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結婚後,蘇醫生坐擁五爺的億萬家産

第67章 她大殺四方

  芳華如夢。

  某包廂内。

  坐着四個大佬級别的大帥哥。

  不抽煙不喝酒,純坐着。

  “哎,老陸,你上次讓我查的事有點眉目了。

  顧北言伸出大長腿踢了踢一旁默默發呆的陸之揚。

  他的嘴裡還叼着一支沒點上的煙,就算不讓他抽煙,他也要聞一聞,才能不難受。

  “那孩子跟蘇家那位大少爺有關,也就是阿晏他大舅哥。
”顧北言撇了一眼江晏。

  陸之揚薄唇輕啟:“什麼關系?

  顧北言輕咳了一聲說道:“那孩子是蘇知勉的,孩子叫蘇以墨。

  說話的時候,他還在打量着陸之揚。

  另外兩人也是如此。

  接着,顧北言還說:“我的人弄到了那孩子的一張正臉照片,還别說,挺像蘇知勉的。

  說着,他拿起手機把照片分享到了群裡。

  江晏前幾天才和蘇知勉打過照面,看着照片,确實挺像的。

  他看了一眼就收起了手機。

  “我的人查到一半就被截胡了,畢竟那是蘇家大少爺,警覺性還是很強的,他可不是一顆軟柿子。
”顧北言說。

  蘇知勉雖為人低調,但往往從商的人就沒有一個不是城府深沉之人。

  在他們看來蘇知勉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老狐狸,裹着低調内斂的外套,藏着一顆八面玲珑的心。

  “老陸啊,那孩子估計十有八九是景瑄和蘇知勉的。
”顧北言語重心長地像個老父親似的勸說着:“你啊,就安安心心的娶葉菡青吧,别用惦記着人家。

  “不過吧,這兩人的保密性做得也太厲害了,這麼多年了,愣是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過。

  那天他們可是親耳聽到那孩子喊景瑄“媽咪”的,如果不是她的孩子,那孩子總不能亂認媽吧?

  陸之揚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不語。

  如果景瑄真的和蘇知勉有一腿,那晚她居然還給他睡,哼!

  萬木齊對他們這種曲折的情情愛愛不感興趣,正好他有電話進來了,便起身出去接電話去了。

  萬木齊走到了走廊盡頭的窗台上接了電話。

  接完電話後,他轉身就進了一旁的男廁所。

  他剛解手解到一半,就聽到一道帶着輕微哭腔的女聲從他後背傳來,他整個人被吓得一激靈。

  “叔叔,你能不能幫我一把。

  他快速整理好,轉身望去,他頭頂前方的天花闆通風道口上探出來一顆小腦袋,女孩眼睛輕微紅腫,滿臉驚慌又可憐兮兮地盯着他看。

  幸虧他身心健全,心髒也杠杠的好,要不然早就被她吓得直接倒地不起了。

  萬木齊最終還是伸出了援手,把她給弄了下來。

  安覓一落地,就向他道謝:“謝謝你,叔叔。

  叔叔?

  萬木齊擰了擰眉頭,他長得有那麼老了嗎?

  他瞥了一眼面前的女生,她一身藍綠相間的短袖,淡粉色的吊帶褲,頭發梳成了一個馬尾,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但個子不算高,身材嬌小玲珑的,一雙大眼睛,皮膚白皙,就是此刻有些狼狽了一點。

  其實人安覓也不矮,人家有一米六六,隻是在一米八九的男人面前顯得嬌小了點。

  “小姑娘,你從哪爬過來的?
”萬木齊好奇地問道。

  她看着年紀不大,膽子倒是挺大的。

  安覓給她姐打完電話後,那群人就踢門,她害怕。

  剛剛她頭頂就是通風口,她就爬了上去,爬着爬着就爬到這了。

  安覓上前一把握住男人的手,擡頭可憐巴巴地望着他,“叔叔,你能不能帶我出去啊?

  萬木齊眉頭一皺,眼睛撇了一眼她握着他的手。

  眼底閃過一抹嫌棄,她是從通風口上爬進來的,手上沾滿了污垢。

  就在這時,門口外傳來幾道兇巴巴的男聲。

  其中有一個人說道:“趕緊把那死丫頭給我找出來!

