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結婚後,蘇醫生坐擁五爺的億萬家産

第211章 有老婆護着

  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站在兩人身後不遠處的莊園的二樓陽台上。

  蘇禾回過頭時,與那人四目對視了一眼,隻需一眼便知此人城府極深。

  三分鐘後,幾人來到了客廳。

  偌大的客廳裡,靜寂無比。

  “好冷。
”藍煙渾身打了個抖,嘀咕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陰曹地府呢,陰氣森森的。

  也不單單隻有她有這個想法,蘇禾也有。

  這裡的家具陳設和裝修風格,透露出了住在這裡的主人是一個什麼性格的人?

  這時,剛剛那道沙啞且宛如寒冰箭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位美麗的女士,便是江總藏得極深的小嬌妻了吧?

  幾人循聲望去,身穿一襲暗黑系的黑西褲黑襯衣的男人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處。

  他劍眉星目,面如冠玉,那雙狹長的眼眸似笑非笑,眼底暗藏着一縷詭異的光芒。

  他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暗黑陰鸷的氣息。

  這次近距離的對視,讓蘇禾很是不喜歡這男人的目光。

  江晏下意識地把她往自己身後擋了擋。

  他這一舉動,席玦都看在眼裡,他眉尾帶着一抹冷笑和他對視了一眼。

  他面帶微笑地說着:“江總,許久未見,你都已經成家了,我至今都還是個孤家寡人。

  伴随着他從樓上下來,屬于他身上那股子陰森森的氣息越發地強烈。

  見江晏并未搭理他,他便主動和蘇禾打了聲招呼并且自我介紹了一句。

  “你好,我叫席玦,很高興今天能見到你,蘇禾小姐。

  最後四個字,他故意拉長了尾音,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還對她伸出了右手,想要和她握手。

  蘇禾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并未放在眼裡,但她眼底劃過了一抹疑惑。

  因為這男人,右手戴着黑色皮手套,左手卻沒有戴。

  她并未掩飾自己的疑惑,所以席玦在她疑惑之時,就勾唇冷笑着說道:“蘇小姐是不是很好奇,我這隻手為何會戴着手套?

  蘇禾聞言不語。

  席玦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他依舊面帶笑容,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微微舉起,看了幾眼,才慢悠悠地開口。

  隻聽到他說:“這可是你老公送給我的禮物。

  蘇禾不動聲色地微眯了一下眼眸,他口中所說的“禮物”估計也那麼簡單。

  整個大廳裡,安靜的針落可聞。

  除了江晏和江風,蘇禾和藍煙都等着他下一句話能說出什麼來。

  緊接着,幾人就看到席玦突然掀起他右手的手袖,一條機械手臂便出現在她們眼裡。

  藍煙微微一愣:“……”

  蘇禾隻是輕輕地挑了挑眉尾,随即便說了一句她從進來這裡後的第一句話:“這禮物看着挺貴重的,你花了不少錢吧?
你怎麼還是那麼敗家?

  她這話是看着江晏說的。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理解成這樣,還是真的認為席玦這條機械手臂真的是江晏送給他的。

  她此話一出,江晏和席玦都愣住了。

  她這明顯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席玦臉上的笑容明顯一斂,旋即,他的喉嚨深處傳來一聲輕笑,那笑聲有些刻意,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蘇小姐還真是幽默。
”席玦說。

  蘇禾回過頭看向他,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席玦先生,過獎了,我這人一般不愛開玩笑。

  席玦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還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一時之間啞言,蘇禾是第一個,有點意思。

  他的薄唇微勾,帶着三分薄涼四分揶揄的笑意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江晏,說道:“你老婆挺有意思,比姓唐的有意思多了。

  姓唐的?

  蘇禾腦海裡閃過的就是唐思柔的名字。

  随即,她湊到江晏耳廓邊,鼻子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耳邊,低喃道:“江先生,你看看,你的敵人都知道你白月光的存在。

  江晏眉宇一蹙,立馬解釋道:“那是假的,你才是真的。

  “可别人都不知道。

  “我知道就行了,别人不用知道。

  “……”

  席玦看着眼前兩人的互動,竟然看出了膩歪暧昧的氣氛來,他眉頭鎖緊,這兩人是真不把他當外人,是吧?

