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結婚後,蘇醫生坐擁五爺的億萬家産

第208章 真令人上瘾

  卓烈一身黑衣,戴着一頂黑色帽子站在那裡,他身上那股殺氣就像是與生俱來的,怎麼掩蓋都掩蓋不住。

  蘇禾等人對于這股煞氣一點都不陌生。

  保镖說道:“江總,我們家主子說了,另一個人暫時失蹤了。
但我家主子也說了,隻要有他在,另一個人自然會出現的。

  保镖指了指站在他身後的卓烈。

  卓烈就像個不會動的機器人似的,可江晏能感覺到他身上在壓抑着某種氣息。

  -

  寂夜無雲,星朗月明。

  深夜的街道上,燈光依舊璀璨,但卻少了白天的喧嚣。

  酒店門口停着一輛黑色的轎車,江晏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酒店大廳,隻見他邁着修長的大腿走出酒店,然後彎腰鑽進了車裡。

  一個小時後。

  車子駛入了一棟私人别墅的地下車庫。

  别墅一樓大廳裡,燈火通明。

  但卻坐着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陸之揚,顧北言,以及萬木齊等人。

  一身黑色風衣的江晏走進來。

  顧北言靠在沙發背上,翹着二郎腿,擡眸看了一眼走進來的男人,語調揶揄道:“見個面像是偷情似的,還得深夜背着弟妹出來,你就不怕弟妹半夜醒來找不到你?

  江晏落座後,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聲音清冷道:“她知道我出來。

  顧北言聞言,眉梢微挑,尾音拉長,“哦”了一聲。

  這無形中貌似吃了一頓狗糧。

  江晏下一句就是:“說正事,一會我還得回去陪我老婆睡覺。

  對面的三人:“……”

  約他們出來的人是他,趕時間的也是他。

  “那你幹脆在電話裡說就行,非得半夜三更出來,你這不是折騰人嗎?
還是你想炫耀你有老婆要陪?
”顧北言帶着慣有的恣意和慵懶,沒好氣地吐槽了一句。

  江晏聲音低沉道:“有些事,電話裡說不清楚。

  顧北言:“……行,你最帥,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萬木齊則是看向江晏,直接開口進入主題:“現在,樓國輝已經把樓氏全權交給了樓子昂,而樓子昂已經着手準備将樓氏的重要資源挪到國外了,應該就是在這兩天的事了。

  “我查過了樓子昂國外注冊的公司,所有的手續都是正常的,包括公司的賬目都是正常的。

  江晏反問道:“都很正常?

  萬木齊沉吟了幾秒後,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道:“你要是硬要我說出一點不正常的話,那就是太過于正常了,我幾乎找不到一絲蛛絲馬迹。

  “他們的賬目很漂亮,沒有絲毫的問題。

  萬木齊說完後,陡然又想到了一件事,繼而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樓子昂最近一直托人在找Nil,好像是給樓國輝做手術吧,但我聽說Nil好像拒絕了。

  Nil這号人物,顧北言自然也聽過了,特别是從蕭斯的嘴裡,聽得最多了。

  “我記得蕭斯那家夥說過,這個Nil不會無緣無故拒絕給病人做手術的,她這次為什麼會拒絕?
難道樓國輝已經沒得治了?
”顧北言好奇地問道。

  萬木齊聳了聳肩,“那我就不知道了,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但樓家,對于樓國輝生病的事保密得很好。

  陸之揚沒有他們兩個那麼八卦,他斂了斂眼眸,沉聲道:“阿晏,趕緊說你要說的事。

  江晏修長的雙腿交疊,靠在沙發背上,兩隻手交疊且随意地放在大腿上,聲線略微暗沉低啞:“他出現了。

  三人同時愣住了。

  顧北言臉上的玩世不恭一掃而空,眯着眼睛問:“在哪?”

  江晏道:“不清楚,或許他就藏在X國,但我還沒找到具體的位置。

  他确實不是很清楚,但他确定那個人出現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之揚問。

  江晏把昨天發生的事大概說了一遍。

  “……”

  昨天,他讓人把司靳川的地下實驗炸了,但是,在炸之前,他的人在實驗室下發現了幾份文件,帶了回來,文件上有那個特殊的符号。

  江晏話音剛落,江風就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茶幾上。

  顧北言最先拿起來看,随即,便說了一句:“這個符号,也就是隻有他會用。
當年那件事後,他就憑空消失了。

  萬木齊說道:“可我們找了那麼久,都不見他的蹤影,為什麼這次會被發現?