  安覓一聽,立馬就跑到了男人背後。

  萬木齊:“……”

  他偏過頭,看到那個藏在自己背後的小丫頭,還探出一顆圓圓的腦袋,還挺可愛的。

  他挑眉問道:“小丫頭,你惹事了?

  安覓聞言,微微仰頭與他對視了一眼,“我沒有,是他們把我帶來這裡的,還想欺負我。

  幸好她當時聰明找了個借口去廁所。

  萬木齊眉梢微挑,旋即明白過來。

  “那你想我怎麼救你?
”萬木齊問道。

  安覓還真皺了皺小臉認真地想了想。

  随即,她才小聲的開口道:“我已經通知我姐了,她一會就會來接我,叔你就幫我避開那群人就行了。

  萬木齊要被她這個稱呼給氣笑了,“小丫頭,我長得很老嗎?

  “啊?
不老啊,長得也蠻帥的。
”安覓不解他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回答了。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襯衫,衣擺束在了褲子上。

  劍眉星目,面容英俊,玉樹臨風,身形偉岸。

  萬木齊倒也沒想到她那麼直白。

  “那你叫我叔,是不是有點?
”他挑眉示意了一下。

  安覓對稱呼并沒有計較那麼多,沒想到他自己倒是那麼在乎。

  男人的心也挺奇怪的,不就一個尊稱嗎?

  因為按照年齡來說,她喊他叔叔其實也不過分啊。

  “好吧,那叔,我就不喊你叔了,那我喊你什麼啊?
我才十七歲,還有一個月才滿十八歲。

  萬木齊微愣了一下,喉結滑動了一下,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算了,你愛怎麼喊就怎麼喊吧。

  他一個二十八歲的大男人和一個還未滿十八歲的小女孩在這計較什麼稱呼,真是的。

  門外。

  唐凱的人還在找安覓。

  今天帶走安覓的是唐凱,他今天被放出來了。

  原本安覓從安家偷溜出來準備去醫院的,可是剛到半路,就被唐凱的人攔住了,然後就被帶來這裡了。

  而另一邊,景瑄接到蘇禾的電話後,就立即給芳華如夢的負責人打了電話,讓他們立刻帶人去找安覓。

  黃經理收到了景瑄發的照片後,就先去監控室找了,然後又派人挨個去所有包間的廁所裡找。

  男廁所裡,安覓聽見了門外有腳步聲,越走越近了。

  “叔,怎麼辦?
他們好像要找來了。

  安覓有些惶恐,也有些忐忑,這裡雖然還有一個人,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和她非親非故的,救不救她都不好說。

  但她現在唯一能求救的人隻有他了。

  她雙手緊緊地揪着他的腰間的衣服。

  萬木齊都覺得她要把他衣服給揪出個洞來。

  “叔,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安覓眨了眨眼盯着他,可憐又謹慎地問了他一句。

  萬木齊看着她,突然挺想逗逗她的。

  他雖不算得上善良之人,也不愛管閑事,但偶爾管管閑事也算是給枯燥的生活添一道生趣了。

  “你就那麼相信我?
萬一我和他們也是一夥的人呢?

  安覓:“……”

  這個……她好像沒想過這個問題。

  她有些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說:“叔,你長得那麼清隽帥氣,儀表不凡的,一看叔你就是那種德高望重、厚德載物、大公無私、先人後己、大義凜然、除暴安良、助人為樂的大好人,所以我相信您不會見死不救的啊。

  安覓此刻恨不得把她這十幾年學習過的所有誇人的成語都用一遍。

  萬木齊聽着她那不吝啬的誇獎,就覺得挺可愛又好笑的。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誇他的,但是怎麼聽都是違心的誇。

  ‘咔嚓!

  就在這時,門從外面被推開了。

  安覓立即把自己整個身子都藏在了萬木齊身後。

  她身子較小,站在男人身後,完全可以擋住她整個人。

  而她的兩隻手則是緊緊地抓着男人的腰間兩邊的衣服,頭垂下,自然額頭就貼在了男人的後背了。

  這些動作,安覓都是無意識的。

  推門進來的不是别人,正是唐凱。

  唐凱,萬木齊還挺熟悉的。

  唐家的小霸王嘛,嚣張跋扈、張狂妄行,欺淩霸弱而出名。

  “喲,這不是萬大律師嗎?
這麼巧啊,萬大律師也來玩?

