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換一位護花使者
盡管葉銘庭心裡已經是諸多不爽,但還是耐着性子,認真道:“聽聞令羽公子昨日裡出的晚門,我的一個部下說是見過您的内人?
令羽公子何時還有過婚事?
這我倒是不知,你瞞的倒是嚴實。
”
偏生他越解釋,葉銘庭這肚子裡,就憋了更大的火氣,這個令羽空倒是好大的口氣,竟然直接在他這個正主面前,稱呼白羽岚為‘内人’,這内人這兩個字是這麼好說的麼?
“那皇上突然請我來赴宴,不知是為何?
”令羽空是時候又将這話題給抛給了葉銘庭,并且按照他這老奸巨猾的個性,實在是叫人難以信服。
這兩人碰撞起來,可都是假笑的标榜。
說着,葉銘庭特意拍了拍手,就上來一堆人,身上還配着劍,他解釋道:“聽說你許久沒來過京城,許多的民間戲法估計也沒見着了,早些時候,就聽說你對這些有興趣,所以今日裡,特意請來民間的戲法闆子,來為你表演一出。
”
但是葉銘庭絲毫沒有管令羽空究竟是在想些什麼,直接示意那些人開始準備表演。
那庭上舞劍的人,穿着一身紅衣,是個少年,眼神之中有些肅殺之意,像是經過刻意訓練過的。
令羽空也随即端起眼前的杯子,莞爾一笑,正準備一飲而盡,誰知那舞劍的人,離得越發近,劍鋒一指,就向着令羽空而來。
那舞劍的人,随即又趕緊地抽開身去,站在庭中,仿佛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
這話說的,倒像是他自個兒甚是委屈似的,葉銘庭都快要為他這精湛的表演折服。
“難道你自己不明白麼?
”葉銘庭挑眉,随後忽然笑了一下,道:“我還以為,令羽空縱橫央國的王朝那麼多年,再怎麼說,也該有個自知之明。
”
“怎麼?
你不開口,就想着躲避這些事情?
”葉銘庭嗤道:“我倒是不知,這央國的使臣,可不管再大的官兒,要是來了别人家的地盤,别說這是我的朝堂,就算是一個小縣城,要真是你去了,也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如今?
”
思及此,葉銘庭對這個僞君子更加不爽,現在的令羽空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令羽空,不過是賣着以前的人設而已。
“若是不放肆一下,怎麼能夠知道皇上的底線在哪兒呢?
”令羽空倒是絲毫沒将葉銘庭的威脅放在心上,在他看來,若是葉銘庭真的想要殺了他,剛開始就不會隻是碎掉一個茶杯了。
他坐在這兒,氣定神閑,根本不像是受到了威脅的樣子。
狡兔三窟,現在令羽空能夠完全沒有任何壓力似的,甚至是不帶一個人地進來赴宴,足以見得他早就做好了這後續措施。
“要是在陰間做對鬼夫妻,倒是也還不錯。
”他補充道。
思及此,葉銘庭冷笑道:“你可真是好樣的,當初在蓮城,在京城的時候,夫人可是沒少幫過你,現在你的樣子,還真是狼心狗肺!
”
令羽空聽見這話,倒是不在意,一邊提着一個酒
壺,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一口飲盡,道:“果然是好酒,和皇後娘娘說的半分不差,隻是,和娘娘對飲,與和皇上對飲,實在是區别甚大,皇上這殺意都快要擺在臉上了。
”
在令羽空笑了一下之後,葉銘庭也放下杯中酒,從上位走了下來,凝視着令羽空,道:“你現在在央國做的事情,你以為我不清楚麼?
你想要坐上那個位子,但是現在的你,卻有很多把柄在我手裡,莫非,你想要我公之于衆?
”
按照他的推測,既然令羽空現在沒法将人帶走,為的那麼少數幾件事,可能其中之一,就是關于他手上掌握的這些證據,他沒想過自己的人倒是這麼快就被令羽空發現了。
“皇上果然是一點就通,臣實在很是喜歡和皇上這樣的人交朋友。
”令羽空面上還帶着一點笑意,在葉銘庭看來,就覺得格外不爽。
“如果沒有一點心機,怎麼能和皇上相比,這麼多年了,安插在央國朝政上的探子,竟然一直沒被發現,真不知道該稱贊陛下一句什麼話才好。
”令羽空也将此行的目的挑明。
“如今我倒是不知,陛下究竟在央國安插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會是陛下您的内鬼啊。
”令羽空也站起了身來,和葉銘庭對立。
哦,不對,即便是生活在央國,甚至是朝堂上之人,都不會如葉銘庭這樣了解,原來是央國的朝堂上,竟然有他這麼多的探子,而且他的探子大多還身居高位,難怪那麼多關于央國的内政,甚至是些核心機密,他似乎都清楚。
“但是,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日後要是皇上再沒法保護好娘娘的話,娘娘也隻好換一位護花使者了。
”令羽空頗有些深意道。
“既然你想要銷毀那些證據,我會如你的願,我本意是直接修書一封過去,但是現在覺得你肯定不會放心,所以直接在我的宮裡,銷毀已知的證據。
”葉銘庭很快就答應了這個提議,這速度快的就連令羽空本人都覺得有些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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