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的掌上嬌妻
曼特甯夫人這才放下手,看着兒子紅腫的臉頰上自己清晰的五指印,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誰,現在倒好,兒子先向着外人說話了……”
諾德眉頭微皺,沉聲說道:“母親,這麼說,是已經打算将我的那位叔叔從曼特甯家族除名了嗎?
”曼特甯夫人被這話梗得一時無言以對,程旁觀這一切的封洵母親,也在女兒的攙扶下,緩緩走了過來,低笑着說道:“可不是嘛,隻要犯了事除名,就覺得自己雙手還是
幹淨的呢!
”
曼特甯夫人看着這個從年輕時就一直和自己是敵人的女人,怒視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是我們家族的事,沒有資格發表言論!
”封洵的母親冷冷一笑,不無嘲諷地說道:“這個時候就知道是們家族的事了?
我告訴們,綁架我的這個案子,們家族所有的參與者,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會讓們
一個個都伏法!
”
攙扶着封母的兩個女兒,低聲勸道:“媽,别和這些壞蛋廢話了,免得氣到自己,我們先走吧!
”封洵的母親點點頭應了一聲,離開之前冷眼看着曼特甯夫人和兒子諾德一眼,語氣淡淡地說道:“我看們家族,也隻有們的兒子諾德,還算是有點良心,真是讓我驚訝
呢,畢竟黑心腸的夫妻,竟還能生出個不算黑到底的兒子,啧啧,們也算是積德了……”
她說完這話,在女兒的攙扶下,就和封父一起坐上了車離開。
曼特甯夫人氣得臉色煞白,卻隻能眼睜睜怒視着封母一行人,而後又怒視了諾德一眼,搖搖頭冷哼一聲,轉頭也獨自一人朝着停車的方向走去。
諾德的父親,低歎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今天的事,祖父一定會很生氣,我們還是先回去,好好和祖父商量一下吧……”
他說完這話,就朝着諾德母親的方向走去,走了兩步,見諾德沒有跟上來,不免停下來,轉過身疑惑地問道:“諾德,不跟上來嗎?
”
諾德搖搖頭,皺眉說道:“不了,爸,和媽先回去吧,我現在心情不好,想自己一個人去外頭散散心……”
諾德的父親原本還想勸他兩句,但是看着諾德臉上的紅腫掌印,就怕諾德回家了,也會和他母親繼續吵起來。
他思索片刻,到底還是不敢管得太狠,點點頭勸道:“好吧,自己去散散心也好,但是現在非常時期,不能再像原來那麼任性了……”
諾德擺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知道了,爸快回去吧!
”
諾德的父親隻能歎了口氣,叮囑他别在外面晃蕩到太晚,就轉身離開。
諾德就這麼站在不遠處,看着自家的車走遠了,這才揮手叫了輛計程車,坐了進去,對司機沉聲說道:“去夜晚廢墟俱樂部!
”
“那裡好像白天不開門,您确定要去嗎?
”司機好奇地問道。
“我讓開過去,别廢話!
”諾德不客氣地說了一句,司機聳聳肩,按照諾德的要求,直接開着計程車朝那家俱樂部的方向駛去。
天色尚早,俱樂部的大門緊閉着,就連俱樂部的大名,夜晚廢墟幾個字的燈光也沒有點亮。
諾德付了賬下了車,敲了敲俱樂部的大門,沒有回應,心情越發地煩躁,幹脆狂砸了一番,這才有聲音從裡面傳來。
“說了白天不營業,敲什麼敲,小心把門砸爛了找索賠!
”
一個有些迷糊的聲音懶洋洋地傳來,諾德冷冷回應道:“給我開門——”
俱樂部裡的人頓時一愣,隻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連忙小心翼翼地打開門,果然看到站在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諾德,臉上的不耐頓時被驚訝取代。
“諾德少爺,怎麼是?
”開門的年輕男人,揉了揉眼睛,讪笑着問道。
諾德懶得搭理他,就直接走了進去,偌大的俱樂部,裡面沒有開燈,就連窗簾也沒有拉開,一片昏暗。
吧台前一個酒保昏昏欲睡,還剩下一個男人在打掃衛生,為晚上開業做準備。
“諾德少爺,我聽說您今天不是今天要開庭嗎?
”那個開門的男人連忙小心翼翼地關好俱樂部的大門,跟了上來,一臉好奇地問道:“怎麼您今天有空過來了?
”
“已經結束了!
”諾德語氣淡淡地說了一句,徑直走到吧台前,對吧台上昏昏欲睡的酒保打了個響指,冷冷吩咐道:“給我來一杯冰的威士忌!
”
那酒保先還沒有醒,直到被跟着諾德進來的經理敲了一下腦袋,這才猛地驚醒,彈起身一臉茫然地答道:“什麼?
誰也喝酒?
”
“是諾德少爺,快去倒酒,一杯冰鎮威士忌!
”那俱樂部經理對酒保催促了一句,酒保連忙點點頭,迅速地給諾德倒了一杯威士忌,加好冰塊和檸檬,遞到了諾德面前。
“諾德少爺,今天開庭的事怎麼樣了?
”俱樂部經理小心翼翼地問道,隻覺得諾德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差!
偏偏諾德根本不想和他們聊天,隻是一個人坐在吧台前喝悶酒,一杯威士忌已經喝完,還要喝第二杯……“諾德少爺,現在天色還早,您還是别喝太多了……”俱樂部經理說到這裡,讪笑着提議道:“您要是心情不好,我讓人過來陪您,就上次您很喜歡的那個金發女人露易絲如
何……”
“不用了,繼續給我倒滿!
”諾德将空杯子重重地放在吧台上,冷着臉吩咐道。
酒保隻能按照諾德的吩咐又倒滿了一杯威士忌,擔心他大白天就喝醉,又放了些開心果和其他小吃在吧台上。
俱樂部經理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卻見諾德似乎根本不想讓人打擾,隻能跟酒保使了個眼色,就對諾德笑着說道:“諾德少爺,我先去忙了,有什麼吩咐直接跟酒保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