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

第250章 慕司沉的兩個女人正面交鋒

  夏靈小心地瞥了眼慕司沉的臉色,回到乖順的模樣,小聲問:“你怎麼來了?

  慕司沉冷哼了聲,道:“我要是再不來,你是準備砸了婚禮以後,再把陸家給砸了?

  “我……”

  夏靈憤憤不平的說:“佳禾是我的閨蜜,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她被欺負?
你不幫忙就算了,那也别來拖我的後腿。

  慕司沉忽然踩下刹車,将車停在了路邊。

  夏靈吓了一跳,慌張地望着他。

  男人捏着她的下颌,似笑非笑地說:“幾天沒碰你,膽子到是大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夏靈這才發現,自己越界了,慕司沉的脾氣,她可惹不起。

  她連忙做小伏低地說:“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陸景墨日後追究起來,我也不會連累你的,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慕司沉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盯着她。

  眼前的女人,真是讓他又氣又恨。

  可偏偏,她這種模樣就像一隻小奶貓,偶爾露出鋒利的爪子,卻抓得他心癢難耐。

  索性,慕司沉一路将車開到了附近的郊外。

  夏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問:“為什麼要帶我來這兒?

  然而,當他對上慕司沉灼熱的眸子,瞬間就明白了。

  男人語氣低沉,看着自己的大腿,對她道:“坐過來。

  “你……”

  夏靈明白了他想幹什麼,連忙祈求道:“我們回家好不好?
我……不想在這裡。

  慕司沉冷聲道:“可是,我就想在這裡要你,你說怎麼辦?

  他就是喜歡折磨她,羞辱她,看她出醜,看她難受。

  可夏靈知道,自己在慕司沉面前,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

  誰讓她爸爸的命運,都攥在這個男人手裡?

  就這樣,她硬着頭皮爬到他腿上。

  男人的欲望早已如上弦之箭,摁住她的後腦勺,将人貼近,開始了最原始的掠奪。

  這是荒郊野外,偶爾會有一輛輛車經過。

  聽着外面的鳴笛聲,夏靈簡直羞恥的臉都快要滴出血來。

  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平日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會有這麼多折磨人的法子,這麼多惡趣味?

  ……

  陸家。

  汪柔已經在漆黑的儲物間裡關了一天一夜,而陸君耀抽血回來,便被關在了自己的房間裡。

  拿到親子鑒定之後,陸景墨才去見了汪柔。

  此時的汪柔身上還穿着婚紗,隻是她狼狽不堪,頭發散亂,與平日光鮮亮麗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她餓得站不起來,便爬過去,哀求道:“景墨,我知道錯了!
但是,我愛你的心沒有錯,君耀他隻是個孩子,他一直都把你當作親生父親,他也沒錯啊!

  陸景墨隻覺得可笑。

  他将親子鑒定狠狠摔在她臉上,怒道:“照你這麼說,有錯的,是我?

  汪柔知道,親子鑒定下來之後,她就已經輸得一敗塗地了。

  現在,她隻能祈求陸景墨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放過她。

  陸景墨的語氣如同來自地獄的撒旦,一字一句地問:“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除了這些,你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汪柔當然不會傻到把商元浩給交代出來。

  一旦雲端會所的老巢都被陸景墨發現,那麼她換藥陷害葉佳禾,還有許許多多的事,都會被揭穿。

  到時候,陸景墨非要弄死她才解恨!

  汪柔隻能咬緊了牙關,道:“沒有了,景墨,我做的事你都知道了。
其他,真的沒有了!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你,我知道錯了!

  現在她的話,在陸景墨這裡,是一點信任度都沒有了。

  男人冷笑,語氣近乎于殘忍地說:“無所謂了,你做過什麼,對我來說,都已經無所謂了。

  汪柔一步步向後退,驚恐地問:“你……想做什麼?

  陸景墨讓兩個保镖進來,道:“這女人已經瘋了,送到市精神病醫院。
告訴那裡的院長,‘好好照顧’她。

  汪柔震驚的瞪大眼睛,大叫道:“不要,我不要去!
景墨,你不能這樣對我,好歹,我們也有過那麼多美好的過去。
我不能去那裡!

