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

第548章 想跟她睡在一起

  “元浩……”

  她紅着臉,小聲叫了他的名字,提醒道:“我的事情還沒有說呢。

  商元浩這才意猶未盡地停止動作,自己坐在椅子上,将她抱坐在腿上,道:“好,你說吧。

  靳溪鼓足勇氣,道:“我不想回雲南了。

  商元浩的目光果然立刻暗了下來,語氣也有些冷,“為什麼?

  靳溪小聲道:“因為,我媽媽太可憐了,我想每天都陪着她。
她隻剩我一個女兒了,我不能去那麼遠的地方。

  商元浩當然不想留在海城,畢竟,葉佳禾現在成天想着拆散他和靳溪,跟個定時炸彈似的。

  可是,面對小丫頭楚楚可憐的請求,他也不忍心拒絕。

  因此,他委婉地說:“如果,你想你媽媽了,我可以随時帶你回來。
要不這樣,我們把你媽媽也一起帶到雲南?

  靳溪歎了口氣,有些失望,“算了,我媽媽是海城人,她去雲南那麼遠,也不一定生活得習慣。
而且,我已經查過了,我媽媽住的這家療養院,是全國口碑最好的。

  就這樣,她從他懷裡離開,默默地去了房間。

  商元浩的懷裡一下子就空了,望着她落寞的背影,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大概,是濃濃的擔憂吧。

  明明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女人了,為什麼,他卻覺得,離他這麼遙遠?

  他走到陽台,抽了幾支煙。

  指尖忽明忽滅的光,将他冷硬臉頰上的憂郁,照得很明顯。

  終于,他的眼神釋放出一抹幽暗,仿佛做了什麼決定。

  他不想再等下去了,兩個多月了,靳溪卻始終對他那麼疏遠,總不能一直這麼下去,一點進展都沒有。

  該想個辦法,讓她時刻記着,她是他的女人?

  至少,她對他的态度,得像對待丈夫,而不是對待救命恩人那般感激和小心翼翼。

  就這樣,商元浩将手中沒有抽完的煙熄滅,轉身去洗了澡,怕煙味熏着她。

  走到靳溪房間門口,他敲了敲門,沒人理會。

  等了一會兒,商元浩自己打開了門,發現靳溪躺在床上,故意用被子把自己蒙住。

  似乎,拒絕跟他交流。

  商元浩有些無奈,走過去輕輕将她的被子拉下來,問:“生氣了嗎?

  靳溪沒有說話,将臉扭到一邊,但生氣的意味,很明顯。

  商元浩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道:“我可以答應你,留下來。

  靳溪的眼神這才亮起一道光,“真的?

  “但是,我都答應你了,你是不是也該答應我一件事?

  商元浩深深地望着她,讓靳溪産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怯怯地問:“什麼事啊?

  商元浩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淡淡的道:“雖說你被騙到東南亞那邊,受了刺激,有點拒絕異性的接近。
但我是你未婚夫,我們以後是要結婚的,我們……不能再繼續分房睡了。

  靳溪的心咯噔了一下,有點想拒絕,可是,又覺得自己沒有理由拒絕。

  他不僅救她于水火,他的身份還是自己的未婚夫。

  于情于理,她都不該拒絕。

  盡管,她已經完全不記得跟商元浩的過去了,有些感情,隻能慢慢培養了。

  商元浩漆黑的眸光就這麼盯着她,問道:“可以嗎?
溪溪?

  靳溪為了讓他同意留在海城,終究,還是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商元浩欣喜若狂,但又怕吓着她,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激動的神色,點點頭,道:“那我去拿枕頭。

  靳溪有點緊張,她已經忘了以前跟他同睡一張床,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很快,商元浩拿着枕頭回來,睡在了她身邊。

  靳溪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又像是體香,給他弄得心猿意馬。

  可自己不能操之過急,不然會吓着她的。

  到現在,他甚至都克制着,沒有吻她的唇。

  靳溪緊張的身子都僵着,雖然閉着眼睛,可也睡不着,有些心慌。

  商元浩伸手摟着她,安撫道:“溪溪不怕,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我……隻是想這麼抱着你,這樣,我心裡踏實些。

  因為商元浩的這句承諾,靳溪也不再像剛才那般緊張。

  她歉疚地說:“元浩,你會不會怪我?

  “怪你什麼?

  商元浩疑惑地望着懷裡的女人。

  靳溪默默地說:“我忘了我們以前發生過的所有事,我怕……我不像以前那麼愛你了。
我想,我們以前感情是很好的,對嗎?
不然,你也不會對我這麼好。

  商元浩頓了頓,道:“嗯,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
所以,即便你現在忘了,那你會重新愛上我嗎?
就像,我愛你這樣。

  靳溪有些茫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麼愛上商元浩的。

  畢竟,她覺得自己喜歡有風度、有才華、有内涵,很紳士的那種男人。

  可商元浩與那樣的人,仿佛格格不入。

  靳溪有點郁悶,難道,是因為被那些壞人注射了藥物之後,她的喜好,也改變了嗎?

  仿佛在給自己心理暗示似的,她對商元浩說道:“元浩,我會努力重新愛上你的。

  商元浩心頭一顫,忽然捧起她的臉頰,吻在了她柔軟的唇瓣上。

  “唔……”

  靳溪瞪大了眼睛,有些緊張地攥緊了手指。

  商元浩吻技很成熟,但又怕她發現自己以前是個情場高手,所以,他吻得很輕很慢,生怕吓着她。

  靳溪緊張得不敢呼吸,直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她才開始掙紮着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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