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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8章 我不想傷你

戰少的學霸小狂妻 江小隐 5812 2024-10-28 15:19

  曾經青澀的小飛蛾,見了他都會紅臉的小飛蛾,牽着他的手一直走一直走的小飛蛾。

  卻已經變成了别的男人的女生……

  她依偎在别的男生懷裡,做着他們曾經想、卻從不敢嘗試的事。

  他們那時候還說:等十八歲,等成年了,他們再……

  可現在他們的确成年了,的确長大了,可陪着她的人,卻已經不是他。

  而他,他連吃醋的資格也沒有,甚至沒有任何身份能吃醋。

  連難過也隻能自己一個人躲起來、一個人偷偷地承受着……

  傅淮南身體踉跄地後退了好幾步,退到牆壁處,順着牆壁癱軟悲涼地滑下去,就那麼坐在冰涼的地面。

  他的呼吸又變得急促,心髒傳來陣陣劇烈的痛。

  他從衣袋裡摸出十幾粒藥塞進嘴裡,沒有水,就那麼艱難地、生生地咽了下去。

  喉嚨被咯得很疼,可他努力吞咽,疼得他視線模糊,眼眶發紅……

  他就在那角落裡,單薄清秀的身姿悲涼且痛苦。

  而不遠處的樓下,蘇俏和戰深還在接吻着,并未察覺。

  還是龍枭注意到不對勁。

  他一直處于暗中觀察,在傅淮南上天樓後,他也上了,不過隐蔽在門内的一堆雜物後。

  本來傅淮南之前還在他的視野裡,平靜無常地收衣服。

  但他就是低頭看了條短信的時間,擡頭時,傅淮南卻不見了。

  他立即大步走出去,往整個天台區域張望。

  與此同時。

  傅淮南本來疼痛難忍,可聽到腳步聲時,他立即佯裝無事地蹲在那裡系鞋帶。

  龍枭看到他時,還是忍不住問:

  “你怎麼在這兒這麼久?
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沒,隻是鞋帶松散,抱着衣服有些不方便系。
你不必擔心。

  傅淮南聲音輕柔平靜地安慰,将衣服抱得緊了緊,才總算系好鞋帶。

  他站起身看向龍枭說:“看吧,我沒事。

  說話間,嘴角還努力揚起一抹溫潤的笑。

  龍枭看了他兩眼,的确很平靜,沒有絲毫異常。

  他叮囑:“早些回去休息,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随時告訴我。

  我現在唯一的職責就是保護并照顧好你,哪怕豁出我的命!

  傅淮南笑:“謝謝。

  他轉身下了樓,在轉身背對龍枭的瞬間,那慘白的面容間又是誰也察覺不到的崩潰、痛楚。

  心髒好難受……疼得近乎窒息……

  可他不能說……不能表現出來,他必須忍着。

  明天就是蘇俏和戰深的婚禮,不能因為他而有任何變故。

  他一定要看着她幸福地步入婚姻的殿堂,才能了無牽挂的……

  疼吧……确實很疼。

  可是快了,真的快了,還有最後一天……

  樓下。

  蘇俏和戰深并未注意到天樓的情況。

  戰深本想懲罰蘇俏的,可這裡的确是公衆場合。

  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時,他才松開、深暗的眸子凝視她:

  “你該慶幸,我們不是在家。

  蘇俏知道他的意思,是要放過她了。

  她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吧唧一口:

  “謝謝老公!

  戰深看着她單純的面容,忽然就沒了脾氣。

  他這一生,算是栽她手裡了。

  他關上後車門,為她打開副駕駛位:

  “走吧,回家。

  蘇俏準備坐進去,戰深忽然又拉住她的手臂。

  他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忽然擰了擰眉。

  原本薄的唇,此刻被他吻得泛紅、還有些腫。

  紅腫得明顯。

  戰深大手輕輕撫上,問:“疼麼?

  蘇俏其實有些疼,但是不想讓他愧疚,她俏皮地一笑:

  “不疼,我就喜歡老公粗暴些。

  她沒想到,很久以後,就因為她自己這句話,她跌進了深坑裡爬都爬不出來……

  此刻,戰深眸底還是浮現起一抹愧疚。

  明明生氣的人是他,可後悔的人也是他。

  她這麼小、比他小四歲,他怎麼能這麼不顧及?

  但他也不清楚、明明向來沉着冷靜的他,隻要一接觸關于傅淮南的事,情緒便會失控、失控得控制不住自己……

  他親自将蘇俏送進車裡,還彎下腰,貼身為她系上安全帶。

  逼仄的車内,他近距離地凝視她:

  “阿俏,以後盡量離他遠些,我不想傷你。

  聲音低沉而喑啞,聽得人耳朵都酥了。

  而且他寬闊的身姿被路燈投下陰影、籠罩着她。

  逆着光,向來光明成熟的男人,此刻矜貴間又多了抹偏執。

  蘇俏心跳忽然漏掉半拍,骨頭都在發酥,覺得此刻他更令人着迷。

  想在他身上狠狠放肆、想把整顆心掏出來給他的那種着迷,

  她立即點頭:“好。

  戰深這才揉了揉她的頭,退出去。

  坐進駕駛位,車輛緩緩行駛。

  蘇俏好一會兒後才反應過來。

  戰深讓她離傅淮南遠些?

  今天她離傅淮南最近的距離都有幾十米好麼!

  剛才她真是被他的帥沖昏了頭腦……

  戰深開車時,才想起正事。

  他說:“我現在送你去唐家。

  唐家他已經全部布置好,還安排了許多蘇俏的朋友為她堵門、送親等。

  明天他會去她家接她,從此以後,她就真真正正是他的人。

  想到明天,他心情才愉悅了些。

  蘇俏說:“我明天一早上過去就行,其實我更想一直黏在你身上,那些隻是形式。

  “該有的儀式感必須有。
”戰深聲音莊重。

  這是他對她的負責。

  哪怕是一個流程,可别的女孩子有的,他的阿俏絕不能少!

  蘇俏“喔”了聲,“好吧。

  其實比起儀式感,她還是更想黏他身上。

  但明天過後,他們就能黏在一起,想想也是幸福。

  忽然——

  幾輛車從四面八方堵來,将他們圍堵在中間。

  旁邊一輛車搖下了車窗,裡面戴着面具的男人目光冰冷地盯着他們:

  “赢爺有請。

  蘇俏眉心緊蹙,江赢?

  這個時候找他們做什麼?

  難道是江肆沒能回來?
出事了?

  戰深眸色也深了深,江赢竟然來桦國了?

  那是得見見。

  前面幾輛車領路,戰深驅車在中間,後面還跟了好幾輛車。

  左右兩邊也有車輛護航,不給他們任何逃脫的機會。

  在他們的帶領下,車輛行駛到明月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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