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的工作原本就是保護少夫人的安全,這段時間陪着少夫人留在莊園,也算是讓我休息度假了……”
保镖嘉姗搖搖頭,笑着答道:“畢竟這裡的安保措施一流,也有不少人能照顧好少夫人的生活起居!
”
“是啊,如果不和外界接觸,住在這裡就仿佛是在世外桃源!
”夏初七贊同地點點頭,突然想起一事,又對她問道:“對了,克裡不是和凱莉一起去找那個卡爾默克留下的資料了嗎,他們查的情況如何,現在可有回來?
”
“他們找了一些資料,已經都交給封少了,如今封少應該是将那些專業資料,交給專門負責情報分析的專家去查明情況了!
”
保镖嘉姗說到這裡,對夏初七淡笑着解釋道:“因為少夫人最近懷孕,封少不想讓少夫人擔心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影響心情,所以沒有把資料給少夫人看,少夫人放心,我想這件事封少能處理得很好!
”
“是啊,我現在總覺得自己的精力不夠,記性好像也出現問題!
”夏初七撇撇嘴,自嘲地笑道:“就算讓我分析,恐怕我今天分析出來,明天就抛在腦後了!
”
“所以少夫人現在安心養胎,其他的事,就交給封少去處理,無論是那個卡爾默克的死,還有您母親的事,我想封少一定會給你一份完整的答案!
”保镖嘉姗笑着勸道。
“我隻怕他一個人需要忙的事太多,公司的事務繁忙,這種事還要交給他,恐怕會讓他焦頭爛額!
”
夏初七低低歎了口氣,低下頭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幽幽說道:“總覺得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偏偏離孩子出生還有好一段時間要等,原來時間也有這麼難熬的時候……”
保镖嘉姗本來想安慰夏初七兩句,但她本身就像個男人的性格,不擅長安慰,而且少夫人說的沒錯,少夫人自從懷孕以來,的确經曆了太多事!
“我想少夫人懷的孩子,陪着少夫人經曆這麼多,都能安安穩穩,将來出生一定繼承少夫人和封少的的也是她心中的真實想法!
“現在我的想法已經變了,原本期待他們能繼承優點,現在隻希望,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出生就好!
”
夏初七說到這裡,擡眸看向遠方,腦海裡仿佛已經出現一幅畫面,畫面中她和封洵,一手抱着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開心幸福地玩樂。
不知不覺想的入了神,就在這時,腦袋裡突然叮的一下痛了起來,夏初七眉頭微微一皺,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卻覺得腦袋裡疼的更厲害,神經仿佛都在裡面翻攪切割,疼得她不惜倒吸一口冷氣。
保镖嘉姗見狀,連忙穩穩地扶住她,擔心地問道:“少夫人,您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
“突然頭好痛……”夏初七搖搖頭,臉色變得越發蒼白,整個人已經有些站不穩,搖搖欲墜。
“我立刻扶您回去,然後打電話找醫生來給您看看!
”保镖嘉姗連忙說道。
“不用了……”夏初七連忙擺擺手,對保镖嘉姗說道:“你先扶我在那邊的椅子上坐一會兒,可能過會就好了!
”
保镖嘉姗按照她吩咐的,連忙扶着她坐了下來,見她臉色還是有些難看,伸手幫她揉着太陽穴,擔憂地說道:“少夫人,如果您一直頭疼,我看還是要找那位傑克醫生給您再看看!
”
“他昨晚為了我的身體,就一直留宿莊園,現在好不容易回去休息,再找他過來太折騰了!
”
夏初七搖搖頭,低聲歎息道:“更何況如果真有問題,也不是他能看好的,我不能做什麼腦部ct,也不能吃什麼止痛藥……”
“可是少夫人您這樣頭疼……”嘉姗還想勸兩句,卻被夏初七笑着打斷了。
“别擔心,可能也就是血壓高了點,你也别打電話給封洵,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
夏初七擺擺手,低聲說道:“大概是最近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導緻睡眠不足吧……”
其實她内心深處,也懷疑自己的腦神經或者别的出現問題,可是懷疑也無濟于事,她要做的,就是拼盡一切,也要護好自己腹中的孩子,讓他們平安出生!
就這麼在外面的長椅上坐了好一會兒,夏初七這才好轉了些,對保镖嘉姗說道:“好了,你扶我起來吧,我們在外面呆了好久,也該回去了!
”
“少夫人,您的頭疼好轉了嗎?
”嘉姗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
“嗯,好多了!
”夏初七微微颔首,雖說剛才突如其來的頭疼,讓她也有些奇怪,但是好在現在似乎已經平息了,她呼了一口氣,在保镖嘉姗的攙扶下,緩緩回到了莊園主宅。
等她回到主宅,女傭莫莉和瑪麗娜也休息好起床,見夏初七回來連忙上前,關心地問道:“少夫人,您今天感覺如何?
”
保镖嘉姗剛想回答,夏初七就笑着說道:“感覺還不錯,你們休息好了嗎?
”
“已經睡好了,多謝少夫人關心!
”瑪麗娜憨厚地一笑,正想給夏初七端一點水果來,夏初七就笑着阻止了她。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吃,你們扶我回卧室吧,我有點累,想躺一會兒!
”
兩名女傭連忙應了一聲,分别扶着夏初七回到卧室,又扶着她躺了下來。
眼看着少夫人躺下來,似乎很快就閉上眼睡着,莫莉和瑪麗娜也沒有打擾,悄然退出了房間。
“準備好了嗎?
”一團迷霧中,夏初七仿佛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傳入耳中。
“好了,封少……”
夏初七有些不明所以,想要睜開眼看清楚,卻發現自己似乎躺在了冰冷的手術台上,然後封洵低下來吻了吻她的臉頰。
“小丫頭,原諒我,在你和孩子之間,我會選擇保全你……”封洵這話說完,夏初七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想掙紮着離開,四肢卻被死死地按在手術台上,隻能眼睜睜看着冰冷的手術刀在面前閃過。
。