  一旁的江風和藍煙微微錯愕了一下後,便恢複正常的臉色了,畢竟他們家主子都不是尋常人,做的事自然也不尋常了。

  席玦目光陰沉如刀,聲音沙啞冰冷:“兩位要不要我給你們騰出地方?

  “……”

  “那倒不用麻煩了!
”江晏在看到他後,說的第一句話。

  原本他壓抑在心底的那股怒火,此刻也被蘇禾轉移了。

  所以,這一刻,他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

  “席玦,你我之間就不用賣關子了,有事就直說,要不然你可能沒機會說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冷冽,棱角分明的五官緊繃着,漆黑的眸子像是兩個旋渦,深邃得讓人不寒而栗。

  江晏身上的氣息絲毫不比席玦遜色,更有一種狼的孤傲。

  面對江晏威脅的話語,席玦也不惱怒,反而還笑,“江晏,你還是那麼的狂妄自大。

  江晏斂了一下眼眸,绯唇微勾,帶着三分譏笑七分自戀,說道:“沒辦法,優秀的人,就是有這個資本。

  這句話,蘇禾和江風幾人聽着很是耳熟,貌似前不久才聽過。

  感情這句話還成了他的口頭禅了?

  不過,這話,好像也沒有毛病,而且還有點像萬能句。

  席玦額角微抽了一下,為何幾年不見,他總覺得江晏好像哪裡變了?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薄唇勾起一抹詭谲的笑意:“既然你這麼有本事,當年你就不該讓你的好兄弟當你的靶子。

  對于席玦的挑釁,江晏無動于衷,當年的事,确實他心中的一個結,對于景初的死,他雖然一直都賴在自己的身上,但罪魁禍首是眼前的這個人。

  當年若不是席玦耍陰招,那事情就不會發生。

  當時确實是他大意了,低估了席玦這個瘋子的手段。

  江晏沉聲道:“席玦,看來少了一條胳膊還沒有讓你長記性!

  提到自己的胳膊,席玦的面容頓時變得陰沉森冷,一雙眸子裡劃過一抹狠毒,仿佛有一條随時可能醒來的毒蛇。

  他嘴角抽搐了幾下,臉色變得恐怖至極。

  蘇禾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很濃郁的恨意,以及殺意,他想殺了江晏。

  這個念頭,在她心底劃過,她心驚了一下。

  席玦雖然極力壓抑着内心深處的野性,可還是被她察覺到了。

  而江晏這話,分明是将他内心深處埋藏已久的仇恨給點燃了。

  從這幾句裡,她知道,席玦的斷臂是江晏的傑作。

  可現在,她們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而且對方人多勢衆的,能拖時間就拖一下時間吧。

  蘇禾輕咳一聲,打破了這讓人有些壓抑,且無法喘息的氣氛。

  她看着席玦,不冷不淡,還帶着一絲淡笑,說道:“席玦先生,不請我們入座嗎?
說實話,我站得有些累了。

  席玦聞言後,微眯了一下眼眸,又看了她一眼,着實有意思。

  見他盯着蘇禾看,江晏眉頭皺緊,一臉的不悅。

  而蘇禾卻偷偷地在他的手心裡寫了一個字:忍!

  江晏雖然不知道她又有什麼鬼靈精怪的主意,但老婆都發話了,他也就隻能聽話照辦了。

  蘇禾繼而又說了一句:“我看席玦先生應該是一個挺紳士的男士,總不能一直讓一個女孩子站着和你說話吧?
你們男人體力好,站幾個小時都無所謂,可我們女孩子就不一樣了,體力比較差。
特别是我,小時候落下了病根之後,體質一直都很差勁,站不久。

  江晏聽着她一本正經地胡扯,也不知道她打的什麼鬼主意。

  藍煙腦海裡劃過一個大大的問号:老大說自己站不久?
長達七八個小時的手術,她都不嫌累,這叫站不久?

  席玦看向蘇禾的目光,并不是太過陰森,反而有些欣賞。

  他對蘇禾的了解不多,基本都是從司靳川那了解到的。

  江晏把這個女人保護得太好了,以至于,他還是前段時間才發現蘇禾的存在。

  可對于蘇禾的資料,少之又少,這樣的女人,更是值得小心應付。

  不過,蘇禾居然是蘇知勉的妹妹,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她背後,有整個蘇家,而蘇知勉可不單單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最後,他點了點頭,“蘇小姐,請随意。

  蘇禾聞言後,絲毫不客氣,拉着江晏往沙發邊上走去,然後大大方方地坐下。

  席玦剛坐下,她又說道:“席玦先生,你家應該有茶吧?