  他其實是有些擔心,這會不會是個圈套。

  他話裡的意思,其餘三人自然也聽懂了。

  江晏道:“其實,這算是個意外的收獲,我讓人炸司靳川的地下實驗室,隻是臨時起意的,并未事先就計劃好的,他們不可能提前知道我會讓人去炸實驗室的。

  陸之揚的手搭在扶手上,修長的手指有節奏敲打着,嗓音涼涼地說道:“所以,這件事,跟司靳川有關,或許司靳川就知道他在哪。

  江晏沒有否認,但也沒繼續說什麼。

  這件事,确實和司靳川脫不了關系,畢竟這符号是出現在他的實驗室裡,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了。

  江晏甚至懷疑,玄青組織背後真正的人,其實是那個人。

  可這一切,都需要驗證。

  當年的那一場暗殺,他沒能殺掉他,但卻把景初帶走了。

  “這件事,不僅和司家有關,和樓家也有關系。
”江晏說。

  男人那張英氣深邃的俊臉,漸漸地染上了一層寒霜,黑眸裡藏着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那人在下一盤棋,下一盤很大的棋。

  “近期,你們自己多留個心眼。
”江晏的聲線極其低沉:“景初的事,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

  X國南端的山頂别墅區,同樣有人沒有睡。

  客廳裡,坐着兩個男人。

  “阿川,我說過,沒有别的事,不要來這裡找我,而且你就算要來找我,也應該提前跟我報備一聲。

  其中一男子的聲音冰冷無比,就像是裹着碎冰渣似的,讓人聽了有一種墜入冰窟的錯覺。

  司靳川坐在沙發上,擡手扯了扯領帶,斂了一下眼眸,說道:“遲天不見了,卓烈我也交給了江晏。
而他估計也發現了實驗室的秘密,或許他很快就會知道你的存在了。

  男子聞言後,陷入了沉默。

  旋即,他擡起自己的左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右手,右手是戴着黑色的皮手套。

  男子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眼神陰郁,陰寒透骨,充滿了戾氣,伴随着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是嗎?

  他擡眸看着司靳川,眼眸如幽黑的潭水般,他的五官端正俊帥,是那種張揚邪妄的帥。

  他身上還有一股森冷陰鸷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地靠近。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着金屬般的冰冷:“這麼多年過去了,是時候見一見了。

  他修養至今,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司靳川來這裡,不是為了聽他說這些的,他問道:“那遲天和卓烈怎麼辦?
他們知道的東西太多了。

  男子冷笑道:“阿川,這件事還用我來教你嗎?
任何威脅到自己安全的東西,不管是人是事,一旦消失,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司靳川眉頭微微一蹙:“所以,你是讓我殺了他們兩個?

  說實話,這一點,司靳川從未想過。

  不是他不夠狠心,而是遲天和卓烈還有很大的用處,殺了确實可惜。

  男子繼而道:“人才多的是,這個不行,就繼續培養下一個,但你的命隻有一條。

  司靳川瞬間啞言:“……”但他也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很對。

  ——

  次日,晨光熹微,陽光灑在房間裡,落下了斑駁的光影。

  蘇禾在潔白無瑕的大床上輾轉了一下,試圖想找那抹熟悉的熱源,可惜,回應她的隻是一片冷冰冰的溫度。

  她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旁邊的位置,果然,已經沒有男人的身影了。

  她微微蹙了蹙眉頭,他昨晚沒回來嗎?

