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季明澈是死是活?
簡思不放心,總覺得有什麼真相呼之欲出。
“唐總,還能麻煩你一件事麼!
”
唐浩道:“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沈總吩咐了,您的事就是他的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在Z國我沒辦法,但是在這裡我還是有點人脈的。
”
簡思感激道:“謝謝你!
我還想你幫我查兩個人!
一個季明澈,一個君墨痕。
”
唐浩蹙眉:“君盛集團的君墨痕?
”
簡思點點頭:“你應該知道,他們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他在季氏集團破産後還能以君墨痕的名字東山再起,我就害怕他又改名換姓出來興風作浪。
”
早知道如此,她當初就應該直接下最重的份量将他毒死算了。
唐浩分析道:“君盛集團一夜之間瓦解,确實很蹊跷。
不管怎麼說,他們的實力,财力,地位都擺在那裡。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像當初的季氏集團,也是一點點毀掉,如果不是君盛集團出巨資收購,他們起碼還能再堅持個十幾年。
作為能收購季氏集團的君盛集團,居然就這麼沒了。
不說他們自己,就算是季氏集團的底蘊也還在那裡啊!
”
簡思被他這麼一分析,登時汗毛倒豎,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爬滿身。
是啊!
君盛集團收購季氏集團後一躍成為M國商業龍頭。
M國首富。
雖然紀家得知真相後對他出手,但是一個在Y國,一個是M國的。
在Y國能稱王稱霸的紀氏集團就算真的能對付君盛集團,也不可能能讓它一夜之間瓦解啊。
就連當初陸佑霆對付季明澈也是慢慢籌劃。
越想,簡思的心便越驚。
君盛集團到底是真的隕落了,還是季明澈将計就計付來一個金蟬脫殼,其實又計劃着用另一種辦法東山再起?
他那個人心機那麼深沉。
一切不可能發生的事在他身上都有可能發生。
簡思變得緊張起來:“所以我才拜托你,希望你好好調查一下!
沈氏集團在M國有一定的根基,調查起來比我方便。
”
希望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如果季明澈死了。
那麼她就不用提心吊膽。
如果沒死。
她簡直不敢相信他還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總覺得是一顆定時炸彈。
随時都有可能爆炸。
唐浩保證道:“你放心,隻要他還活着,還在M國,我就一定會想辦法把他找出來。
就算是死了,我也會查清楚死因。
”
“謝謝,實在太謝謝你了!
”
簡思對他說不出的感激。
一個非親非故的人,真的幫了她很多。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
要說的事情說完了,唐浩站起身,将褶皺的衣服扯平後便告辭離開了。
客房裡登時隻剩下簡思和池天白兩個人。
合作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
陸湘湘的事也暫時結束了。
兩個人又不能回去。
就這樣單獨呆在酒店裡兩天——
簡思幹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雙手緊張的抓了抓褲腿,讪笑道:“辰寶那邊還需要兩天,要不,這兩天我們出去玩吧!
”
池天白:“嗯?
”
簡思以為他不願意,忙道:“如果你身體不宜出遠門的話,那就呆在酒店休息,我一個人出去玩也行。
”
池天白輕咳兩聲,眼底的笑意滿得差點漫出來。
“你想去哪玩兒?
”
簡思瞬間兩眼發光:“你去嗎?
去的話,我做一下攻略。
”
池天白道:“隻要不爬山,不下海,不做劇烈運動,正常出行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
聞言,簡思嘴巴差點裂到耳根,拼命點頭:“好好好!
我馬上上網查查看!
”
一邊說,一邊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開始做攻略。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開心。
M國能遊玩的地方并不多。
隻是一些博物館,藝術館,比較有名的時代廣場,但是對于簡思而言已經足夠了。
去哪玩兒不重要。
重要的是和誰一塊兒玩。
她來過M國無數次,卻一次都沒有出來玩過。
不免有些興奮。
“晚上早點睡,明天早上早點兒起來!
咱們出去吃早餐,先去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然後再去移動影像博物館。
如果時間充足的話,我們還可以去……”
簡思滔滔不竭的說着。
池天白眼含微笑的看着她一張一合,不聽說話的小嘴,心情莫名的跟着愉悅起來。
簡思向來是行動派。
說到一定做到。
兩人吃過晚飯後,便早早洗澡睡覺。
次日,天剛亮,簡思便醒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下地穿好拖鞋,第一時間就去外面叫池天白。
池天白還在睡覺。
簡思故意踮起腳尖,放緩腳步,悄悄的走過去,伸出手,隔着口罩準确的找到他的鼻子,故意捏住,不讓他呼吸。
在她的手捏住池天白鼻子的那一刻,一直緊閉着雙眸的池天白驟然睜開眼睛。
簡思被吓了一跳,身體不穩的朝後面倒去,眼見就要摔個四腳朝天,幸好被池天白及時拉住。
“你幹什麼?
大早上的給我表演雜技?
”
簡思拍着‘撲通撲通’狂跳不止的心髒,心有餘悸道:“你幹什麼突然吓我?
”
池天白覺得好笑,坐起來:“不是你惡作劇在先嗎?
”
簡思自知理虧,音量不知不覺變小:“人家還不是想跟你開個玩笑,哪曉得你這麼小氣。
”
說完,頓了頓,接着道:“你睡覺都不摘口罩麼?
你一天24小時戴着口罩,小心缺氧,對身體不好。
”
說着,想起什麼,目不轉睛的盯着池天白的臉,關心問:“這麼長時間了,你臉上的水痘還沒有好麼?
到底是什麼病?
為什麼會長那麼多水痘?
你這個年紀,也不可能是發水痘啊!
”
她的眼神實在太過專注。
池天白平靜的心湖狠狠的顫了一下。
手不自覺的在沙發上抓了一下,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抑制住越跳越快的心髒,歪頭輕咳兩聲。
“醫生說是頑疾,反反複複,無法斷根!
”
一邊說,一邊起身朝洗手間走去:“不是說趕時間嗎?
快點,還要吃早餐呢!
”
見他似乎不願意多談的樣子,簡思識趣的沒有再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