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小三的事業黃了
為了穩住商元浩,汪柔又恢複了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樣,玲珑有緻的身子主動貼上了他。
“元浩,你再忍一忍,我一定會讓陸家把财産都攬進我們兒子手裡。
”
汪柔一邊哄着他,一邊任他予取予求。
直到深夜,吱吱呀呀的大床才停止響動。
商元浩生意做得隐蔽,又狡兔三窟,從不與任何女人過夜。
身體得到舒爽之後,他便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汪柔的眼底漸漸變得陰郁起來。
她暗暗告訴自己,得想個辦法,逃離這個男人的掌控了。
至少,不能讓這個孩子成為商元浩控制她的把柄。
商元浩走後沒多久,汪柔就穿戴整齊,離開了雲端會所。
……
翌日一早,她特意做了精緻的早餐,往陸氏去。
她已經急着想知道,葉佳禾昨天親眼看到陸景墨阻止她手術之後,兩人有沒有徹底鬧掰。
果然,到了總裁室門口,她就聽到秘書室的幾個女秘書議論紛紛。
“你們說,總裁這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有家不回,這幾天晚上,偏偏留宿在辦公室啊?
”
“莫非,是被女朋友趕出來了?
為了自證清白之軀,才故意睡在辦公室,免得招惹花花草草。
”
“這倒是有可能呢!
最近怎麼也不見汪小姐來了?
看樣子,她和總裁之間真出問題了。
不過,總裁也真是寵她,居然心甘情願地被趕到辦公室睡。
”
幾個秘書正津津有味地議論着,汪柔站在門口輕咳了一聲,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汪小姐,您來啦!
我們剛才還提起您呢,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
她們早就把汪柔當做了未來的老闆娘,自然熱情得要命。
汪柔大方得體地笑了笑,問:“景墨在嗎?
”
“在的。
”
其中一個秘書趁此機會吹捧道:“總裁這兩天都睡在辦公室,還是汪小姐馭夫有術啊。
”
汪柔被捧得十分得意,看來,陸景墨真的跟葉佳禾撕破臉了。
甚至,還睡在辦公室裡?
葉佳禾這不是把他越推越遠了嗎?
汪柔笑了笑,故作羞澀地道:“你們不要拿我尋開心了。
”
說着,她已經在秘書的引領下進入了總裁室。
雖然陸景墨即便在辦公室裡睡,也有專門的休息室和浴室。
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再加上葉佳禾這麼跟他鬧,他的面容着實有些疲憊。
“你怎麼來了?
”
陸景墨瞥了她一眼,道:“一會兒我還得去開會,沒法照顧你。
我讓肖明送你回去吧。
”
汪柔将做好的早餐擺放在桌上,柔柔地說:“我隻是怕你不吃早餐就工作,對胃不好。
馬上我就走,舞蹈室那邊還有學生等我去上課。
”
陸景墨見她這麼遠來給自己送早餐,也沒忍心對她冷着臉。
他語氣透着絲關心,道:“既然有了孩子,舞蹈室那邊的工作就停一停吧?
免得到時候累着自己。
”
“沒關系,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
汪柔感動地望着他,道:“我相信,我們的孩子,一定能平安生下來。
”
現在,她也不開口逼陸景墨離婚了,反而做到了遊刃有餘。
沒說幾句話,她就要離開。
隻有這樣,才不會惹陸景墨反感。
她知道,即便自己不撺掇他跟葉佳禾離婚。
隻要這個孩子存在,隻要他們的關系存在,葉佳禾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忍受的。
他們,不會幸福的!
這麼一想,汪柔便更加體貼似水,讓陸景墨感受到自己跟葉佳禾那個女人的區别。
“景墨,那我就走了,你工作也不要太辛苦。
”
她戀戀不舍地望了他一眼,出了他的辦公室。
秘書為了巴結她,特意送她下去。
直到将汪柔送到了車邊,她讨好地問:“汪小姐,什麼時候能喝上您和陸總的喜酒啊?
”
汪柔羞澀一笑,道:“應該快了。
”
說着,已經上了車。
然而,這樣的對話,被一旁的葉朝明聽了個正着。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汪柔的車,難道,這就是陸景墨外面的女人?