  不對啊,昨晚迷迷糊糊的時候,明明記得他回來了,還把她抱在懷裡。

  想了幾秒後,她就放棄了,這都不重要。

  她摸到了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八點。

  經過一夜的變化,今天X國的氣溫驟降,她現在一點都不想起來。

  放下手機,她索性又鑽進了被窩裡,還是被窩裡暖和。

  她是那種典型的夏天懼怕熱,冬天懼怕冷的人。

  沒多久,她就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但她并未探出頭來。

  因為,光聽腳步聲,她就已經知道是誰了。

  江晏起了一個大早開了一個視頻會議,剛剛結束。

  他進來後,就看到雪白的被褥下微微拱起一道弧度,非常的不明顯,如若不是枕頭上露出來的發絲,都不知道床上躺着一個人。

  随後,蘇禾就感覺到床邊陷了下去。

  那抹熟悉磁性的聲音也響起了:“醒了就起來洗漱,一會吃早餐。

  江晏掀開她腦袋上的被子,因為靜電的原因,頭發已經不受控制地往外飄,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音。

  蘇禾并未睜開眼睛,可能由于剛醒沒多久,嗓子還有些沙啞幹澀:“冷,我不想起來。

  江晏看她這副賴床的模樣,薄唇微勾,笑了笑道:“這點溫度你就喊冷了,要是回到粵城,更冷,那到時候上班你怎麼辦?

  他一邊說,一邊幫她整理剛剛因為靜電四處亂飛的發絲。

  她依舊不想睜開眼睛,她又往被褥裡縮了縮,說道:“我不管,反正我現在不用上班。

  至于之後的事,之後再說。

  男人靠近她,在她耳畔便問道:“真的很冷,嗯?

  蘇禾用鼻音“嗯”了一聲。

  随即,江晏就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一隻手覆蓋在她的耳畔和脖頸處的位置,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

  蘇禾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躲了一下,她含糊道:“你的手有點冰。

  她語氣裡帶着幾分的嫌棄之意。

  男人失笑了一聲,随即又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有個辦法讓你熱起來,想不想知道?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帶着濃厚的性感和磁性,以及那略微有些滾燙的鼻息,讓她心裡癢癢的。

  她轉了個身,平躺着,睜開了眼睛,與他四目相視。

  “開暖氣嗎?
”蘇禾說:“可你這不是開着了嗎?

  男人如墨般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邪魅的光,他擡手将她額前的碎發捋了捋,嗓音低沉磁性:“暖氣當然不夠了。

  下一秒,蘇禾眉頭就皺了一下,因為某人的手已經伸進了被褥裡……

  随即,她便在他眼底裡看到一抹情欲。

  “你……”

  江晏直接打斷了她:“這個方法挺不錯的,要試試嗎?

  蘇禾從被褥裡擡起手,剛想推開他,然後起來的,可她剛伸出手,就被他扣着手腕,然後壓在了枕頭上。

  蘇禾的皮膚真是白得發亮,粉雕玉琢,以及那張小巧的紅唇,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音落,沒等她出聲,他的吻就落了下去,柔軟而甜膩,令人上瘾,令人癡醉。

  從溫柔,到帶有一絲的強勢,霸占着她口腔裡的角角落落。

  随着兩人的呼吸聲漸亂,房間裡的溫度也驟然升高。

  男人的吻,每落一處,都帶着輕輕的啃咬和吸吮,脖子和鎖骨處,已然綻開了一朵朵殷紅的小花朵了。

  “……”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有些意亂情迷之時,耳邊傳來了男人嘶啞磁性的聲音:“現在是不是沒那麼冷了?
嗯?

  蘇禾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還要不要做了?
要不然我就要起來洗漱了。

  男人埋頭在她耳邊,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蘇禾的身子輕顫了一下。

  “都箭在弦上了,你說呢?

  “那你快點。

  “你覺得快的了嗎?

  “我肚子餓了,不信你聽,它都咕噜咕噜地響了。

  “……”

  十點半,蘇禾才從房間裡出來。

  可剛出來,她就看到了外面的客廳裡坐着一個女人。

  這女人不是景瑄又是誰,她怎麼也跑到X國來了?

  景瑄已經在這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聽到開門聲和腳步聲,她擡起頭,看着傻站在那的蘇禾,毫不客氣地說道:“我說,寶兒,你們這夫妻生活挺和諧的啊,大早上的就開始黏黏糊糊的。

  蘇禾:“……你要是羨慕就找你家贅婿去。

  景瑄咧了咧嘴,笑道:“不不不,我一點都不羨慕。
再說,我就算羨慕,我也不找他啊。

  這句話,正好被剛進來的陸之揚聽到了。

  她剛剛說餓了,他便去給她拿了點吃的。

  “那你想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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