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裡,可不隻是和你聊聊天,叙叙舊的……”佩德羅低笑了一聲,:“我養好了傷,可是第一時間就來找你了,我可愛的東方女孩!
當初在拍賣場,我可是花了一個億把你買下來,可不能白白浪費了我
這筆錢!
”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湊到她跟前,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是來提取我買下的貨物呢!
”
“佩德羅,你休想帶走我!
”夏初七心中大驚,卻不願在這時慌亂的失了分寸,死死地瞪着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可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我又是誰的女人?
”
“知道,這裡嘛,地盤可不就是我的麼?
”佩德羅挑了挑眉,不以為然地笑道:“你以為那個生日派對上的臭小子,敢和我對抗?
”
他說到這裡,眼眸沉了沉,又道:“我更知道,你是封洵的女人,但是那又如何?
我可從來沒有怕過封洵!
”
“你如果帶走我,封洵不會饒過你!
”夏初七眼看着他離自己這麼近,一拳就要揮向他,卻被他死死地握住了拳頭。
她隻能用腳去攻擊他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結果擡起腳卻發現力氣流失的太快,快得讓她不敢置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突然一下子覺得有些暈乎乎的,力氣也使不上來?
許是察覺到她的疑問,佩德羅笑着解釋道:“不用掙紮了,你也沒有力氣和我掙紮!
”
“你根本沒有機會對我下藥,我來這裡一杯水沒有喝過,也沒有沾過酒杯和任何吃食!
”夏初七搖搖頭,萬萬不願意相信,自己在這樣警惕的情況下,是如何被佩德羅下了藥!
“下藥何須用這樣直接的辦法?
”佩德羅搖搖頭,好笑地解釋道:“你之前應該撞到了一個女人吧?
她身上的香水味道,是不是很好聞?
那可是我派人最新研發的特質香水迷藥呢!
”
“你……”夏初七萬萬沒想到那個撞到她,看起來還腫了腳踝的女人,竟然是他派來的,氣得瞪大眼怒斥道:“真是陰險狡詐!
”
“多謝誇獎!
”佩德羅伸手撫上她的臉龐,幽幽感歎道:“要想帶走你,不用一點非常手段,怎麼能成功呢?
”
“拿開你的豬手!
”夏初七側過臉,掙紮着發軟的雙腿遠離他,結果神志越來越迷糊,最終心裡暗叫一聲不好,整個人就這麼昏迷了過去。
佩德羅穩穩地将她接在懷裡,又拿起放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将她整個人裹起來,就抱着她打開了休息室裡的另一道暗門,直接到了樓頂。
樓頂的平台上,一架直升飛機正在此等候。
“老大——”幾名身形壯碩的手下,一看到佩德羅出現,立刻恭敬地說道:“一切都準備好了,可以立刻起飛!
”
佩德羅滿意地點點頭,抱着昏迷的夏初七坐上直升機,沉聲下令道:“起飛!
”
他一聲令下,手下也紛紛跳上飛機,随着一陣螺旋槳的轟鳴聲,這架直升飛機,從酒店樓頂的平台迅速地離開,很快就消失在夜空中。
*******
一直悄悄跟蹤夏初七的男人,目送着夏初七跟那個開車的司機進了華夏酒店,直接上了頂樓電梯,原本也打算跟上去,卻因為沒有頂樓電梯的權限卡被攔了。
他隻能找到酒店前台,沉聲問道:“頂樓現在不能上去嗎?
”
“抱歉,頂樓宴會廳正在舉辦私人宴會,您如果想進去,就請出示邀請函,我們才能給您權限卡!
”酒店前台禮貌地解釋。
男人了然地點點頭,原本這頂樓是在舉辦一個私人宴會,所以夏初七跟着人來這裡,是參加私人宴會的?
可是她那副打扮,穿着汗衫牛仔褲,可實在是不想參加私人宴會的樣子!
他畢竟是瞞着身份悄悄跟蹤的夏初七,也不便拿出自己的身份證件,隻能留在酒店一樓,等着這個私人宴會的結束。
然而等到快午夜了,客人們陸陸續續從電梯裡出來離開,其間不乏喝了不少酒的男男女女,卻唯獨不見夏初七。
他終于坐不住,直接站起身走向從電梯裡出來的幾個客人,随便逮住一個問道:“你們參加的宴會結束了嗎?
”
“當然結束了……”其中一人點點頭,挑眉反問:“别告訴我,你現在才趕來!
”
男人搖搖頭,又皺眉問道:“那你們可有看到一個叫夏初七的女人,她穿着格子汗衫加牛仔褲,大概這麼高,紮一個馬尾……”
他随手比劃了一下,幾個人紛紛點頭,都表示看到過夏初七。
畢竟整個派對上,隻有夏初七的打扮最特别,讓人想不記住都難!
“你說的這個夏初七我看到了,她來的還算早,隻不過後來也不知道去哪……”有參加派對的客人這麼說道。
“是啊,後來我們都沒看到她了!
”其他人也點頭附和,誰也不知道夏初七去了哪!
男人眉頭皺的越發緊了,也懶得繼續詢問,就找酒店前台要了一張頂樓的電梯權限卡,說道:“頂樓宴會結束了,我要上去找個人!
”
那前台還有些猶豫,他索性悄然出示了自己的警員證,低聲道:“快點給我,我有事要辦!
”
那酒店前台一看到警員證,吓得身子一抖,連忙給了他一張權限卡。
等他直接坐電梯上了頂樓,看到宴會廳裡已經空蕩蕩的沒什麼人,隻有兩個酒店的清潔工在清理場地,沉聲問道:“這裡的人都走光了嗎?
”
“宴會結束了,當然都走了!
”那兩名清潔工點點頭答道。
男人在這個宴會廳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夏初七的蹤影,而剛才在樓下,客人們紛紛從電梯裡出來時,他更是确定沒有看到夏初七出現過……
好端端的,夏初七難道會消失在這個華夏酒店裡?
而宴會上的客人又明确地表現,夏初七的确出現在宴會上,所以她到底是中途趁人不注意走了,還是躲在這酒店裡辦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