  唐凱自然也認識萬木齊,他可是律師界的王。

  “唐少爺,是挺巧的。
”萬木齊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

  唐凱對萬木齊還算是敬重,畢竟很多官司别人說沒希望的,在他手裡都能起死回生。

  “萬律師,我聽我媽說,我這次能順利出來,還多虧了你的律所給我爸出了個主意。
我還想着改日登門道謝來着,沒想到今天就遇到了,你晚上可以盡情地玩,我請客。
”唐凱豪爽地說道。

  安覓站在後面,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裡頓時一涼。

  他們居然認識,而且唐凱能被保釋出來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功勞,他是律師。

  “唐少爺不必如此,我也沒做什麼。

  這件事,萬木齊是剛剛才知道的。

  昨日唐凱酗酒駕車撞傷了一個女孩子,但這個新聞,被唐家人壓下去了。

  沒想到,他今天就出來了。

  是因為他律所的一個律師幫了他。

  而他剛剛已經讓助理把那律師開了。

  他不是善人,也不樂于助人,但有些事,還是有個度的。

  他自己包括整個律所接的案子都必須是幹淨合法合理的,但是像唐凱這種人,不值得。

  這時,唐凱發現了他身後的有個人。

  他揶揄打趣道:“沒想到萬律師也有這個愛好啊,那我們便不打擾了。

  他剛說完,正想出去。

  他一旁的小弟就說道:“凱哥,那女的好像是在我們包間跑出來的那個,我認得她的鞋子。

  萬木齊眉頭一皺,這小丫頭要躲的人是唐凱?

  安覓一聽他們認出她了,身子抖了一下,她放開了抓着男人衣服的手,随即也後退了幾步。

  萬木齊轉身看着她,她眼神全是對他的防備。

  可她明明自己很懼怕,卻還要裝作一副堅強的樣子。

  “還真是你這個死丫頭,剛剛居然敢耍我,還敢跑,我看你活膩了!
”唐凱一見到她,頓時怒火中燒,他往前走幾步。

  安覓被他吓得又後退了幾步。

  “你别過來,我……我已經報警了。
”安覓咽了一口唾沫伸手指着他,即恐慌又心怯地警告着他。

  唐凱對着她獰笑道:“呵,小妹妹,你覺得報警對我有用嗎?
你看我昨天把你朋友撞傷後,今天不一樣可以出來潇灑嗎?

  說完,他還瘋狂地笑了幾聲。

  安覓瞬間就起了雞皮疙瘩。

  “昨天你的朋友挺勇敢的,這一點我很佩服她,要不然今天在這的可能就不是你了。

  唐凱笑得很是陰森:“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朋友她癱瘓了,這輩子可能就是個殘疾人了,走不了路了,所以,你得要好好感謝她,如果不是她,走不了路的人就是你了。

  唐凱出來後,就讓人去打聽了,人沒死,但是下半身癱瘓了。

  對他來說,人沒死就好,大不了他們唐家賠給他們一筆錢就行了。

  安覓聽他提起楊婕,她腦海裡就閃過楊婕被撞飛鋼筋穿破身體,血流不止的畫面。

  以及他剛剛的話,他說楊婕癱瘓了?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楊婕不能沒有雙腿的,她那麼喜歡舞蹈,她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個舞者,可現在她不能走路,那她該有多絕望啊?

  萬木齊不動聲色地睨了一眼安覓,她昨天也在車禍現場?

  安覓的眼睛漸漸地失去了焦距,她的臉色愈發的慘白。

  她此刻腦海裡全是楊婕渾身是血的畫面以及楊婕癱瘓了這句話。

  她渾身一顫,捂着腦袋,痛苦地蹲了下去。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一直低喃着這句話。

  安覓昨天到今天積累在心中的内疚自責和恐懼,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了。

  如果昨天她沒拉着楊婕和她一起出去玩,就不會發生這件事了,如果她當時多留個心眼,楊婕就不會為了推開她,而自己被撞了。

  她猛地捶打着自己的頭,放聲大哭。

  萬木齊看着她的突如其來的失控,眉頭擰緊。

  唐凱等人也被她的這一幕弄得一懵一懵的。

  但唐凱可不會因為她哭就放過她。

  他招了招手,吩咐道:“來人,把她帶走。

  “住手!

