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寵妻狂魔又上線了
唐橋當時的确要死了,怎麼可能會騙她?
而且唐橋這種大少爺不認識她,怎麼可能大老遠地跑到江甯縣,就為了騙她?
難道是有人早早地算計了這一切,就是等着她用唐橋的身份,再被抓起來?
這下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警官見她無話可說,嚴肅的對戰深道:
“十分抱歉,根據案情的情況,蘇小姐必須被收監,聽候調查。
”
“我陪她。
”戰深沉穩揚出話。
警官眼皮子一跳,“我們隻關犯人。
”
戰總您能不能别鬧了?
戰深直視他的目光:“五年前,我也在江甯縣,并且去過那座山。
我需要回憶下是否有所線索。
”
警官:……
沒救了。
寵妻狂魔又上線了。
“行吧,來人,把他們帶下去。
”
蘇俏連忙看向戰深說:“老公,你還是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
他作為堂堂戰氏集團的總裁,他被關一天,進入監獄一天,得鬧出多大的動靜,戰氏集團的名譽股票也會受到影響。
“沒事,我陪你。
”
戰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已經握着她的手往監獄走。
由于還沒有定罪,給他們安排的是一間單獨的小房間。
房間隻有十幾個平方,角落放着一張小鐵床,一側還有一個僅容一人進出的小小浴室、衛生間。
鐵床上放着公用的軍綠色被子,整個空間透着冷冰冰的、簡陋的氣息。
蘇俏皺眉,看向戰深道:
“你還是回去吧,這種地方不是你能待的。
”
“那是你能待的?
”戰深反問。
蘇俏點頭,“當然啊。
”
她從小到大什麼苦沒吃過。
小時候和爺爺住的爛瓦房天天漏雨,夏季雨大的時候,半張床都是濕潤的。
每到梅雨季節,床上就泛着黴臭味。
回到城裡後,鄭美玲又安排她去雜物間。
雜物間裡堆滿了廢棄品、待維修品等,經常有老鼠蟑螂爬來爬去。
就之前還沒和戰深相遇時,她也在公園待了那麼久,淋了那麼大的雨。
比起來,這裡的環境對她而言,已經算是很好的。
戰深也在頃刻間想到了她的身世,他的心髒劇烈一痛,滿腔的懊惱。
沒有早點遇到她,很晚才遇到她,讓她吃了那麼多的苦頭……
他站在她跟前,伸手為她整理耳畔的發絲。
“正因為你以前已經吃盡了苦頭,所以現在、以後,有了我在,不會再讓你一個人。
”
說話間,他輕輕将她摟入懷裡。
蘇俏靠在他的胸膛間,感受着他的心跳,是那麼的強有力,懷抱又是那麼溫暖。
她竟然很貪戀。
而且耳邊不斷回蕩着他的那句話,“不會再讓你一個人。
”
她胸腔裡滿滿都是感動。
可真的讓戰深陪着她一起住這種地方?
她是臭水溝裡摸爬滾打跳出來的小蟑螂、小強,而他是溫室裡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人上人。
這種地方沒有每天消毒、被子也不知道多少犯人睡過……
戰深揉了揉她的頭,忽然松開她。
“别小瞧你男人,你男人沒你想得那麼弱。
”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床邊,将疊得好好的被子展開、在半空中抖了抖。
利落果斷的動作,抖掉了被子上的灰塵,又用枕頭将床上也抖了抖。
随後,擺好枕頭,西裝革履的他就那麼躺下。
他拉過被子搭在自己身上,俨然絲毫也不嫌棄。
明明矜貴絕倫的他,睡在簡陋的小鐵床上,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戰深……”
蘇俏看得喉嚨有些疼。
重生一世,隻想寵老公、愛老公、疼老公,卻沒想到,竟然讓他跟着她一同吃苦。
她邁步朝着他走過去。
戰深卻道:“先别過來。
”
蘇俏:?
?
?
“鐵床有些冷,我先暖暖。
”戰深淡然揚出話。
蘇俏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都這個時候了,他還這麼體貼入微。
她眼睛紅紅的凝視他,“你就不懷疑我是殺人兇手麼?
”
明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不管是誰都會懷疑她的。
戰深卻勾了勾唇,“小野貓頂多隻會抓傷人,殺不了人。
”
話語微微帶着輕松。
明明沉重的話題,卻因為他的話而變得輕快不少。
蘇俏險些笑出聲,大步走過去,直接也鑽進了被窩。
“小野貓最喜歡和主人黏一起,兩個人暖被窩,才升溫得快。
”
戰深本來想拒絕,但她小小的身子靠着他,他大手動了動,終究是将她摟緊。
蘇俏依偎在他懷裡,在他胸膛間蹭了蹭。
“老公,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
不論是前一世,還是這一世,他總是對她很好,照顧她,寵着她。
明明她就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和那些千金名媛們比起來,的确差許多。
戰深卻摟緊她,“因為是你,也隻有你。
”
從小到大,他對誰都沒有感覺,看女生也隻感覺是在看一塊木頭,隻有在遇到她後,才有了情緒的起伏。
才知道,心動為何物。
蘇俏聽着他低沉好聽的嗓音,心裡滿滿都是感動,暖暖的。
即便兩人被困在這種地方,那又如何,隻要能和他在一起,在哪兒都是幸福的。
她安甯地閉上眼睛,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
她可以肯定她沒有記錯,唐橋的确是那麼告訴她的。
隻是唐橋一個要死的人,為什麼會騙她?
是受了人指使,早早地就想陷害她?
可是那時候她還沒有重生,隻是個鄉下的小村姑,小土包子,誰會針對她?
誰會從五年前就開始布局?
一切,撲朔迷離。
戰深知道她在思考,看着簡陋的屋子,他不喜歡她在這兒待太久。
他問:“還有沒有什麼别的線索?
當年有沒有遺漏什麼?
”
蘇俏蹙了蹙眉,“興許沒有了,而且五年前的事情太久遠,我都不記得十三歲那年發生了些什麼事。
”
說到這,她仰頭看向戰深:
“老公,答應我,明天你就出去好麼,不要再陪着我待這兒了。
”
如果她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這樁人命案她就背定了。
她不能讓戰深跟着她一起受苦。
戰深聽了她的這話,忽然翻身而上,将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