想到這兒,他也不準備去找陸景墨了,而是上了自己的車,緊緊跟上了汪柔。
……
舞蹈室。
汪柔被許多家長衆星捧月般地圍着,而且,這些家長基本都是上流圈子裡的貴婦。
“汪老師,您看看,我女兒今年能不能升成年組,參加全國青年舞蹈大賽啊?
”
“汪老師,我女兒也是,還有兩個月就可以升組了,還需要您多多關照啊!
”
“……”
汪柔很享受這種被人追捧請求的感覺。
她一副知性典雅的模樣,道:“各位家長稍安勿躁,我會根據孩子們的實際情況,慎重拟定今年全國青年舞蹈大賽的名單。
”
這時,一個家長又問:“對了,汪老師,聽孩子說,您把一周三節課調整為一周兩節課了。
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您以前工作過很認真的,從沒有耽誤過孩子們的舞蹈進度。
”
汪柔微微一笑,撫了撫小腹,道:“謝謝大家的關心,家裡沒事,隻是,我……懷孕了。
所以,需要更多的時間休息。
”
“哦?
您懷孕了?
”
那些家長驚訝地說:“原來汪老師都結婚了?
那真是恭喜了!
”
就在這時,一個嚴厲又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個破壞别人家庭的小三,懷了私生子,怎麼還有臉教書育人?
”
汪柔愣住,大驚失色,望向聲音的方向。
其餘的家長聽聞這些,全都露出驚奇的臉,對汪柔的态度也從剛才的崇拜尊敬變成了懷疑。
汪柔臉色慘白,瞪着葉朝明指責道:“你胡說什麼?
你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各位家長,你們不要聽他胡說,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人,滿口胡言!
”
葉朝明冷哼了聲,怒道:“你不認識我,總該認識我女兒吧?
你搶了我女兒的丈夫,破壞她的家庭。
你敢說,這些事,你一件都沒做?
”
汪柔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眼前這個人,是葉佳禾的父親。
她氣得發抖,卻又很心虛,生怕葉朝明在這裡爆出更多的事來。
她忍着怒氣,擠出一絲笑,“這位老先生,恐怕您誤會了。
這樣吧,您先去休息室等我,我上完這堂課就去找您。
”
“哼,在休息室做什麼?
我們就在這裡說,當着你學生的面,當着學生家長的面,你說清楚,你和陸景墨的事情!
”
葉朝明就是不肯走,勢必要撕下汪柔的面具。
在他們一來二去的争執中,那些家長終于發現了什麼。
“天啊,汪老師你居然是這種人?
我就說呢,年紀輕輕的,也沒什麼背景,怎麼能在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開舞蹈工作室?
”
另一個家長也附和道:“沒想到,滿口仁義道德的汪老師,背地裡居然做人家小三。
從今天起,我們的孩子不在你這兒上課了,免得把孩子教壞了。
”
“就是,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
那些家長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拉着孩子就離開了這裡。
不僅如此,有些家長還放話,要把這件事公布到她們的貴婦圈子裡,免得再有人上汪柔的當。
舞蹈室的家長和學生一個個離開,最終,就隻剩下汪柔和葉朝明兩個人了。
汪柔忍無可忍,終于爆發,咬牙切齒地道:“是葉佳禾讓你來的?
這下把我的名聲徹底搞臭了,你滿意了?
”
“多行不義必自斃,自己的名聲是自己掙的,不是别人給的!
”
葉朝明站在她面前,一字一句的道:“我勸你,還是把孩子打掉,離陸景墨遠遠的。
否則,像你這樣的女人,隻會被社會所唾棄,就算你生下了陸家的孩子,也沒人能看得起你!
”
汪柔冷笑出聲,道:“葉先生在家裡,也是這麼教導兩位女兒的嗎?
可我怎麼記得,你的小女兒就是妄想用孩子嫁進陸家呢?
”
提起葉寶珠,葉朝明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可他沒有回避自己的問題,而是坦然地說:“是,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小女兒,所以她最終也沒能如願,自己種的苦果也自己承擔了。
正因為如此,我也勸你趕緊收手。
破壞别人家庭的人,是沒有好結果的!