  “我看誰敢動她!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前者是萬木齊,後者是蘇禾。

  她是飙車過來的。

  蘇禾邁着大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幾個芳華如夢的保镖。

  萬木齊見過蘇禾的照片,但沒見過真人。

  唐凱一看是蘇禾,還有些心有餘悸,昨天的那徹骨的疼痛感他至今還未忘記。

  他也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

  蘇禾進來睨了一眼唐凱,那眼神很冷,帶着一股刺骨的寒意,讓唐凱有一種墜入了冰窟的感覺。

  蘇禾走過去,将安覓摟在懷裡。

  她聽見她喃喃自語的話,皺了皺眉。

  她一邊安慰她,一邊安撫她。

  “安覓,是我,聽我說,楊婕沒事了,她醒了,她醒來的第一句就是問你有沒有事,她知道你沒事,她很開心。

  唐凱這時有些慫,“我可沒動她,我就說了幾句話,她自己突然就大哭了起來。

  蘇禾并沒有理會他。

  安覓聽到熟悉的聲音,哭得更猛了。

  “嗚嗚,姐,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約楊婕出來的,如果我不約她,她就不會出事了,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失去雙腿的……嗚嗚……她以後再也不能跳舞了,我要怎麼面對她……”

  蘇禾聞言,面色一沉。

  她一直沒告訴她楊婕的腿的事,就是怕她受到驚吓,承受不住,雖然昨天她表現的還算鎮定,可是一旦她知道了這件事,就會崩潰的。

  她本想等她心情慢慢好點了,在和她說,起碼,有個時間緩沖一下。

  她微微轉頭眼神犀利地盯着唐凱,“是你告訴她的?

  唐凱看着她的眼神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他往後一退,喉嚨裡發出一聲急促的吞咽。

  “黃經理,把人給我帶出去先,我一會再來。
”蘇禾冷聲吩咐道。

  黃經理聞言,立馬應道:“好的,蘇小姐。

  他一揚手,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镖上前左右架着他,輕輕松松地就把他拖了出去。

  唐凱吓得魂飛魄散,他拼命地掙紮,咆哮着:“誰敢動我?
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啊?
放開我!
放開我!

  他們肯定知道他是誰了,隻是吧,這裡是景家的地盤。

  随後,蘇禾把安覓安置在了一間包間。

  等她情緒好點了,她才起身離開。

  安覓立即拉着她的手,帶着很濃的哭腔問道:“姐,你去哪?

  蘇禾摸了摸她的頭,“你乖乖在這等我,我一會就回來。

  在門外,有一名保镖在門外候着。

  蘇禾:“你看着她,不要讓任何人進去。

  蘇禾說完睨了一眼還站在門衛的萬木齊,但她什麼都沒說。

  保镖:“好的,蘇小姐。

  說完,她就朝另外一個房間走去。

  一進門,她二話不說,一腳踹在了唐凱的身上。

  唐凱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筝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唐凱猝不及防。

  他疼得面目猙獰,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處流淌而出。

  “死女人,你特麼地敢踹我!

  他狠狠地呸了一聲,捂着心口,撐起半邊身子,對着蘇禾咬牙切齒地喊道。

  蘇禾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來。

  她走到他的身邊,毫不猶豫地一腳踩在了他的胸膛上,将他再次摁在地上。

  她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目光冰冷,像是一柄鋒利的刀子,讓他寒毛倒豎,肉顫心驚的。

  “你……你想做什麼?

  蘇禾微眯了一下眼眸,嗓音冷冽:“唐凱,如若你好好的待在裡面,你可能就不用受今日之苦了,可你偏偏出來了,那就怪不了我了。

  “還有,你出來就算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再去找安覓!

  這下,唐凱更悚懼了。

  “你不能動我,我可是唐家的人,我堂姐夫可是江家的,你要是今天敢動我,那你也死定了!

  “表姐夫?
”她低喃了一句:“你不會想說江晏是你堂姐夫吧?

  唐凱立馬點頭,“對,他就是我堂姐夫。

  蘇禾冷笑了一聲:“可惜了,我沒有你這樣令人惡心的堂弟。

  “砰!

  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

  “蘇禾,你不能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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