  陸景墨狠狠捏起她的臉,咬牙道:“你必須得去。
汪柔,你今後的每一天,都得在那個地方好好忏悔。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汪柔想到日後自己要跟一堆神經病呆在一起,她整個人都陷入了崩潰和絕望。

  她哭喊着道:“那君耀呢?
我求你,你不能傷害君耀,算我求你了!

  陸景墨冷笑了聲,道:“你覺得,我還會繼續幫你養兒子?
那個野種,我會把他送到孤兒院,這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

  “不行啊,君耀生着那麼重的病,你要是把他送到孤兒院,這是想害死他嗎?

  汪柔嘶聲竭力的說:“景墨,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看在君耀把你當作親生父親的份兒上,你别這樣對他,别把他送到孤兒院。

  她每次這麼說,陸景墨都覺得這是天底下最大的嘲諷。

  他沖那兩個保镖吼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
還不快把她給我送走?
還有樓上那個野種,也給我一并送走!

  直到汪柔的哭喊聲越來越遠,陸景墨的情緒才漸漸穩定下來。

  他的心,忽然間有些空,仿佛破了一個洞,冷風嗖嗖的往裡鑽。

  回想着這麼多年,陸景墨自嘲的笑了。
他的人生,簡直就是一場笑話!

  夏靈罵得沒錯,他幫别人養着兒子,卻讓自己的一雙兒女漂泊在外那麼多年。

  他把一個蛇蠍心腸的、滿口謊言的毒婦留在身邊,卻讓他最愛的女人無依無靠。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爸爸。

  陸景墨立刻調整了一下情緒,轉身,望着門口的小身影,道:“陽陽,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我找了爸爸半天,都沒有找到,就找過來了。

  陽陽跑過去,拉了拉陸景墨的手,仰着嫩生生的小腦袋,道:“爸爸,你的眼睛怎麼紅紅的?
你哭了嗎?

  陸景墨努力撐出一絲笑意,将兒子抱起來,道:“爸爸沒哭。

  “那就好。

  陽陽像個小大人似的,道:“媽咪說了,男子漢不能輕易流眼淚的。

  陸景墨望着兒子被葉佳禾教育的這麼好,想到自己這麼多年的虧欠,他哽咽着問:“陽陽,你怪爸爸嗎?

  陽陽很認真的想了想這個問題,随即,他鄭重地說:“以前嘛,是有點怪的,我以為是爸爸主動不要媽咪和我們了。
可現在看來,爸爸應該是被壞女人蒙騙了,爸爸其實還是很愛我們的。

  兒子的話,讓陸景墨懊悔的捶胸頓足。

  如果這次,不是夏靈帶着這孩子來鬧婚禮,他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還有這麼懂事的兒子。

  陸景墨的眼角終究還是濕潤了,他緊緊抱着陽陽,道:“爸爸對不起你們,也對不起你媽咪。

  陽陽道:“那爸爸可答應我,把媽咪追回來嗎?
我想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再也不要分開。
媽咪這個人啊,看着很固執,其實她是最心軟的。

  陸景墨點點頭,跟兒子承諾道:“爸爸答應你,一定把你媽咪追回來。
我們永遠都不會再分開,嗯?

  ……

  而葉佳禾與靳南平回去之後,卻立刻聯系了律師。

  靳南平歎了口氣,道:“行業内最好的律師,應該是慕司沉。
但這個人跟陸景墨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們沒有辦法求到他頭上。
隻能找其他人了!

  葉佳禾想到慕司沉是夏靈的男朋友,她也贊同的點點頭,道:“嗯,我們不要找那個慕律師了,免得夏靈夾在中間難做。

  後來,兩人又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個在離婚官司這一塊比較有經驗的律師。

  咨詢律師後,律師聽到對方是陸景墨,便有些為難地說:“我可以接下你們的官司,但是,勝算并不大。
陸家的人脈和根基在海城是極深的,要是想跟陸景墨争奪撫養權,恐怕不簡單啊!