”
汪柔這時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道:“想必葉先生已經很久沒見到女兒了吧?
雖說葉寶珠不是什麼好東西,可好歹也是你的親生女兒。
你就一點都不想知道,她現在的下落嗎?
”
葉朝明的心猛然一驚,追問道:“你什麼意思?
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家這麼多事?
”
就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知道葉寶珠目前到底在哪裡?
而這個汪柔,又是怎麼知道的?
然而,他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汪柔冷笑着給保安打了電話,說這裡有人鬧事。
不僅如此,葉朝明被保安轟下去的時候,她還特意對保安隊長道:”好好‘招呼招呼’他,讓他知道,我們這兒的保安,不是吃素的!
若是他下次再敢來鬧事,你們的工作能不能保住,都難說了。
”
那些保安得到了汪柔的暗中示意,将葉朝明拖到了一旁的巷子裡,拳打腳踢了一頓。
……
晚上,葉佳禾實習完回到家,震驚極了。
“爸,您這是怎麼了?
您的臉……”
她跑過去,不可思議的問:“難道,您這把年紀,還跟人打架嗎?
”
葉老夫人在一旁道:“你爸說是不小心摔着了,可我看像是打架打出來的,不然,除了胳膊上的傷,臉上怎麼也有?
還有那嘴角,也是。
”
葉朝明對母親和女兒道:“說了是摔的就是摔的,養兩天就好了,你們不要大驚小怪的。
”
葉佳禾又心疼又生氣,她道:“我不相信,我是醫生,您這個傷根本就不是摔傷,您瞞不了我。
”
“你們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事實就是如此。
”
葉朝明說完,便悶着頭吃飯。
葉佳禾氣不打一處來,拿出手機道:“您這分明是被人打了,那我現在就立刻報警,警察一定會查到,到底是誰出手傷人。
”
“佳禾!
”
葉朝明阻止了她,歎了口氣道:“當時我也跟他們打了,隻是他們人多,我才沒有打得過。
我問過律師了,就算報警,頂多被定義為‘互毆’,沒用的!
”
葉佳禾驚訝的瞪大眼睛,問:“所以,您真的是跟人打架了?
您告訴我,這是因為什麼?
到底是誰出手這麼狠?
”
葉朝明沉默良久,道:“走,我們去書房說。
”
父女倆人到了書房,葉朝明終于将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恨恨的說:“我本來想去陸氏找陸景墨理論一番,我倒要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女兒?
可還沒上去,就在門口撞見了那個女人。
大概,這就是天意吧,讓我為我女兒出口氣!
”
說到這兒,葉朝明的臉上甚至露出了幾分快意,“佳禾,你别傷心,至少,我當着那些學生家長的面,揭開了她的嘴臉。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是什麼德行?
她栽了個大跟頭。
讓那些保安打我,也不過是狗急跳牆罷了!
”
葉佳禾聽着父親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再看看父親臉上的傷痕,再也抑制不住酸澀的情緒。
葉朝明見狀,連忙安慰道:“佳禾,你……你别哭啊,爸爸沒事的。
爸隻恨之前不知道你生活在這樣的水深火熱中,沒有及時阻止那女人傷害你。
”
“爸……”
葉佳禾顫抖着聲音,道:“是我沒本事,您年紀這麼大了,我還總讓您為了我操心。
”
說完,她就要往外走。
葉朝明慌忙攔住了她,道:“你去哪兒?
”
“我去找陸景墨!
”
葉佳禾咬牙切齒地道:“我已經給了他們自由,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但我不允許任何人,這麼對您!
這件事,我不會罷休的!
”
葉朝明冷聲道:“不許去!
”
他擔憂的望着女兒,語重心長地說:“在你和陸景墨的關系裡,你處于弱勢。
現在你好不容易回了娘家,能過幾天舒心日子,怎麼能再回去那個水深火熱的牢籠?
”
“但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
葉佳禾愧疚的望着父親,道:“我不能讓您白白為了我受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