  潛在意思就是:她口渴了!

  她一點也不客氣。

  席玦對着一旁的保镖說道:“去,讓人給蘇小姐泡茶。

  保镖:“是,先生。

  蘇禾見保镖要轉身時,連忙補充了一句:“我隻喝綠茶,水的溫度最好是在六十度左右,麻煩你了。

  保镖:“……”

  這女人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保镖本能地看向席玦,男人扯了扯薄唇,道:“按照蘇小姐的要求去做就行了。

  保镖微微一愣,但也不敢多說什麼,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很快,傭人就端着茶水出來。

  蘇禾還是很禮貌地道了聲謝。

  席玦一直在看着她,越看越有意思,難怪司靳川會喜歡她。

  蘇禾端起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好像真的是來做客的。

  緊接着,她還給出了評價:“不錯,看來席玦先生家還真的是什麼人才都有,這煮茶的手藝不錯,不過,還有待進步。

  席玦看着她這麼放心大膽地就喝下去了,一絲遲疑都沒有,嘴角噙着笑意望着她說道:“蘇小姐,你就不擔心我讓人在茶水裡動手腳?

  蘇禾面不改色,淡然一笑道:“我剛剛說了,你是個紳士的人,應該不會做這種缺德事。
再說了,依照你如今的身份,應該也不屑做這種事。

  她話音剛落,席玦就大笑了幾聲。

  “哈哈哈……”

  “蘇小姐,我說你幽默,也是真話。
”他勾唇說道:“你這頂高帽,席某可不敢接。

  他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道:“不過有一點,你倒是說對了,我現在确實不屑做這種事。

  “因為,隻要我不放行,你們确實也走不出這裡。

  蘇禾倒也沒有感到驚訝,依舊淡定的一匹,“這一點,我倒是挺相信的,不過吧——”

  她斂了一下美眸,繼而道:“以多欺少,應該也不是席玦先生的作風吧?

  席玦微颦了一下眉頭,“你想說什麼?

  蘇禾不徐不疾地說道:“你們男人之間的恩怨,說實話,我也不好插手,但是吧,有些事,還是要講究一下公平的,要不然你赢了,傳出去也不光彩,是吧?

  席玦:“……”

  “蘇小姐,這些虛無缥缈的東西,你覺得我會在意嗎?

  蘇禾道:“你在不在意,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内,但這對我老公不公平啊,我肯定是要站在他的位置考慮問題了。
我們隻有四個人,還有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而這個莊園裡,裡裡外外都是你的人。

  手無縛之力的藍煙:“……”

  江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有一種預感,如果她繼續這樣說下去,席玦一定會認為他害怕他。

  但是——

  這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也就隻能任由她繼續說了。

  席玦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帶着幾分好奇:“所以?
難道蘇小姐想讓我放你們走?

  蘇禾擡手,擺了一下手,“那倒不用。

  席玦挑了一下淩厲的眉峰:“那是?

  蘇禾沉吟了幾秒,紅唇微揚,說道:“我們賭一局如何,你赢了,我把我老公交給你,如若你輸了,你的命歸我老公,如何?

  她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席玦那雙狹長的眼眸眯得更加深了,蘇禾的話很是出乎他的意料,就好像你完全猜不到她下一句話會說什麼,或者是說你完全猜不中她的心思。

  江晏在她說這句話時,就看着她了,但也沒阻止她,也沒說什麼。

  席玦并未答應蘇禾,而是看向江晏,嘲諷地說道:“你什麼時候要一個女人護着你了?

  江晏面對他的嘲諷,臉不紅心不跳的,他漫不經心且一臉驕傲地說道:“有老婆心疼,有老婆護着的感覺,你一個單身狗當然不懂了。

  席玦:“……”

  他用舌尖抵了抵後牙槽,道了一句國粹!

  随即,江晏又譏諷道:“這麼多年不見,難道你連和一個女人打賭的勇氣都沒有了?
看來,我也是高估了你,你這幾年的韬光養晦,連一個女人都害怕,确實挺沒用的。

  席玦腦仁微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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