兒用處可就大了去了。

  白羽岚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道:“随你。

  聶青和便越發地專心将那些蠱蟲全部吸引了進來後,這才将那木杆子的下面給封了,他還一番感慨道:“沒想到,這人向來殺我,竟然還是為了我做了嫁衣,倒是給了我一份不可多得的藥品。

  聶青和愛藥成癡,今日能得到這苗疆密蠱的小玩意兒,顯然十分高興,便是白羽岚打算着吩咐他去做點兒什麼事兒,都有了幹勁兒。

  白羽岚坐在馬車上,瞧了眼他這模樣,哭笑不得,估計那下蠱之人,恐怕得氣瘋了吧。

  “夫人,我想起來件事兒。
”聶青和突然道。

  “你說。

  “先前那仵作的屍體,得用火燒了,否則容易引起病菌體傳染。
”聶青和舉了舉爪子,默默道:“先前我太高興了,走的時候忘記說了。

  白羽岚看見他這番模樣,真是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頓,但終究還是忍住了,沖馬車夫吩咐了回去,這才回去讓下人将屍體給火化處理的幹幹淨淨後,同那邊大理寺的人通報後,這才又上了馬車,去往安府。

  “先前我曾經聽說過,你師承淩雲峰?
”白羽岚坐在馬車上,突然詢問道。

  聶青和轉過身來,點了點頭,道:“是啊。

  見白羽岚半晌也不曾回話,聶青和一臉茫然地詢問道:“怎麼了?
夫人莫不是還認得我的同門?

  白羽岚搖了搖頭,笑了聲:“我哪裡能見着你的同門,你那淩雲峰,那等遠的地方,我也不曾去過,說起來,我大多數時候的活動地方,也就是在京城而已,與那什麼武俠之地,倒是沒什麼關聯。

  就是先前曾聽過誰,也曾師承淩雲峰而已,但是細思,倒也不記得是何人了。

  兩人正這般說着話,就已經到了安府門口了。

  白羽岚趕緊地下了馬車,畢竟人命關天,又是這等霸道的蠱蟲,稍等片刻,或許,徐雅詩就不在了。

  “夫人别急。
”聶青和走在後邊,不緩不慢,道:“這蠱蟲,若是在操縱之人催發之時,才會讓中蠱之人暴斃,但徐姑娘現在還不曾有事,要麼可能就不是什麼蠱蟲,要麼,可能是操縱之人還并不希望這姑娘去了。

  白羽岚有些訝異,但聯想到先前那馬車夫在那人上車後,還是一如既往駕馬車,料想就是催發着蠱蟲,促使馬車夫行動,随後利用完後,馬車夫就暴斃了。

  她打了個寒顫,還好綠意不曾被催着去做某些事。

  兩人早就告知了安府這件事,如今二人來到,這府中人竟然都是将他倆當做救星一般供着,尤其是安陵,如今神色憔悴,不過是一晚上,臉上竟然已是胡茬長滿。

  估計在這個時候,徐雅詩若不是正昏迷着,也該看出來安陵其實對她該有多麼上心了吧。

  “白夫人,請您,一定要救救雅詩,她還正當值年華,不值得就這般早去。
”安陵堂堂一個大男兒,竟然在此時忍不住淚流滿面。

  白羽岚不禁想到從前在哪兒看到的話,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情濃處。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救她的。
”她對安陵寬慰道:“還有啊,你這般生分了做什麼,叫我姐姐吧。

  “白姐姐。
”安陵順口叫了出來,然而神色還是分外焦急,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連忙将自己先前紅了眼眶流下了的那點子眼淚給擦了個幹淨。

  徐雅詩的母親也出現在這裡,知道靖安侯府,曾經在京城中轟動一時的治療瘟疫事件後,便充滿了希冀,道:“若是夫人能夠治好我兒,定然感激不盡。

  白羽岚朝着她點了點頭,随後朝聶青和吩咐去,聶青和便拿出了身上的器具,很快就開始診斷,的确是如昨日綠意中的那玩意兒,但又有些不同之處。

  他臉色有些難看,沖着這身邊伺候的丫鬟婆子吩咐,要将那些藥材都給準備齊了。

  旁邊的丫鬟小厮哪敢有懈怠的,紛紛忙碌了起來,而聶青和也是一陣子神色緊張。

  隻見他銀針紮向了各處穴位,同時又叫人弄了燒熱的燙水,浸濕了毛巾,搭在徐雅詩的額頭上,随後又讓人給弄了一種燒着的藥材,放在床尾,一邊焚燒着這藥材熏着徐雅詩的腳底,又再次換了銀針紮了上去,最後他拿出來一個小碗,放在徐雅詩的耳邊。

  看到這裡,白羽岚的臉色一白,她曉得聶青和是要做什麼了,那不就是和今日在她面前死掉的那個仵作麼?

  正如她所想,下一刻,徐雅詩似乎臉色被這些很暖和的東西給暖紅了,發出一聲呻吟,而下一刻,那放在一邊的小碗,便有小蟲從耳裡鑽了出來,如法炮制,大約掉了才四五隻蟲子後,聶青和将那小碗一收,便起了身,而床上的徐雅詩,臉色越發紅潤了些。

  床邊的人,瞧見這一幕,都被這詭異的手法給吓得面色慘白,尤其是那爬出來的惡心的白色蠕蟲,更是讓人後背寒毛直豎。

  聶青和收拾了那碗中的小蟲子後,這才站起了身,又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小竹筒,從裡面放出來兩隻小蟲子在徐雅詩的手臂上,随後便再次轉戰病人身體上。

  那小蟲子倒是在徐雅詩的手臂上,呆了一陣子,随後咬了一陣子後,突然本身白色偏綠的身子,變成了藍色,随後就轉身回了那個小竹筒。

  白羽岚看着這時不時的蟲子,一陣惡心。

  聶青和吩咐道:“你們下面那個藥,還得需要燒上一會兒,否則,她體内的寒毒驅不了,估計燒上個三四日,姑娘的身體,就當是好了。

  一衆人聽見這消息,喜極而泣,徐雅詩的父母,也是上前将聶青和的手握了又握,直言要給聶青和修上一個神醫的香火地兒,好叫人來給聶青和攢攢福,又來同白羽岚感激地擁抱,道是白羽岚有多麼善良好心。

  一家子人,好似都是在這時候,活了過來,見此,白羽岚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但卻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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