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洵淡淡應了一聲,對季坤吩咐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
季坤忙點點頭,恭敬地答道:“封少,早就準備好了,隻是一直沒有動手,擔心這個女人承受不住……”
“毒蛇呢?
”封洵又沉聲問道。
季坤愣了愣,有些遲疑地答道:“封少,真的要對她用毒蛇?
”
不等封洵回答,夏初七也吓了一跳,驚訝地看向他:“封洵,這是要對她用古代的那種刑罰?
毒蛇刑罰雖然有用,可是場面會很惡心很可怕……”
她當然沒有親眼見識過,可是在電視裡看到過,古人将犯了重罪的人丢進了毒蛇窟,然而那些有罪的最後要麼會毒死,要麼會咬死,可謂是慘不忍睹!
她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卻萬萬沒想到封洵竟然也要用到這樣的刑罰,實在是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去吧,把我說的都拿來!
”封洵對季坤使了個眼色,季坤連忙應了,悄然轉身離開,去取封洵所需要的東西!
那女人顯然也聽到了封洵所說的“毒蛇”,身子猛然一抖,她雖然早就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卻沒想到封洵這個男人,竟會如此瘋狂,要拿毒蛇來刑訊逼供?
季坤沒有離開太久,就拿着一個工具箱回來,低聲說道:“封少,東西全都取來了!
”
“打開!
”封洵點頭示意。
夏初七也忍不住好奇地看向這個工具箱,一想到這裡面或許還有幾條毒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靠向封洵身後,低聲說道:“封洵,真的要在這裡放毒蛇咬她嗎?
萬一毒蛇不聽指揮,傷到其他人怎麼辦?
”
封洵輕輕攔住她的肩膀,柔聲寬慰道:“沒關系,我們所說的毒蛇,不是你想的那樣!
”
“那是什麼樣?
”夏初七挑眉。
封洵沒有回答,季坤已經打開工具箱,拿出了一條類似長鞭的東西,而夏初七也擡眸看向那工具箱,隻見裡面裝着各種工具,還有一些瓶瓶罐罐,卻沒有一條毒蛇。
夏初七這才從封洵身後出來,小心翼翼地走到那工具箱跟前,本想伸手拿起一個瓶瓶罐罐研究,卻突然聽到一聲痛呼傳來,連擡起頭看去,隻見季坤手中握着的長鞭,已
經揮向了那個嘴硬的女人!
那長鞭看起來并沒有多大的殺傷力,然而每一次打在那女人身上,那女人就痛得驚呼出聲,整個人開始不斷地冒着冷汗,身子也不停地發抖。
而她身上的連衣裙,也早就破爛成一團,那長鞭直接揮在她的皮膚上,散發出烤焦的味道!
“這個長鞭通了電?
”夏初七疑惑地問道。
封洵點點頭算是回答。
那個女人被通了電的長鞭打在身上,感受着尖銳的刺痛,還有皮膚不斷被烤焦的痛楚,終于忍不住咬牙開口道:“封……封洵……你竟然對一個女人……這樣……這樣心狠手
辣……”
“我早就說過,你敢做出這種事,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
”封洵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留情地說道,言語裡沒有任何溫度。
夏初七也是第一次看到封洵如此冷酷的模樣,一時之間有些發怔,直到那女人怕痛的尖叫聲傳來,将她從短暫的發愣中驚醒。
她的目光又看向那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季坤加大了電流,隻見那女人身上烤焦的地方越來越可怕,如果繼續下去,恐怕已經是體無完膚!
雖說沒有太多的血迹,可是這樣的情形,夏初七也不忍繼續看下去,下意識地側過頭避開這一幕,耳邊卻不斷傳來女人的哀嚎。
烤焦的味道也一直傳來,夏初七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捂着耳朵,還是鼻子了!
封洵見狀,攬過她的肩膀,讓她的腦袋埋入自己懷中,低聲歎息道:“小丫頭,我說過了,你不該跟着我一起下來看刑訊的,我讓保镖送你回去吧!
”
“我隻是沒有習慣……”夏初七搖搖頭,悶悶地說道:“我答應要陪你一起面對所有的事,現在不能打退堂鼓!
”
封洵見她明明不忍多看,卻還是固執地要留下來,隻能無奈地搖搖頭,一隻手攬住她的身子,對季坤淡淡開口道:“夠了,先停下來!
”
季坤這才停下揮向這個女人的長鞭,而那個女人顯然已經痛暈了過去。
“把她潑醒!
”封洵一聲令下,一個保镖拿起一盆水,朝着已經痛暈的女人臉上身上潑去。
被連着潑了兩盆水,那女人終于緩緩睜開眼,隻是臉色已經蒼白的可怕,雙唇也在不斷地顫抖。
“醒了?
”封洵見她終于清醒了過來,冷冷開口道:“誰指使你的,想清楚了嗎?
”
“封洵,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逼我開口?
”那女人顯然不甘心就這麼妥協,一邊倒抽冷氣,一邊狠狠地說道:“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
封洵眉頭微皺,對季坤淡淡吩咐道:“繼續!
”
“是!
”季坤已經放下了那條通電的長鞭,又走到工具箱前,拿起了另一樣東西。
夏初七知道剛才隻是刑訊的開始,後面的過程隻會更加可怕,趁着季坤繼續審訊之前,對這個看起來慘不忍睹的女人緩緩開口道:“你這又是何必?
對方到底許了你什麼樣
的好處,讓你甘願忍受這種痛苦,也不肯跟我們說實話?
”她說到這裡,目光裡多了幾分悲憫,低聲歎息道:“你不用再說是為了封洵這種話,想嫁他的女人很多,卻不可能也沒人能有膽量敢破壞他的婚禮,那個諾亞也根本不是你
的孩子!
”
許是夏初七悲憫的目光刺激了這個女人,她突然大笑了起來,隻是因為笑的太厲害,扯到身上被燒焦的傷口,表情迅速地扭曲了起來,目光惡狠狠地瞪着夏初七。
“愚蠢的女人,你以為嫁給封洵,就萬事大吉,從此過上高枕無憂的享樂生活?
不錯,你現在是年輕漂亮,對于封洵這樣的男人來說很新鮮,可是誰知道這新鮮能保持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