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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一封書信

農女重生之丞相夫人 寸寸金 3742 2024-10-28 10:10

  第082章一封書信

  韓子能慌張的點點頭去請大夫了。

  “狀元爺,是誰綁架的你?
”京城來的二名護衛緊張的問道,真是太大膽了,竟然敢綁架狀元郎,更可惡的是,他們可都是任大人訓練出來的死士,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狀元郎被綁架了,幸好狀元郎平安的回來了,要是出點事,他們有什麼臉面回京見任大人?

  “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是個女子,而且很讨厭他,韓子然回想着自己被綁進麻袋後的一切,當想到那女子對自己的拳打腳踢,他頓覺臉上的傷口又開始生疼。

  掙開麻袋時,他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小山頭,離韓家約有一裡地。

  “狀元爺仔細想想,可有仇人?

  “子然能有什麼仇人?
他一心讀書考取功名,就連朋友也沒有幾個,也不常出去,又哪來的仇人。
”韓母在邊上哽咽道,對子然,她這個做母親的從不舍得打一下,是誰這麼狠心把子然打成這樣,打得差點連她都認不出來:“疼嗎?

  韓子然淡淡笑笑:“我沒事。
”啊……這一笑扯動了傷口,真是嘶嘶的疼啊。

  “狀元爺,有幾個人綁架的你?

  “應該隻是一個人。
”一個吧?
是一個嗎?
韓子然能确定是一個人,可若是女子,能将他扛到一裡之外嗎?
還有,母親也說了,他隻一心讀書,不常出去,再者,他一堂堂男兒又怎會跟一個女子去結仇?

  “老夫人,”一護衛又問韓母:“您再回想一下,韓家可有什麼仇人,或者對韓家不滿的人?
”二護衛心中也着急啊,一個鄉下村子,竟然還存在着他們也察覺不出來的高手,這高手對狀元郎要真有什麼歹意,而這次的綁架隻是一個警告的話……這麼一想,二人心中都驚出一身汗來。

  韓母看着兒子的慘狀,已經泣不成聲,隻能搖搖頭,好一會才道:“我們韓家做人,向來是不虧欠什麼的,知恩圖報,哪怕一點小事,也不會去委屈了人家,哪來的仇人。
若說不滿,村裡人家,總會有些磕碰,可想來想去,也沒人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此時,韓二哥帶着村裡的大夫回來了。

  “聽說狀元郎受傷了?
人哪?
幸好我今天沒去出診啊。
”村裡的大夫向來和韓家的人要好,又是看着子然長大的,如今一聽韓子然受傷二話不說放下早飯就來了。

  “我在這裡。
”韓子然淡淡道。

  大夫一看到站在旁邊的韓子然,瞪大眼看了半天,腳下一軟,幸好及時穩住:“子,子然?
你,你怎麼被打成豬頭了?

  韓子然:“……”那個女人下手真是太狠了。

  半個時辰之後。

  大夫從韓子然的書房走了出來,并且交給韓母一張藥芳與幾瓶活血化淤的藥走了。

  臨走前,韓母再三叮囑大夫要幫他家保密,并且送了一籃子的雞蛋做為謝禮後才放大夫離開,她自個抓藥煎藥去了。

  韓子然坐在書房裡尋思着整個經過,卻是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不去想它了,起身收拾起書來。

  過幾天就要上京赴職,但他現在這模樣,這模樣?
好像他還沒看到過自己被打後的樣子,隻覺臉上腫得不行,再加看回來一路上那些人都沒認出他來,想來應該不是很好看吧。

  走到了木盆邊上,韓子然本想洗把臉,将臉洗幹淨後塗些藥膏,卻在看到水裡倒映出來的臉來,雙手一抖,手中的汗巾掉到了盆裡。

  大夫誠不欺他,果然是變成了一顆豬頭啊。

  一聲輕歎,韓子然重新拿起汗巾,絞幹,一點點擦試起臉來。
擦完,又搓了搓汗巾,将它整齊的挂好。

  端詳着這個說是他書屋同時也是他睡覺的地方,韓子然是有疑惑的,他失去了記憶,并不表示他失去了判斷力,以家人對他的重視,怎麼可能讓自己睡在書房,而讓那二位陪他回來的護衛卻睡在主屋呢?

  雖然母親說是他為了讀書方便而睡在書房,可他心裡總覺得不是如此,還有,自回到了韓家,這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忘了。

  母親讓他收拾下書房,看有什麼是要帶上京的。

  這些書,他都沒什麼印象,但翻開後,裡面的内容他又能悉數知道,想來自己是将它們都熟讀過的。

  韓子然又推開了抽屜,抽屜裡放着三本厚厚的書,已舊,想來應該是他失憶前頗為喜歡的,拿起其中一本随便翻了幾頁,随即手一停,翻開的這頁中竟然有一封信,封上寫着:韓子然親啟。

  韓子然有些詫異,隻因這信封上的幾個字迹極為熟悉,不就是他自己的字迹嗎?

  拿起信端詳了片刻,将它拆開。

  熟悉的字迹印入眼底。

  韓子然:

  如果你拆開了這封信,那應該已經失去了記憶。

  是不是被打了?
而且被打的很慘?
那個女人曾經說過,如果我,也就是你,抛棄了她的話,會狠狠的揍我一頓。

  是不是在想我是誰?
我是韓子然,也就是沒有失去記憶時的你。

  韓子然的眉心動了動,這封信,整整有四五頁之多,竟然是沒失去記憶前的他寫給了失憶後的自己的?
這……這怎麼可能?
那時候的他,怎麼會知道自己今後将失去記憶?

  他坐了下來,一字一字往下看。

  信中寫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是怎麼會知道自己将失去記憶的?
是那個女人說的,當然了,她一直說是我抛棄了她,不要她了。
可我覺得我不是她所說的那種人,如果她跟我說的事都成立的話,那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時候的我,一定是不記得她了。

  是不是很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嘿嘿,不告訴你。

  韓子然:“……”事實上,他并沒有明白這段話的意思,韓子然繼續往下看。

  是不是更奇怪,那個女人怎麼會知道我将抛棄她呢?
因為她說,她是重活了一世的人。
重活一世?
我當時聽到她這樣的話時,嗤之以鼻,這世上哪有人能重活二世啊,不過在我寫這封信時,我已經信了。
啊,你一定在笑,身為讀書人竟然也會信這種滿口胡言的話,我就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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