  當律師得知葉佳禾已經辭職之後,便建議道:“你最好還是先找份工作。
雖然你之前的學術成就不小,但法官不可能把兩個孩子判給目前沒有工作的一方。
還有就是,你們說男方出軌的證據,最好也充分一下,畢竟,口說無憑啊。

  葉佳禾無奈之下,隻好硬着頭皮又回到了原先的醫院。

  雖然葉佳禾覺得自己已經離職了,這樣又回去,似乎不太好。

  她對葛院長道:“給您添麻煩了。
如果您這邊不方便,那就算了,我再去其他醫院看看。

  “哎呀,Susan醫生,你客氣了!

  葛院長連忙說道:“你願意回來在我們醫院繼續就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不方便?
隻是……哎,自從你走之後,心外科也不能沒有個領頭人,所以就暫時讓白醫生當這個科主任了。
她雖然年輕,可還是有能力的,學術與專業方面也不錯。
就是……你跟她這個關系,似乎不太好,我怕委屈了你。

  葉佳禾勉強笑了笑,道:“沒關系的,葛院長,既然白醫生做了主任,我一定會配合她的工作,您放心。

  葛院長松了口氣,點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還是Susan醫生格局大,識大體。

  就這樣,葉佳禾當天便返回了科室上班。

  白雅慧沒想到她還會回來,而現在,隻是短短幾天,自己在科室的地位就已經與葉佳禾調了個個兒。

  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高高在上的說:“Susan醫生,這是國外沒地兒收容你了?
怎麼又跑回我們這個小廟了呢?

  葉佳禾笑了笑,平靜的說:“怕白醫生你沒了榜樣,沒有進步的動力了。
所以,我就回來了。

  “你!

  白雅慧被她怼的啞口無言,隻能憤憤離開。

  反正葉佳禾這次回來,已經不是那時候的地位了,現在,自己才是心外科說話算數的人。

  為了打擊葉佳禾,白雅慧故意說道:“不好意思,Susan醫生,不知道你要回來,這個月,沒有排你的門診和手術。
你要是實在閑得慌,那就做一下住院醫師的工作吧。

  畢竟,住院醫師是醫生裡級别最低的,以葉佳禾這樣的地位,做住院醫師,絕對是純純的侮辱了。

  可葉佳禾心裡全是撫養權的事情,不給她安排手術和門診,她反而能輕松很多,把更多的重心移到兩個孩子的事情上。

  因此,白雅慧原以為她會把葉佳禾激的跳腳,可沒想到,葉佳禾隻是笑笑,道:“都聽白醫生的安排。

  白雅慧不可思議的看着她。

  她就不相信,葉佳禾這樣一個工作狂,能受得了這種對待?

  估計沒幾天,她就會自己過來跟她求饒的。

  下班時,白雅慧接了個急診手術,卻把葉佳禾留了下來。

  想到今晚與夏靈約好見面,葉佳禾便道:“白醫生不是說,這個月沒安排我手術?
說過的話,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是沒有安排你的手術,可上級醫生做手術,你一個住院醫,難道不該待在醫院,聽侯差遣?
難道,Susan醫生不知道住院醫是幹嘛的?
還要我教你?

  面對白雅慧的故意刁難,葉佳禾想着自己這次回來是為了孩子的撫養權,不想節外生枝。

  因此,她便忍了下來,坐在辦公桌前加班。

  白雅慧下了手術,已經八點多了。

  見葉佳禾還沒走,白雅慧滿意的笑了笑,道:“這就對了嘛。
一會兒病人從手術室回來了,還得麻煩你幫忙監測一下病人的生命體征,什麼時候病人蘇醒了,你什麼時候再走。

  就在這時,夏靈過來了,見葉佳禾還在加班,便道:“這都快九點了,你怎麼還在這兒加班啊?
佳禾,努力工作也要有個限度,總不能把命都賣給醫院吧!

  葉佳禾剛想說話,白雅慧就把走了過來,道:“你是誰?
閑雜人等誰讓你進醫生辦公室的?
我是她領導,我讓她加班的,怎麼了?

  這是夏靈第一次與白雅慧正面交鋒,兩個女人一上來就看對方不順眼。

  夏靈的脾氣不像葉佳禾,聽着白雅慧夾槍帶棒的語氣,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

  随即,夏靈冷哼了一聲,道:“你讓她加班的?
勞動法知道嗎?
到了下班的時間,你讓她加班有額外的薪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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