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給老公按摩
鐵床很小,還很硬。
他這一壓,蘇俏小小的身闆宛若變成了個小煎餅,緊緊貼在了他身上。
她眉心一喜,戰深這是要做什麼?
終于開竅了麼?
卻沒想,戰深凝視着她的眼睛,薄唇輕啟:
“蘇俏,又想把我丢開?
我不在這兒陪你,讓我獨自回去做什麼?
”
蘇俏眼睛眨了眨,戰深竟然隻是單純的生氣了?
她說:“你陪我待了一整晚,能熟悉這裡的環境,這裡很安全,沒有任何危險,明天就可以回去的,沒必要跟着我吃苦……”
戰深聽到她這話,本就清冷的面容更加覆霜。
他忽然低下頭,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蘇俏眼睛倏地大了大,眨了又眨。
戰深竟然主動吻她了?
還是在監獄裡……
他這個吻格外霸道,她都快喘不過氣。
好在不一會兒後,戰深總算松開了她。
他深深地凝視她說:“蘇俏,記住,你男人不是貪圖享樂的人。
你在這兒一天,我能陪你一天,你在這兒三十天,我能陪你一個月!
并且,和你在一起不是吃苦,沒有你的地方,才叫吃苦。
”
低沉的聲音帶着往日裡鮮有的霸道,他的目光深邃又深缱。
蘇俏耳邊回蕩着他的話,心裡瞬間暖暖的。
得夫如此,婦複何求……
她緊緊抱住了戰深的腰,“好,我記住了!
”
戰深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他忽然意識到什麼,翻身而下,平躺在床上,對她說:
“趴我身上睡。
”
啊?
?
?
蘇俏瞬間怔了怔,今晚戰深的尺度變得這麼大了?
正要問什麼,戰深已經知道她誤會了,他提醒:
“别多想,鐵床硬,睡我身上。
”
蘇俏本就感動得無以複加,此刻更是一陣溫暖。
就因為鐵床硬,他竟然自願給她作肉墊?
她要是壓在他身上,會加重他的重力,從而讓後背咯得更疼……
就戰深剛才壓她一會會兒,她已經感覺後背有些疼了。
戰深見她沒有反應,摟住她的小腰用力一拽,蘇俏小小的身體就躺在了他身上。
他揉着她的頭說:“蘇俏,你還要記住一點,女人是用來寵的,男人天生應該護着自己的女人。
我照顧你,天經地義。
有我在,你隻需做個十八歲的小女孩就行。
”
霸道又溫柔的話語揚出,他緊緊摟着她的腰,不給她下去的機會。
蘇俏隻能趴在他身上,像隻溫順的小家貓。
她的心弦也被觸動,心裡暖暖的。
是啊,她隻是個十八歲的小女孩,原本應該上學、被爸媽呵護并寵着,和朋友簡簡單單地炸街、娛樂。
可是……
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一切都由不得她選擇。
好在有戰深在,有他的肩膀,她可以放松一些。
她靜靜依偎在他懷裡,也不再動彈。
今晚就做被他寵着的小女孩吧,放縱自己一天,明天再重新開始做護夫狂魔!
漆黑的房間裡,小小的床上,蘇俏就那麼躺在戰深身上,戰深摟着她,兩人的身體被月光鍍上一層銀灰,浪漫、溫馨。
蘇俏安安穩穩地睡了一夜。
而戰深後背等處明明有些硌得慌,但是摟着小小的她,恍若摟着全世界,他也一夜安甯。
第二天一大早,蘇俏卻做了個噩夢。
夢裡,有個黑色的身影一直追着她,手裡還拿着一把尖銳的刀子,不斷朝着她追來。
她跑啊跑,跑啊跑,可那黑影速度十分快,她終究沒逃過,反倒被那黑影籠罩、淹沒。
她倏地驚醒,就看到冰冰冷冷的小房間,而她正躺在戰深身上。
蘇俏瞬間緩了口氣,還好是夢,還好隻是個夢。
可怎麼會忽然做這麼詭異的夢?
按理說被戰深抱着,不應該做噩夢。
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她隐隐有些擔憂。
難道是因為那神秘人?
神秘人在對她步步緊逼,如今戰爵還出手,将她逼入了牢中。
倘若她再不解決,恐怕……
想到什麼,她隐隐下了決定,從戰深身上翻了下來。
原本打算靜靜看着戰深,卻沒想到她剛下來,戰深就睜開了眼睛。
見到她醒了,他擡起腕表看了眼,“才六點過,不多睡會兒?
”
“嗯,已經睡足了。
”
蘇俏說着,目光落在他身上:“你可以再睡一會兒。
”
“不必了。
”
戰深準備起身,卻發現後背一陣疼痛,眉心都緊擰起來。
蘇俏連忙幫助他翻了個身,邊扶他邊說:
“你先躺會兒,我給你按摩按摩。
”
戰深本想拒絕,可想到她的性格,他還是靜靜躺着沒動。
蘇俏小手有力地給他按摩,從肩膀到腰際,每一下都輕重适宜,而且格外的有技巧。
這些全是鄭美玲讓她跟隔壁奶奶學的,從回到城裡後,她就經常給鄭美玲按摩。
沒想到總算稍微有些用途。
按了沒一會兒後,戰深便道:“可以了。
”
“不急。
老公,我跟你商量個事情。
”
蘇俏邊給他按,邊說:“你等會兒就出去了好麼?
”
戰深眉心瞬間擰起,一大早起來,她竟然又要趕他走?
蘇俏察覺到他要發火,她連忙解釋:
“我是想讓你出去幫我調查一件事,否則我們兩人都在這裡面,誰能幫我出去?
”
“讓林書或者戰七去查。
”戰深淡然揚出話。
蘇俏卻說:“是很重要的事,我信任的人隻有你,而且事關我的生命,也隻有你會最認真,不是嗎?
”
輕輕的反問聲揚出,戰深的臉色終于變得有些凝重,也很猶豫。
就這麼離開,讓她一個人在這冷冰冰的地方?
可不離開,她說的話又不無道理……
蘇俏見他動容了,又趁熱打鐵的勸說:
“我知道你是想陪着我,但是我也沒你想得那麼弱呀,如果你幫我調查清楚了,我肯定很快就能出去。
俗話說的好,長痛不如短痛,你真舍得讓我一直待在這兒麼?
”
一番話從容有度,又帶着小小的撒嬌。
戰深深沉的面容間滿是思索,許久過後,他才坐起了身體,直視她道:
“好,我可以同意出去,但前提是你讓我去調查的事足夠重要、并且一定能幫助你出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