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像夏初七……即使被他抓到手中,也不會露出任何祈求憐惜的表情,而是昂起下巴冷眼對視他!
佩德羅一巴掌将她揮開,不悅地呵斥道:“給我滾下去!
”
那女人松了口氣,甚至不敢捂住被扇的臉頰,就連忙抱着地上的衣服從房間逃離。
剩下的幾個女人知道佩德羅心情不好,更不敢惹怒他,極盡自己的本事費勁讨好,而那個幫他按摩着肩膀的女人,更是雙手緩緩下滑,帶着幾分挑情的意味,靠在他身上緩緩磨蹭着。
佩德羅一腳踹開其中一個女人,又将伏特加遞給另一個女人,冷冷呵斥道:“給我喝下去!
”
那個喝了伏特加的女人,被猛然灌下烈酒,頓時嗆得連連咳嗽,被佩德羅一掌揮開,怒斥道:“沒用的女人,連酒都喝不了!
”
“佩德羅老大,她們都不讨您的歡心,還是讓我來吧!
”其中膽子最大,模樣也最豔麗的女人,對佩德羅抛了個眉眼,雙手靈活地服侍着他,臉上挂着妖媚又讨好的笑容。
許是經過專業培訓,再加上她極盡全力讨好,佩德羅淡淡應了一聲,沒有繼續發火,那女人心中暗喜,更加賣力地服侍,略顯豐腴的身子更是大膽地靠進他懷裡。
佩德羅繼續端起酒杯喝着伏特加,很快半瓶伏特加就被喝光,那女人見狀,索性直接拿起伏特加倒在自己和佩德羅的身上,然後伸出手指沾了一點身上的伏特加,放入口中,笑着說道:“這酒的味道真好!
”
她自信這樣的挑逗,能讓别的男人發狂,可是偏偏面前的佩德羅老大,仿佛不為所動開始讓她懷疑,難道這位佩德羅老大,是某方面出了問題?
否則怎麼會對她的極盡服侍,毫無反應?
她生怕佩德羅為此發火,索性大着膽子跨坐在他腿上,媚笑着說道:“老大,您給點反應嘛——”
佩德羅仿佛這才從沉思中反應過來,眼看着她已經坐在自己身上扭動,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沉聲問道:“我和封洵,你會選擇誰?
”
“當然是佩德羅老大您了,您可是最強壯最厲害的女人!
”她連忙笑着答道,心裡卻咚咚直跳,盼着佩德羅松開握住她脖子的手。
佩德羅顯然對她的回答并不滿意,加大了手中的力氣,冷冷問道:“如果給你一個機會,你會從我身邊逃走嗎?
”
那女人不明白佩德羅為何這麼問,有些艱難地答道:“咳咳……我怎麼會從佩德羅老大身邊逃走……”
佩德羅看着她求饒又讨好的媚笑,更加掐緊她的脖子。
不像,這些女人雖然是照着夏初七的類型找來的,卻沒有一個真正像她!
她不會像這群女人一樣,對着自己露出谄媚的笑容,說着口是心非的回答……他以為可以找其他女人取代,即使隻是發洩也好!
然而一看到這些女人,他的腦海裡就浮現出夏初七那張驕傲的臉龐,身體上的欲望即使能滿足,可是内心深處的渴望卻越來越強烈……
她那句話說的沒錯,就算整容成她的模樣,也永遠仿冒不了她,取代不了她的存在!
佩德羅想到這裡,頹然地垂下肩膀。
“佩德羅老大,饒——饒命——”那女人被他掐着脖子,呼吸越來越微弱,臉色也越發蒼白。
佩德羅對上她害怕的目光,驟然松手,怒吼一聲道:“滾,都給我滾!
”
在一旁服侍的幾個女人聞言,神色慌張地從房間裡逃了出去,甚至連衣服也來不及穿上,而好不容易從佩德羅手下撿回性命的女人,也撫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喘氣,動作慌亂地逃出了房間。
房間裡還殘留着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佩德羅原本并不排斥,如今卻覺得味道難聞。
他端起酒杯将剩下的伏特加喝光,就陡然起身打開門,走到隔壁房間門外,怒氣沖沖地推開夏初七的房門。
他甚至做好了被她怒罵一頓,也要一親芳澤的準備,然而他打開房門,卻聽不到任何動靜,眼眸陡然一沉。
“老大,您怎麼過來了?
”萊西明明聽到隔壁房間有些動靜,應該是老大叫了女人服侍,沒想到這麼快老大就過來,不由驚訝地問道。
“她呢?
”佩德羅冷冷問道。
“夏小姐的情緒有點不穩,我幫她放了浴缸的水讓她泡澡,卻見她整個人都埋在浴缸裡,臉也埋了進去,擔心她溺斃,連忙将她整個人撈了起來……”
萊西說到這裡,指着床上已經熟睡的夏初七,低聲說道:“老大,恕我自作主張,沒有跟您禀報,就直接給她打了一劑鎮定劑,而且加大了劑量,這才讓她睡着!
”
佩德羅擺擺手,朝着床上安睡的夏初七看了一眼,眸中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
“不,你做得很好!
”他對萊西淡淡說了一句,緩緩走到床邊,看着夏初七在睡眠中也顯得蒼白而消瘦的臉頰,忍不住伸出手撫了撫她的頭發。
“封洵……”睡夢中的她,低低喚着封洵的名字,仿佛是夢到什麼,眉頭也皺了起來。
佩德羅撫着她頭發的手陡然一僵,明明封洵已經帶着另一個“夏初七”離開,她還在對封洵念念不忘,夢裡都喊着他的名字!
佩德羅暗暗握緊了拳頭,卻不敢驚醒夢中的她,隻是陰晴不定地看着她的睡容良久,這才轉過身,對萊西吩咐道:“盯緊她,絕不能讓她做出任何自殘的舉動,一旦有任何異常情況,第一時間跟我彙報!
”
萊西連忙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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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我來救你了……”
團團迷霧中,包裹着一個熟悉的男人身影,朝夏初七的方向緩緩走來。
夏初七欣喜若狂地朝他揮手,試圖驅散這重重的迷霧,奮力地說道:“封洵,我在這裡——”然而又一個和她身形相似的身影,也在這時從另一個方向走了出來,朝着封洵伸出手,嘴裡說着和她同樣的話:“封洵,我在這裡,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