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裡,鼻子裡冷哼了一聲,言語裡滿是輕蔑和嘲笑:“等你年老色衰,或者封洵膩了,他是如何對待我,将來就會如何對待你,你就等着這一天吧,哈哈哈……”夏初七眉頭微皺,正想說些什麼,一旁的季坤已經一巴掌狠狠地扇向這個大笑的臉上,因為力道太大,她的半張臉瞬時被扇腫,而兩顆牙齒也直接被扇落,鮮血順着嘴角
流了下來。
“你這種女人,也配和少夫人相提并論?
”季坤冷聲呵斥道,那冰冷無情的模樣,竟和剛才的封洵如出一轍,也讓夏初七看得一愣。
在她印象中,季坤雖說無趣話少,但一直都是頗有紳士風度的,如今審訊的時候面不改色,手法果決又淩厲,看起來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也讓她意識到,季坤并非隻
是别人口中的季特助!
畢竟季坤可是從小和封洵一起長大,也接受過各種特訓的男人!
那女人被季坤猛然扇了一巴掌,大概是打得有些發暈,一時之間什麼都說不出來。
夏初七在短暫的感歎後,輕輕推開封洵摟住自己肩膀的手,朝着這個女人走近了幾步,語氣幽幽地說道:“看你的模樣,應該也算是年輕,竟會說出年老色衰這種話,難道
在你眼中,女人的魅力隻有年齡和外表麼?
”
她顯然已經沒有力氣回答夏初七的反問。
夏初七也沒想過要她回答,隻是側過身指着封洵,又指了指自己,慢條斯理地說道:“你看看封洵,以他的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但他的妻子是我,他想娶的隻有
我一個,我想嫁的也隻有他一人,這一點無論何時都不會改變!
”
那女人突然吃吃笑了起來,因為半張臉被扇腫,說出的話有些含糊,卻足夠夏初七聽清楚。
“真是好笑啊……以為是在演電影麼,還裝作一幅至死不渝的模樣,我都要感動得哭了!
”她說到這裡,眼裡卻毫無淚意,隻是目光死死地瞪着夏初七,冷笑着繼續道:“封洵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心,他對我這麼無情狠毒,你以為你就是特例嗎?
你知不知道,他
手上沾了多少鮮血,又折磨過多少我這樣的女人?
”
不等夏初七回答,她又擡起下巴,大笑了起來,仿佛已經忘記了身上傳來的痛楚,笑聲在這密閉的空間裡,聽起來有些慘厲。
“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等着瞧,哈哈哈哈……”
夏初七眉頭微皺,回過頭看着封洵,低聲問道:“封洵,我怎麼覺得這個女人好像瘋了,有點神志不清?
”
封洵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答道:“的确是有些癫狂!
”
季坤手裡還拿着工具準備繼續刑訊,見到這女人神志不清的模樣,跟封洵遲疑地請示到:“封少,還要繼續刑訊嗎?
還是直接用毒蛇?
”“用毒蛇吧!
”封洵語氣淡淡地說道,季坤點點頭,放下了刑訊工具回到了工具箱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